“不如就放在這里,任其自生自滅?!?p> 蕭君武看了一眼鐘離庸道:“我看未必,此子雖身受重傷,再加上長途跋涉,但可能是修行功法的緣故,一身功力頗為深厚,若得及時救治,復(fù)原的希望很大。”
鐘離庸道:“那將軍的意思是?”
蕭君武淡淡一笑答道:“此處離燕家不遠(yuǎn),這名青年又身受重傷,估計這青年男子和燕家有脫不了的關(guān)系,離庸,你先行帶他回去,情況未明之前,先好生照料一番,”
“喏!”鐘離庸道。
“切勿顛簸,再度加重傷勢?!笔捑湫⌒牡膰诟赖馈?p> 言罷,便揮鞭趕回部隊之中,在馬上對著蕭凡道:“凡兒,留下三騎和兩匹馬,護衛(wèi)離庸先行回去大營?!?p> “是,將軍!”蕭凡應(yīng)道。
“將士們!出發(fā)?!笔捑浯舐暫艉暗?。
下馬的騎士們,整齊劃一的蹬上了戰(zhàn)馬,右手執(zhí)長矛,雄赳赳,氣昂昂挺胸向著燕家方向飛奔而去。
駿馬飛馳,移形換影,路上的景象迅速變換著。
“將軍,再有十里就是煉器燕家了?!笔挿矊χ唏R沖在最強方的蕭君武道。
“眾將士,全力奔襲!”蕭君武聲音響徹九霄,呼喊道。
“駕!”
“駕!”
“駕!”
眾騎士聽到蕭君武的命令,紛紛以最快的速度往著火光仍在的燕家方向奔襲而去。
天際已漸漸明了,群星已然淡去,沖天的大火好似一場噩夢一般,悄然逝去,什么都未發(fā)生一般。
東方一陣日光照耀而來,一切罪惡都在其中緩緩消散著。
“我到底還是來遲了?!笔捑渲^然長嘆道。
“將軍,整個燕家已化為灰燼,無一人生還!”說罷,這名騎士便推在一邊。
身后的騎士都在沉默,只聽見馬蹄傳來“噠噠!”聲。
蕭君武凝視著眼前的慘狀,仿佛在沉思著。
“回稟將軍,燕家西側(cè)發(fā)現(xiàn)一具身份不明的死尸,還有兩個不明人士,請將軍發(fā)落?!绷硪幻T士稟告道。
“帶上來看看?!笔捑涞?。
“喏!”騎士向后一揮手道:“押上來。”
只見兩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在四名士兵的押解下,一邊哭喊,一邊推聳的來到蕭君武馬前。
“大哥啊!你死的好慘!”一名壯漢聲嘶力竭的哭喊道:“為何不聽兄弟之言,否則怎會有今日之禍??!”
“你這一去,讓兄弟我該當(dāng)如何??!”
語調(diào)悲涼,令在場之人都感染上一點莫名的傷悲。
另一名壯漢也滿臉備份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眼眸深處的傷悲不比哭喊的壯漢少,卻深深的掩埋在心中。
此二人正是龍大的兩位兄弟,熊二和豹三,由于和龍大武功上的差距極大,所以龍大先行敢往燕家,而倆人直到天明才趕到煉器燕家,一來竟看到自己的大哥死于非命,并且尸首不全的躺在地上,難怪乎會如此悲傷!
蕭君武被兩人感染,也有些悲涼之意,對那名死者有如此忠厚的兄弟深深欽佩,死者生前,定不失為英雄,一揮手道:“放開他們?!?p> “兩位壯士先行起來,可否為本將軍述說一下你們所知曉的情況?!?p> 豹三站起身來,抹了把涕淚,然后道:“喏!回稟將軍,小人名叫徐天豹,身旁這位是小人的哥哥徐天雄,死者是我們的親生大哥徐天龍,江湖人稱惡龍,是燕家專門聘請的護衛(wèi),昨日,大哥本來約定我們有要事相商,豈料,豈料......”
說到著,豹三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雙手掩面,不能自語。
熊二接著豹三的話道:“昨日在酒肆之中飲酒,我們兄弟三人恰巧遇見歸家的燕家三小姐三人,燕家三小姐從兄長口中得知燕家的滅門之禍后,三人匆忙趕往燕家,我兄長冒死前去相助,不料......”
一向沉穩(wěn)的熊二,想到兄長死亡的慘狀,滿目瘡痍,幾乎從脊骨之處一分為二,死不瞑目,也小聲低泣起來。
“你們大哥為義,甘愿赴死,卻是是位真正英雄??!”蕭凡發(fā)自肺腑的說道。
“兩位壯士有何打算?”蕭君武聽了之后,收起心中的無奈,問道。
“義之所往,小人兩兄弟雖不才,也要為兄長找出真兇,為兄長報仇?!毙芏а狼旋X的說道。
“好樣的。”蕭君武點點頭,贊嘆道:“不知兩位壯士,是否有意加入本將軍的軍營?待此事稟明陛下之后,傾帝國之力,必能早日找出真兇。”
“這。”熊二和豹三倆人相視一眼,猶豫之色,不言而喻。
“想什么呢!我們將軍可是威名天下的鎮(zhèn)北將軍?!笔挿采砗笠幻T士此刻催促道:“這是你們的福分,快接受啊!”
豹三張大了嘴巴,訝聲道:“您莫不是蕭鎮(zhèn)北,蕭君武?!?p> “不錯!”蕭君武笑著回應(yīng)道。
“小人愿效犬馬之勞?!北ⅠR笑嘻嘻答應(yīng),生怕蕭君武反悔似的。
“壯士,你呢!”蕭君武對著熊二神色溫和笑道。
“二哥,想什么呢,快答應(yīng)?。 北读顺缎芏囊滦浯叽俚?。
熊二神色變幻,最終在豹三的催促之下,沉聲道:“小人也愿效犬馬之勞!”
蕭君武大笑道:“得兩位壯士相助,本將軍榮幸之至??!”
而后,朝著身后吩咐道:“蕭凡,你帶領(lǐng)兩位壯士和一部人先將燕家處理完善,本將軍先行回營?!?p> “喏!”蕭凡道:“將軍,路途之中小心胡人?!?p> 蕭君武輕輕點點頭。
馬蹄飛揚,卷起風(fēng)塵,蕭君武帶領(lǐng)著剩下的騎士,消失在蕭凡的眼前。
......
“啊!頭好痛?!鄙瞎勹鲋^,坐起身來,可是無論如何都難以直起身來,而且四肢好似被人打斷一般,五臟六腑也好似被巨獸碾壓一般,痛的上官瑾冒起了冷汗。
上官瑾的動作,立馬驚動了身旁的人。
鐘離庸輕輕的扶住上官瑾,然后幫他直起身來,道:“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上官瑾迷茫的看著四周,眼神空洞,雙唇慘白無血色,而后對著鐘離庸感激道:“先生,是你救了我嗎?上官瑾感謝先生救命之恩!”
說罷,上官瑾掙扎著要起身。
鐘離庸按住上官瑾,然后摸著胡子,似是調(diào)侃笑道:“且慢,救你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到時你見到他在拜會也不遲?。 ?p> “哈哈哈!”
“身受如此重傷,卻頃刻間恢復(fù)至斯,可著實令老夫驚訝啊!”
月九大少
上午電腦不小心倒了一杯水,我還以為壞了,晚上開機發(fā)現(xiàn)還可用,立馬碼字,嚇?biāo)牢伊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