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業(yè)辦公室里,有個年輕的小保安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打著游戲,偶爾抬頭看看眼前的監(jiān)控??吹节w之一和陸怡心進來,小保安問到,你們有啥事。趙之一不慌不忙地從大衣的口袋里掏出警察證然后遞給他,小保安看到警察證,那還敢細看上面的字,立馬連聲問到,兩位警官好,有啥需要為二位效勞的。我們需要看一下監(jiān)控視頻,說著拿出了張沁的照片,這個人你有印象嗎。陸怡心問到小保安看了下照片說,有印象有印象。那個姑娘她之前有段時間經(jīng)常去冉然心理治療室,最近一段時間沒來了。
你有沒有什么覺得異常的事情,趙之一問。小保安搖了搖頭說,好像沒有。那姑娘長的年輕漂亮,就免不了多看幾眼,不過她來的時候總感覺不太情愿,總覺得是身邊的那個男人強拉著來的。
那個男人長的什么模樣,你還記得嗎。趙之一說。
個子挺高,差不多一米八吧,不胖不瘦的,有點黑,長得還挺帥,比那個姑娘要大個好幾歲呢,小保安回答說。
感覺是張博啊,陸怡心略帶肯定地說。
應該是,你聯(lián)系下文文讓她發(fā)個照片過來確認下。趙之一叮囑到。
好的,陸怡心點頭說到。說完便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文文。稍后,陸怡心就收到了文文發(fā)來的微信,她把照片遞給小保安,問到,是這個人。
小保安點了點頭說,是。
你把這棟樓的監(jiān)控視頻復制一份,我們要帶走。趙之一說,小保安點了點頭說,好的,就趕忙去復制視頻。
謝謝你的配合啊,陸怡心對小保安說到。小保安笑嘻嘻地回應說,應該的,應該的。
回到刑偵支隊的辦公室時,天已經(jīng)微微黑了,冬日的天總是黑的格外的早,老左和木木還未從外面回來,文文坐在電腦前不停地搜索張財一家的新聞報道和舊報紙,趙之一坐在自己的私人辦公室里,緊緊地皺著眉頭,手拿著筆不停地在紙上勾勾畫畫,想要理清案件之間的聯(lián)系,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陸怡心安靜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格子間,想要打破此刻的沉默,可抬頭透過燈光看到靜坐的趙之一的背影,文文則在那噼里啪啦地敲著電腦,自覺也不好意思打擾,正當自己將要陷入深思時,老左和木木邁著矯健的步伐風塵仆仆地從外趕了回來。
趙之一聽到動靜,知道老左和木木回來了,便從自己的小辦公室出來,沖大家勾了勾手,大家便心領神會地聚到了辦公室的一角。那里擺著一張大一點的寫字桌,桌旁邊有幾把椅子,桌的正前面是一塊黑板,那是他們平日復習案情的地方,陸怡心看到他們幾個過去,也連忙跟著走了過去。大家在桌子前隨意地做好,趙之一蹭蹭地在黑板上寫下一系列的名字,包括張財,張博,張沁,還有他們的父母,一個陌生的給張財送好茶葉的女人,張博帶著張沁去過的冉然心理治療室,還有什么呢,好像沒有了,趙之一寫字的手頓在那里,然后又馬上收了回來,一雙黑色的眸子看著大家,想要從大家的眼神中讀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