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美女的耳光
“抓住他們,不許走”
安晴連忙喊道,今天雖然打了那個丑八怪解氣,但是最好是能看到安離落受罰,就該把他打到滿地求饒,看他還敢不敢拿那樣的眼神看她。
馬叔帶著一條鞭子和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進來了,聽到離晴的喊聲,兩個男人竟然聽從了她的話,進來便把離落抓住。
離落腦海中閃現(xiàn)出一幕場景,一個少年被兩個人摁在地上,離啟明手執(zhí)鞭子不停地鞭打,后背染了大片的紅色。
怪不得,這條鞭子這樣熟悉。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
他掙脫開抓著他的男人,伸手搶過馬叔手上的鞭子,一鞭子打到鉗制錢氏的那個男人身上。
一手拉過錢氏,對著欲要上前的男人又是一鞭子下去。
安啟明等人簡直是目瞪口呆,只見一個單薄的少年一手拉著錢氏,從容不迫的對付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這可是安啟明專門聘用的保鏢,此時卻對一個少年無可奈何。
少年的眼神清亮,嘴角微微翹起,似是在嘲笑這些人的不自量力。
的確是不自量力,離落率領千軍萬馬的時候,這些人的鬼魂都不知道在哪里飄著呢。
“小落,你……你別這樣”
錢氏簡直是嚇壞了,拖著離落要去給安啟明道歉。
“怕惹了他?無論如何,這里都容不下我們,到底為什么還要在這里”
他雖見過無數(shù)的人性殘忍淡漠,可卻還是被安啟明給氣到了,既然無法保護一個女人的周全卻為何還要去招惹,即招惹了無法承擔又為何不放她離開。
“不……小落,我們不能走”
錢氏堅決的搖頭。
“你害怕我們沒錢,他們找到我們又抓回來?”
記得上一次逃到葛青那里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給抓回來了,這一次也難免如此。
他是沒有關系,可是卻也不能時時在錢氏的身邊保證她的安全。
安家有錢有權,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曉曦”
不一會兒便聽到了敲門聲,竟是張氏,叫著張氏的名字。
以為她又要將他抓出去鞭打一頓,準備先下手為強來著,結果被錢氏攔住了。
不但是不讓他動手,還把他趕出去了,待兩人出來的時候竟還和和氣氣的。
“小落,你別誤會,你爸爸也是氣頭上,你剛才有沒有受傷?”
張氏依舊溫柔的笑。
離落眉頭一皺,這是安家唯一對他們和顏悅色的人,卻是那個被別人搶了男人的女人。
不知道張氏在那邊說了什么,這件事竟然就不了了之。
在床上躺了三天,還是被錢氏拉起來要他去上學了,一副望子成龍的樣子,讓他都有些心虛。
額……
他去學校的那幾天,好像也不知道上什么課,這和千年前差很遠了。
剛走出家門,看到一個穿著褐色外套的年輕人靠在門口旁邊的墻壁上,頭上還戴著一頂帽子,見他出門便轉過頭來。
“哦,很有空嘛”
離落面不改色的打招呼,這不就是那天的年輕警察叫方然的。
“托你的福,在你家周圍欣賞了三天的風景”
方然兩只手放在胸前,原本以為離落今天繼續(xù)休息,沒想到他出來了,還把自己撞個正著。
“那你繼續(xù)欣賞吧”
離落噗嗤一笑。
他們竟是真的派人看著他,為了調查那幾樁命案?
“安離落,你無恥”
離落剛走進學校,忽然一個身影閃過,然后猝不及防的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要是對面是個小子,他早就兩個嘴巴子還回去了,可偏偏是一個俏生生的姑娘,一雙大眼怒瞪著他。
“小美人,我又怎么你了?”
離落活動著臉部的肌肉,這一巴掌打得可真是夠重的,半邊臉都麻了。
聽到他這個稱呼,楊夏的臉就更紅了,指著他道:“你……那天晚上……你……”。
“哪天晚上?我不記得哪天爬到你床上過,難道你哪天晚上趁著我睡著的時候非禮我?”
離落實在是想不通,他哪里惹了這個冷面大小姐。
此話一出,楊夏的俏臉越發(fā)的紅了,朝著他的左臉又是一巴掌下來。
“喂,適可而止”
離落伸手接住了楊夏的手腕,楊丁兩姐弟的腦回路是什么構造,一個自來熟,一個自來恨。
“哇塞,好勁爆,楊家大小姐竟然和這個離家的私生子……”
“而且是床上的交情”
“哎……我們櫻華高中部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啊”
周圍學生看到這一奇景,都紛紛跑過來圍觀,七嘴八舌的談論。
楊夏看周圍這么多人,手還被離落握著,平日里的高冷女神此時氣急了,甩開離落的手便沖出人群。
“真是莫名奇妙”
離落走到一塊玻璃鏡,臉上的巴掌印都看得到,他“嘖”了一聲,這小妞下手還真狠。
“喂,有沒有藥膏?”
他沖著角落里站著的人問道。
方然走出來,看到他臉上的巴掌印,淡淡道:“小小年紀還學會泡妞,這就是下場”。
離落真是冤枉,他們才見過幾次面,他怎么就泡她了?
“行了吧,大叔,嫉妒就早點說”
“我……我大叔?”
方然鼻子都冒煙了,他才二十五歲好不好,竟然叫他大叔?。?!
“要不然叫你什么?大傻個?”
離落就地坐在臺階上,無暇理會方然表情變化。
突然,一個白色的小藥膏落在他的面前,這是……這是昨天方然給他涂藥膏的時候用的。
離落站起來面對的鏡子把藥膏抹到臉上,左半邊臉一陣清涼。
“喂,看在你昨天和今天給我藥膏的份上,我勉強告訴你,你要查的事情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跟著我沒有用的”
的確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啊,他也在查這件事呢,說起來昨天葛青來的時候忘記和他說了,若是能解決了這個單子,以后便帶著錢氏離開安家。
聽到離落的話,方然沉思了一會兒。
憑他的直覺,就算和他沒有關系,但是應該知道些什么。
所以才申請將他放回去,誰知道他一回去就被錢氏打了一頓,躺了三天,案子根本沒有任何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