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想了想,知道獵王的事情瞞不住,畢竟這東西南宮于天也知道,所以也不打算隱瞞獵王的事情,于是當(dāng)下說出獵王之事,然后還將那枚青澀的蛋摸出來給方天河看。
對方寒來說,只要穿越者的身份不暴露,還有天知系統(tǒng)不暴露,就沒什么需要絕對保密的事情。
況且這便宜皇叔對自己也不錯,獵王之事完全沒有必要瞞著對方。
方天河好奇打量一番獵王的蛋,試圖伸手觸碰一下。
手指剛剛靠近獵王的蛋,蛋就生成一層青色護盾將他手指彈開。那護盾甚至帶著強烈的攻擊力度,方天河的手指觸摸到上面,竟然出現(xiàn)小小的灼傷。
“原來是開國先君留下來的圣物,以前便聽說過這東西,只是從來沒見過,更不知道它會跟著你,也許會是大乾之福?!?p> “既然它救了你們,也算是先祖保佑。不過這次我們實在大意了,沒想到夜鬼居然會潛伏在此處,還專門來偷襲你們?!?p> 說到最后,自然不免憤憤然起來,紫衣侯還從來沒被人如此算計過。
誰又能想到一個妖王會干這樣偷雞摸狗的事情?而且冒著被三十萬南征大軍圍觀的風(fēng)險,需要多大的野心欲望才能讓夜鬼如此不智?如此冒險?
方寒嘆了口氣,回憶之前發(fā)生的種種,也覺得一陣莫名其妙。
一切的核心都在暗月身上。
腦中組織一下語言后,方寒問道:“皇叔,暗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體香吸引來了夜鬼。而且還告訴我,如果有需要,就吸食她的鮮血,可以短暫突破蛻凡境?!?p> 聽到一半,方天河的臉色就變上了幾番:“什么?她告訴你這個了嗎?”
不解,方寒示意:“難道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沉默片刻,方天河搖搖頭,似乎不打算解釋,然后注意力重新落到方寒和暗月身上的鮮血。
此時,他已看出血跡有些不對勁。
“這是什么血?你們不是說沒受傷嗎?”
既然對方不愿繼續(xù)上個話題,方寒也不糾結(jié),說道:“夜鬼的血,當(dāng)時我們被它吞到肚子里。獵王不斷吞噬它的真元與生命力,它最終受不了,自己動手將胃剖開,順帶將我們挖了出來?!?p> “只不過它弄出了我們來,卻沒有把獵王弄出來,最后還是死在獵王手上?!?p> 方天河臉色頓時大變,再次大聲問:“什么你們身上的血屬于夜鬼?”
不解有何不對,方寒迷惑道:“有什么問題嗎?只不過是血而已,可以保證我和暗月都沒有喝進過這東西,難道血里有毒嗎?”
顧不上解釋,方天河大驚失色,揮手向小湖中一招,頓時召出一條水龍,沖在方寒和暗月身上,想要沖洗掉夜鬼的鮮血。
似乎已來不及,兩人身上的血跡,似乎印在了身上一樣,根本沖不掉。
那不再是鮮血,反而像兩人身上的紅色刺青一樣。
方天河神色迅速變得極為難看,拉著方寒和暗月迅速回到水波城中。并且第一時間下令全軍戒嚴,整個水波城進入最高級戰(zhàn)斗準(zhǔn)備狀態(tài)。
直到此時,方寒還是懵逼狀態(tài),弄不清狀況:“皇叔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夜鬼的血有什么副作用?”
深深看方寒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暗月一眼,猶豫了半晌,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做出了決定,方天河才開口道:“你知道蛟血的功效嗎?特別對于男女來說,意味著是什么東西嗎?”
方寒不知,沒研究過這個。妖物志里面也沒記錄過,畢竟蛟類屬于高級妖物,普通妖物志上是不會有記錄。
不過就在這問題提出時,系統(tǒng)又作出新的提示。
“叮!發(fā)現(xiàn)宿主接觸到擁有特殊能力的鮮血,效果分析中……分析完成。該血液為蛟類鮮血,如果同時淋到男女身上,是最烈的催情藥物?!?p> 頓時,方寒整個腦子直接炸了:“臥槽,蛟血怎么這么沒有節(jié)操?暗月還是個小姑娘呀!哪怕她實際有二八芳華,但是身體還是個小蘿莉啊,這是什么狗血展開?居然是催情藥?”
前一秒還看到方寒一臉莫名,下一秒就看到他露出驚悚的表情。
此時方天河也沒心情去在意這些細節(jié),畢竟還在憂愁中,當(dāng)下告訴蛟類鮮血的效果。
介紹和系統(tǒng)說的一模一樣。
蛟,其性淫邪,其血單獨淋到男人或女人身上,最多會讓人一段時間內(nèi)變得貪性好色,如果意志力足夠,或者在藥物控制下,也是可以避免自身失控。
但蛟的鮮血同時淋到男女身上,那么男女就必須結(jié)合,否則將會漸漸在蛟血的影響下,失去理智,最終變成只會尋求欲望的無神智傀儡,萬物總會有奇異的地方,非人力所能理解抵抗。
方寒指著暗月,目瞪口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皇叔,你要說暗月身體和真實年齡一樣是二八芳華的少女,我勉強也就認了,之后的事情,一個大男人該擔(dān)待的也會擔(dān)待?!?p> “問題是暗月?lián)碛幸粋€八九歲孩子的身體,你讓我怎么做?就算再禽獸不如,也無法做出這樣的事情啊?!?p> 滿臉落寞,方天河嘆了口氣:“孽緣啊,孽緣!預(yù)言師說暗月在京城會有一劫,我以為將她帶到前線來就不會有事,只是沒想到京城那一劫會應(yīng)驗在你身上?!?p> 方寒內(nèi)心槽點滿滿,一臉無辜:“怪我嘍!”
方天河認命道:“命數(shù)使然,不能怪你,這件事情必須解決掉,否則你兩人性命不保?!?p> 不知所措,停頓一會,方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皇叔,你告訴我,該怎么做,千萬別說,要把暗月給吃掉,她這樣子我真的接受不了?!?p> 方天河白了他一眼:“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覺得暗月真的就是當(dāng)前這樣子嗎?”
這話有點莫名其妙,令人摸不著頭腦。
“皇叔,你這是何意?”
方天河不答,只是帶兩人到水波城的一處宅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