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臧海尋人,遇墨塵2(修改)
試問,現(xiàn)在墨塵是什么樣的心情?
有氣無處撒的感受又是如何的憋屈?
作為讓墨塵氣悶的始作俑者,巴七和焱樂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它們對墨塵的稱呼會讓墨塵一時氣結(jié)。
它們只以為靈筱要找的那個跟她一樣是人類的人,名字就叫爹爹,畢竟在它們獸族之中,父親被稱作獸父,母親是被稱作為獸母,而獸族之中對于雌性獸類,要么是母獸,要么是雌獸。
是以,不得不說獸類與人類之間的文化差異不是一星半點,所以誤會嘛,就是這么產(chǎn)生了,且當(dāng)事獸還不知道它自己正在犯怎樣的錯誤。
巴七壓根沒有意識到,它剛才那么稱呼墨塵,是會令墨塵不喜,且墨塵一下子整個人就陰沉了下來,不過作為剛剛被雷電劈過的獸,身上無一完好的,它的感官上遲鈍的連周邊的環(huán)境有沒有危險都察覺不到,呆愣愣的。
不止巴七,就連焱樂都沒有感覺到。
若是換做平時,這樣的遲鈍是不適合它們生活在獸族大陸的,畢竟在獸族大陸之上,危機(jī)隨處可見,哪怕是平時與它們相處融洽的鄰居也不見得是真的好領(lǐng)居,興許就在你不經(jīng)意間就將你秒了。
然,沒感覺到就沒感覺到吧,用看的也大致看的出來。
這不,墨塵通身陰沉的氣息四散開來還不止,臉上的表情也相當(dāng)?shù)碾y看,是以巴七和焱樂雖不知自己錯哪里了,可也知道了,眼前的人類好像不開心,且好像貌似是因為它們。
巴七和焱樂,本能的縮了縮身子,它們喏喏的趴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辦了,同時心有戚戚焉的心里腹議著:嗚嗚嗚,爹爹的表情好可怕,是不是因為靈筱不見了?
呵!
墨塵瞇著眼眸,不悅的看著眼前這兩只類似二貨的獸,心里不禁冷哼一聲,敢叫他爹爹?哼,誰給它們的膽子?誰允許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巴七和焱樂又是如何斷定眼前的這個人類就是它們要找的人類呢?
其實是這樣的。
它們與靈筱相處的數(shù)月時間里,特別是小莫大人也在的日子里,巴七和焱樂每天每天都被迫聽著靈筱與小莫大人之間的對話,其中說的最多的就是一個名喚‘爹爹’的人類,據(jù)說是靈筱還有小莫大人都非常關(guān)心還有敬重的人類。
而且啊,在最近一個月里,它們每天每天都被靈筱壓迫著看墨塵的畫像,甚至在臨到出發(fā)的時候,靈筱原本還想著要給它們備上一份墨塵的畫像,以防它們在尋找過程中忘了墨塵長什么樣而錯過了。
不過最后靈筱遺忘了這件事情,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巴七和焱樂心底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其實在它們寶袋中放上一份畫像沒什么的,但是它們以為寶袋里的東西放一樣便少一點空間,生怕會耽誤了它們放置那些吃食,可是一副畫像而已,真心占不了多大的位置。
當(dāng)然,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巴七和焱樂在倉木之林的獸族之中,它們除了耐打,能打得特性外,還有一個相當(dāng)隱蔽的技能。
記憶。
只要它們看過一眼的,哪怕過去了再久,它們依然會記得異常清晰。
是以,畫像?完全不需要的。在它們第一次見到墨塵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他的相貌深深刻在腦子里了,當(dāng)然里面不乏是因為當(dāng)時墨塵被雷劈的異象,是它們獸生之中從未見過的景象,只是剛才為什么它們沒有第一時間把墨塵認(rèn)出來呢?
嗯,嗯...那個估計是被雷劈傻了吧!
繼傻貨巴七之后,第二傻貨焱樂,也傻愣愣的跟著巴七一起稱呼墨塵一聲‘爹爹’,一下子讓墨塵的火氣燃燒的更旺了。
這還不止,關(guān)鍵還在于它們的問話之中。
傻貨焱樂在巴七之后,樂顛顛的也開口對墨塵說著,“爹爹,我們這是在哪里呀?為什么這里一閃一閃的有這么多雷電?我們是不是死了?”
墨塵:......
巴七在焱樂這么說著的時候,也順著它的話,繼續(xù)說道,“是啊,我們是不是被雷劈死了?這里怎么都看不到什么東西,白茫茫的?”
墨塵聽了巴七和焱樂這兩只二貨的問話,他忍著想要把它們掐死的沖動,面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此刻墨塵瞇著一雙黑眸,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它們,仿佛在心里衡量著該從何處下手似的,整個氣息很危險。
饒是巴七和焱樂感官功能失效,反應(yīng)再遲鈍,它們也都看出來了,此時的氣氛很不對勁,極其不對勁。
巴七:????
焱樂:????
它們兩只一頭霧水的彼此對視了一眼,有點不明所以,為什么‘爹爹’看上去很不開心?它們滿是不解,完全不知道是因為它們說錯了話之故,哦,更確切的說是一個稱呼的原因,讓墨塵此刻的心情相當(dāng)?shù)牟幻利?,以致于在光圈里的氣氛相?dāng)?shù)牟话卜€(wěn),連周邊的雷電都嗞嗞響個不停。
巴七和焱樂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前一刻還好好的,現(xiàn)在又......
莫不是‘爹爹’不相信它們說的?還是不讓它們問這里是哪里?‘爹爹’就不開心了?
思及此,巴七和焱樂想到了靈筱給它們的隨身寶袋,據(jù)說這個是‘爹爹’煉制的,想必一定是認(rèn)識寶袋的,‘爹爹’看到這個寶袋應(yīng)該會知道它們說的不是騙他的吧?
可能...應(yīng)該吧?
只是寶袋呢?
巴七和焱樂看著彼此一片焦黑,且空空如也的身上,它們懵了,難道它們被雷劈了之后連寶袋都沒雷劈沒了?
正當(dāng)它們以為寶袋真的被雷劈沒了,正要陷入失去寶袋的悲傷之時,只見墨塵伸出手來,手指挑著一根袋子,帶子末端連接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說,“你們是在找這個嗎?”
巴七和焱樂驚喜的發(fā)現(xiàn)墨塵手中的那個黑漆漆的東西,嗯嗯,看著好像貌似就是它們的寶袋,不不不,根本就是好嗎,只是為什么會在‘爹爹’手上?
雖然寶袋隨著它們也被雷劈到了,黑漆漆的,可乍一看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是什么東西的東西,墨塵特意在巴七和焱樂面前揚(yáng)了揚(yáng),對它們說道,“這個袋子你們是如何得來的?我兒靈筱現(xiàn)在何處?”
墨塵結(jié)合先前這兩只獸說的話,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女兒為什么會跟獸類在一起?是不是女兒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自己煉制的東西他自己了解,若非親近之人是如何不會知道使用寶袋的方法,想來也是女兒允許的吧,不然眼前這兩只獸類壓根就不懂該怎么使用寶袋的,所以他姑且認(rèn)為眼前這兩只獸類是友,不是敵。
只是就算如此,墨塵對它們還是一點都不客氣,誰讓它們叫他‘爹爹’的呢,對于這個稱呼,墨塵覺得這是他家女兒獨(dú)有的。
哼哼,兩只獸類,就算是無心的,他還是很計較的。
是以,墨塵心情不美麗,在無形之中朝著它們散出了威壓,不過看在女兒靈筱的面子上,他已經(jīng)放水了,才只散出了一點點威壓,不至于讓這兩只直接掛在這里。
可兩只沒有任何修為的獸類,巴七和焱樂空有一身蠻力和強(qiáng)勁的身軀,它們對于墨塵的威壓可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它們倆就這么直挺挺的被壓趴著,它們心里顫顫的,很害怕,可至少不致命,這已然該是慶幸了。
這不能說墨塵不近獸情,而是對他來說,哪怕是大園或者是大白,亦或者是小莫,都沒有靈筱來的重要,更何況是眼前兩只今日第一次才見的獸呢!
畢竟,巴七和焱樂對于墨塵而言,是陌生的,他連它們的底細(xì)都不知道,又談何信任?
可說起來,巴七和焱樂的記憶不差,墨塵的記憶也不錯,他看著眼前黑漆漆的兩只,光從體型上來看,他該是知道這兩只他在哪里見過了。
這不是他與它們第一次相遇,但正式見面卻是妥妥的第一次。因為他記得在他遇天雷劫之前,在樹林的某處有見過兩只獸類打架,破壞力那是相當(dāng)?shù)拇?,現(xiàn)在看來之前的兩只與眼前的兩只,身型倒是很想象,想來應(yīng)該就是它們了。
不過有一點墨塵還不知道,當(dāng)時他遭了天雷劫,一門心思的迎戰(zhàn)天雷,根本就無心顧暇旁的,是以靈筱被巴七和焱樂擄走了都不知道,不過幸好這兩只還算善良,沒有對靈筱做出什么壞事來,不然要是等墨塵知道了,呵呵,怕是就不會只承受這么一點點小威壓了,到了那時候可真的是會要了命的。
且還有一件事情,那便是他至今無法離開光圈,他能開心得了?
原本他自決定在光圈好好修煉,穩(wěn)固自己的修為之時,他就想過可能需要他將光圈里的靈力及雷電煉化了才能離開,可現(xiàn)在乍一下出現(xiàn)了兩只獸類,還從這兩只獸類口中得知了女兒的消息,且不是什么好消息,試問哪一個做父親會不管自己的孩子?
他根本就不作他想,第一時間就腦補(bǔ)了女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然,在巴七和焱樂簡單的敘述之中,他確認(rèn)了自己之前的猜測,那就是女兒與眼前這兩只明顯智商堪憂的獸類一起的,且關(guān)系不錯,不然女兒是不會將寶袋贈送給它們使用的。
只是同時還有一個噩耗,就是如今不知是何原因,這兩只竟會出現(xiàn)在他身邊,倒是與他一同被困在了光圈之中,一時難以離開就是了。
這都是什么事兒?墨塵郁悶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自己本就已經(jīng)想不到辦法離開了,現(xiàn)在又來兩只,可真是......誒,墨塵無力的嘆息一聲。
墨塵的惆悵,巴七和焱樂不理解。
它們只知道雖然失去了靈筱的蹤跡,但至少它們遇到了‘爹爹’。
是以,巴七咧開嘴,雖然黑漆漆的它,但咧開嘴還是能看到一口白牙,笑著對墨塵說道,“爹爹,這個就是靈筱送給我們儲存食物的袋子,靈筱說這叫隨身寶袋,你不信可以看看里面都是靈筱為我們倆準(zhǔn)備好的吃食......哦哦,對了,爹爹,你要是餓了,你也可以取些出來吃點。”
不怪它這么大方,實在是它覺得眼前的‘爹爹’有點不太好惹,萬一人家一個不高興,不把寶袋給它們了怎么辦?所以大方一點跟人家分享一下,興許‘爹爹’開心了,寶袋也就回來了。
身為倉木之林的強(qiáng)者之一,在吃食面前,它可是非常能屈能伸的。
當(dāng)然有句話叫什么來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焱樂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隨著巴七說著話,焱樂還不時的在旁邊附和一下,兩只認(rèn)慫的樣子不要太像了,一時間讓墨塵忍俊不禁,只有一點他還是忍不住出聲制止它們。
墨塵一臉肅然的對著巴七和焱樂說,“本尊名諱墨塵,世間唯我兒靈筱方能喚本尊爹爹,爾等只需喚本尊為墨尊即可,勿忘,可知?”
不管它們?nèi)绾危Q呼一說一定要更正過來,平白被兩只獸喊‘爹爹’,這可不是一個好體驗,他亦沒有興趣做兩只獸類的‘爹’,再者誰知道兩只獸類的獸齡到底有多大了,萬一就比他大呢?
是了,實話說巴七和焱樂貌似獸齡真的比墨塵只大不小。
巴七和焱樂懵懂的朝著墨塵看著,它們愣愣的順著墨塵的話點點頭,不怪它們看上去反應(yīng)遲鈍,可它們也知道此時的墨塵不好惹,總之墨塵說什么是什么,它們點頭就是了。
然,點完頭之后,巴七和焱樂默默的,艱難的,在它們自己的腦中接受墨塵的話意,一個字一個字拆開來理解,其實它們身為獸,其實已經(jīng)算是比較聰明的了,可是人類的語言實在太過深奧,不過好在它們與靈筱一起生活了數(shù)月,那段時間的相處可不是白相處的,是以它們很快從中挑出了一個重點,就是‘爹爹’是靈筱專有的,而它們只能稱呼其為‘墨尊’。
呃?它們覺得‘墨尊’還是要‘爹爹’好聽,可是它們知道這個稱呼它們是不能說的。
經(jīng)過一番思量之后,巴七和焱樂算是理解了墨塵的話意,可它們一定要稱呼其為‘墨尊’,好拗口啊,容它們想想,再想想。
對于獸類來說,簡單的稱呼就是好聽,拗口的稱呼就是難聽,只是它們不敢跟墨塵說。
哦哦,想起來了,之前小莫大人不是在跟靈筱說話的時候,總是說起‘墨大大’的嗎?說要出去找‘墨大大’,若是它們沒想錯的話,這個‘墨大大’應(yīng)該就是‘墨尊’本人吧!嗯,絕對是這樣的。
不得不說,巴七和焱樂還是很聰明的,至少在理解了墨塵的意思之后,還會結(jié)合過去反復(fù)推敲,為了能簡化稱呼,它們的求生欲還是很強(qiáng)的。
當(dāng)然啦,它們還能清晰的回憶起小莫與靈筱的對話,當(dāng)然它們回憶到的只有小莫說的內(nèi)容,至于靈筱說的話,不好意思,那個時候它們與靈筱語言還處于斷聯(lián)不通的時候,所以靈筱說了什么,它們一點都不知道。
不過這一點都不影響它們了解了一個重要信息,比如小莫大人對‘墨尊’的稱呼,它好像是叫什么‘墨大大’來著,嗯,這個倒是比‘墨尊’簡單好聽多了。
嗯,跟著小莫大人的步伐走應(yīng)該不會錯的,就這么辦了。
“那,那個......”巴七顫顫的舉起爪子,然后小心翼翼的對墨塵說道,“我們可以叫你墨大大嗎?我們記得小莫大人就是這樣叫你的?!?p> 墨塵無語的撫了撫額間,心里無聲的嘆息一聲,想著‘墨大大’可不就是從小莫開始的,然后大園和大白也就這么稱呼他了,罷了罷了,不過是再多眼前這兩只獸而已,那便隨它們罷,他想了一會兒之后,對著巴七和焱樂說道,“那便如此吧!”
“既然你們要與小莫一道如此稱呼本尊,本尊亦能接受,此事暫先不論,你們且先與本尊說說我兒靈筱如今身在何處?”墨塵伸手彈了彈身上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皺,而后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兩只,黑漆漆的是,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分辨不出是什么物種的獸類,但現(xiàn)在他也不急著想要知道,左右在他眼中,獸類就是獸類,無非就是長相不一樣罷了,他只要知道它們不是人類就行了,管它是什么來著。
“墨大大,我們現(xiàn)在也想知道靈筱在哪里?”巴七和焱樂苦哈哈的看著墨塵,然后在墨塵灼灼的眼神之下,巴七顫顫的一一與墨塵說來,“之前我們離開倉木之林,一是為了尋墨大大你,二是尋小莫大人,所以我們再到了臧海之邊的時候,靈筱與我們是一起的,從未分開過,只是......”
說著說著巴七突然定住,一時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畢竟靈筱不見了是它們的疏忽,是它與焱樂一直跑在前面,沒有照顧到跟在身后的靈筱,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著很平靜的臧海之邊究竟有什么危險的地方?
到了這個時候,巴七和焱樂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臧海,它們誰都沒有來過,這里有沒有危險,有什么危險,它們都不知道,可當(dāng)時它們倆不管不顧的跑在前面,壓根就沒想到會把靈筱給弄丟了,這是它們的錯。
“怎么不說下去了?”墨塵聽了一半,見巴七突然不說了,他瞇了瞇眼眸,皺眉道。
“那個,那個,墨大大,是這樣的,小莫大人之前出去找你,然后不小心失蹤了,靈筱擔(dān)心你和小莫大人,所以讓我們倆領(lǐng)著她來找你們,只是不小心在臧海之邊,靈筱也失蹤了。”巴七委屈巴巴的絞著手指,低頭不敢朝墨塵看一眼,嘴里繼續(xù)說著,“我們發(fā)現(xiàn)靈筱不見了之后,一直在臧海之邊尋找,只是誰知道找著找著就被雷劈了,醒來...醒來我們就在這里了?!?p> 誒,誰知道它們是怎么到了這里的,關(guān)鍵還是一身的焦黑,呃,想想現(xiàn)在聞著自己身上,還有焱樂身上散出來的味道,想想都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是啊,是啊,墨大大,我們本來就是跟靈筱一起到了臧海之邊,我們一路到這里就是為了找墨大大你和小莫大人的,靈筱一直跟在我們身后的,可不知怎么的,等我們一回頭,靈筱就不見了?!膘蜆讽樦推哒f過的,繼續(xù)又說了一遍,生怕墨塵把氣撒在它們身上,“本來我們正找著呢,誰知道從天下來一道閃電把我們倆給劈了?!?p> 是的,焱樂最后一刻的記憶,就停留在它們回到海灘邊尋找靈筱,然后從厚厚的陰云中突然冒出來一道閃電沖著它們而來,然后它只覺得一陣疼痛,再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最后,醒來就在這里了。
說到底,巴七和焱樂都覺得它們挺冤的,莫名其妙的被雷劈的一身焦黑焦黑的,然后又莫名其妙的來到這里,還被靈筱爹爹,哦,是墨大大給壓著,說說它們冤不冤?
當(dāng)然,這個關(guān)于冤不冤的問題,它們是不會跟旁人說的,自己心里想想就夠了,不然...呵呵!
巴七和焱樂,極其有默契的看了墨塵一眼,然后懨懨的低下頭來,心說雖然它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但它們也沒多大的膽子去問墨塵,實在是它們太過懼怕墨塵身上的氣息,一種出于本能的畏懼,讓它們深知墨大大不好惹,它們還是夾起尾巴好好做獸比較好。
只是,它們心里這么想的,可事實上墨塵在聽了它們說的,情緒一度波動很大,隱隱的還加大了散出來的威壓,“你們說什么?靈筱和小莫都不見了?那你們還在這里做什么?”
巴七:......
焱樂:......
它們能說它們也不知道在這里做什么嗎?看著盛怒中的墨塵,它們本能的覺得還是什么都不說比較好。
求生欲是個好東西,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