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A班什么的最棒了。
“什么!!我合格了?。俊?p> 當親口聽到歐爾麥特說出來的時候,她還不敢相信,前者只好多說幾遍。
房間呢,歐爾麥特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一塊掛在墻上的屏幕內(nèi)。
“是的,少女。”歐爾麥特額頭冒出冷汗,身著西裝正服,配合那壯碩的身型倒有no.1的感覺。
或許多巴胺分泌過度,某個傻瓜跑了整個邸宅整整一圈,歡天喜地的她或許不會再在她的這種行為有多異常,加上走廊和后山,她跑了也就二十分鐘吧,這很異常嗎?至少在小迪看來,自己對孩子的行為語言還沒有掌握,還有待專研。
跑完一圈后,白愛毫不顧忌自己大小姐的身份直接躺在房間面前,大口大口的喘氣,汗水也打濕了那嬌小的身軀,同時不禁的大笑開來。
那她笑什么呢?自己的努力獲得了成果,高興;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的舉動,高興;她能做英雄了,高興;更重要的是,她沒有讓父母失望,沒有丟他們的臉.......
白愛的笑聲一直持續(xù)了兩分鐘,長時間的壓抑讓她在此刻全部發(fā)泄出來,而小迪聽著笑聲,也不知道思索什么,鏡片反光,退下去了。
等到開學那天,白愛早早的整裝待發(fā),干凈整潔的校服,神采奕奕的大眼睛,吹彈可破的肌膚,蒼白的長發(fā),一個家里有礦的小蘿莉就那么誕生了。
小迪看著她,也是愣了一會,即使平日根本不會露出什么表情,但此刻白愛好像看出來對付似乎在說。
以前那個不好好穿衣服的調(diào)皮假小子感情是假的。
白愛走到車上時都感覺空氣如此的新鮮,花園鳥語花香。
跟駕駛的大傻打了聲招呼,后者還是一樣呆頭呆腦的點頭。
靠向窗邊,汽車駛出邸宅,白愛忽然發(fā)現(xiàn)前幾天的流浪漢出現(xiàn)在不遠處。
“早上好!大叔。”在車內(nèi),白愛搖動小手。
流浪漢卻似乎沒聽到,頭都沒有抬起來,只是換個姿勢繼續(xù)睡,讓白愛很是不解。
小迪看了一會后就收回眼睛,走后,兩個百目蟲侍女才悠悠的關(guān)上了圍欄的大門。
.......
白愛走到期待已久的雄英的走廊上,她有些興奮,也有些好奇,為什么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呢?
順著標牌看到了A班的班牌,但是此刻下面還站著一個貌似學生的人,或許是同班的同學,于是白愛便毫不猶豫的上前打招呼。
對方聽到背后動靜后,轉(zhuǎn)頭,兩人一対上眼,就仿佛時間暫停了一樣。
竟然是佐助!白愛跟佐助兩方家世都聲名顯赫,所以兩人自小也經(jīng)常來往玩耍,也算的上是兩小無猜了,而自從佐助12歲那年被家里嚴苛的教育和訓練導致兩人的見面的次數(shù)逐漸減少,道后來,甚至都沒有往來了,甚至白愛的父母死去后都沒有來探望過一遍,其中緣由也讓不少人感到疑惑,原本是親如一家人的兩家卻到了現(xiàn)在如同陌生人般。
佐助也不知道要說什么,繁忙的家庭課程和哥哥的一對一指導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連同白愛的事,所以也默默的看著白愛。
“兄控,好久不見了。”白愛忍不住打破這安靜的氛圍,下意識的笑道。
“什么!我不是兄控!說了多少次。”佐助也下意識反駁道,反應(yīng)也想以前一樣,讓白愛覺得好笑。
“我知道,鼬控?!?p> “都說了不是!”
........
雖然兩人許久未見,但是一開口,依舊是那熟悉的感覺,仿佛每次放學后兩個孩子的嬉鬧的場景就在昨天,而不知不覺中,時間只是改變了兩個人的外貌而已,小時候的精美小蘿莉變成了大蘿莉,而小時候的正太變得俊朗而已。
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問出埋藏在心里的問題。
你怎么不來找我,你過得還好嗎,你不是無個性之類的話..........
“怎么班上一個人也沒有?”走進空空如也的教室,白愛不禁問道。
“時間還早,當然沒人了?!弊糁S便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著。
白愛這才想到自己或許真的來早了。
那為什么佐助也這么早呢?熟悉他的白愛猜測估計又是受鼬這個天才的影響了。
白愛也隨便找了個前排位置坐著,剛好是佐助右邊的第二個位置。
佐助撐著臉,眼神卻悄悄的看向某人。
精美的側(cè)臉,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一頭蒼白靚麗的長發(fā)灑落挺直的腰間,淑女十足。
佐助不自覺的將對方與記憶中的人比較。
這家伙倒是變化挺大的。
白愛感覺到視線,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剛好捕捉到對方急忙的看向別處的傻樣。
白愛沒忍住的噗嗤一聲。
盡管很小聲,但佐助別過去的頭卻多了個井號,這家伙........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教室里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而且大部分人都是很開朗的。
“哦!你不是八百萬百的朋友?你也來了?”耳郎響香看到有些眼熟的白愛,驚喜道。
“?。∧瑢W,你身體無恙吧,距離那一次考試可是很久不見了?!憋垗u天哉舉止很符合一個好學生的模樣。
“好久不見,你的發(fā)飾和你很搭哦?!鼻嗌絻?yōu)雅過來,看得出他有種莫名的自信。
大多人進來后都跟白愛打了聲招呼,畢竟人家體揉音好。
人都有第一眼印象的,像白愛這種可愛性格有好的女孩免不了受歡迎,當然了,佐助也不太會說話,但起碼還有禮貌,不像某人。
爆豪勝己進來后掃了一眼白愛熱鬧的區(qū)域,然后自顧自找個位置,眼神凌冽,簡直就像個不良,兩腳一登放在桌子上,迎來了遵規(guī)守矩的好學生飯島的譴謫。
“這位同學,你這么能將腳放在前輩們用過的桌子上呢?!”
“呵?!你在跟我說話嗎?你管我干什么,你個四眼?!?p> 四眼......飯?zhí)锾煸沼行┿铝耍€是頭一回被人叫四眼。
“啊,脾氣好臭啊,kelo”直來直去的蛙吹梅雨也不顧及直接說道。
“你說什么???”
白愛不由得一笑,這喧鬧的場景可比孤寂的邸宅好上不少。
一個班級不就是這樣嗎,人們的個性豐富多彩,爆豪勝己的火爆脾氣,蛙吹梅雨和切島銳兒郎等人的直性子,性格開朗的蘆戶三奈等人,好色的峰田實,也有性格內(nèi)向的口田甲司,穩(wěn)重的障子目藏,低調(diào)的常暗踏陰,冷酷的轟焦凍,好學生飯島,以及傲嬌的亞匹的佐助等等。
樂觀的人看到正在凋零的花,慶幸自己還能趕上一面,而悲觀的人可能會覺得自己運氣不濟,沒能看到花最美的那一刻。
“愛醬!你怎么會在這?!”八百萬百在門口呆愣住了,然后小跑過來,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白愛本來想今天告訴她的,但真的到了眼前時,卻只有尷尬一笑,
“那個,哈哈哈......”
“你不是進后備班的嗎?怎么會來英雄班?”八百萬百眼神一瞪,她意識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這時,麗日進來后看到白愛立馬就過來打招呼,
“你在A班上課?!真是太好了,對了你身上的.......”
還不等她說完,白愛立馬站起來揮手制止了接下來的話,看的一旁的八百萬百更加狐疑了。
“想要交朋友游戲的話還是找別處吧......畢竟這里是英雄課。”相澤消太呵道。
眾人看過去,只見猶豫不決的綠谷被嚇的立馬走進教室了里,然后還有一個男人穿著睡袋躺在地上如同毛毛蟲。
“綠谷?”
“你是那天的那個?!?p> “額?臭久?!”
“誒?墨女愛同學?”綠谷本來看到暴豪勝己后的無奈的表情在看到某人后立馬變得不同。
“現(xiàn)在的學生啊,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紀律。”相澤消太毫無神采的說道,綠谷本來還想說什么,但此刻也只有乖乖走開。
“用了8秒才安靜嗎,時間畢竟是有限的,看來你們相當缺乏合理性啊?!?p> “初次見面,以后我就是你們的班主任,相澤消太,有什么問題嗎?”相澤消太有點干澀的眼睛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人們都沒什么表示。
這個人能當老師就表明了是職業(yè)英雄,可是為什么他們從來沒看過這么頹廢的英雄呢?
相澤消太自然看到了坐在前排的白愛,沒辦法,誰讓這個女孩長得太像瓷娃娃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原本應(yīng)該進入到輔助課的那名女孩吧。”
白愛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當著全班的面問自己、
“是的?!?p> “那你為什么不乖乖的聽從指揮呢,”相澤消太的語氣開始變得嚴厲起來,“你的個性的確是治愈類里算的上頂尖,但是你在英雄科,我毫不猶豫的說,你,就是個拖后腿的。”
態(tài)度明明白白,意思也很清晰,有不少人不認識白愛甚至身為青梅竹馬的佐助都還認為白愛是無個性,怎么突然間就來個頂尖呢?所以不少人云里霧里,但知道的是,相澤消太似乎不喜歡白愛。
白愛自然對自己的情況有所了解,但是被人這么明白的指責就是另一回事了,霎時心里仿佛被針刺了一下。
“可,老師愛同學在新生考核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了實力嗎?”綠谷急忙辯解道,這也是飯?zhí)锖望惾盏男穆暋?p> 這一下更是讓自以為了解白愛的人不明所以,佐助和八百萬百聽后同一時間看向白愛。
“嗯,你們不僅時間上缺乏管理,就連紀律認識反面也是相當匱乏啊?!毕酀上⒅G谷。
“不,不好意思?!本G谷趕緊認錯。
相澤消太這才收回眼睛,看向全班。
“或許你們有的人看到了她展現(xiàn)出驚人的力量,但卻很少有人看到她戰(zhàn)斗后奄奄一息的樣子,并不是敵人的攻擊有多猛,而是她的詛咒?!?p> 瞬間,全班的視線都放向瘦弱的女孩身上,詛咒,在這個世界上就代表了痛苦和悲劇,不知為何而出,往往在出現(xiàn)的時候開始都會如同被針刺被火燒般的疼痛,更有的是精神上的擠壓,其次才會在痛苦中衍生出千奇百怪的力量,因為過程往往很多人受不住而死,這種力量反而沒什么人去利用,就連著名的詛咒世家,宇智波,代代都被詛咒纏身,但使用詛咒的次數(shù)幾乎沒有,讓他們世家如此強大的反而是強大的個性以及出神入化的運用。
詛咒帶來痛苦,而痛苦萬分后才有了力量,甚至要付出生命,這種力量真的值得嗎?
但有點他們猜錯了,白愛的痛苦并不是詛咒,而是惡魔之力和圣潔的強烈的碰撞。
很多人都不知道以什么眼光看待白愛了,這種力量也只有瘋子才會去觸碰。
看著沉默的白愛,相澤消太甚至開始激動的說道。
“接下來的日子,你會成為這個班的累贅?。 ?p> “而且,你可能會在對抗敵人中因為沒有及時就醫(yī)而送掉性命??!”
“同時!!”
“我!作為英雄A班的班主任!有權(quán)利開除任何一個我認為沒有未來的學生!”
眾人都被臺上頹廢男人激動表達出的話語所震撼到,他們只是想當個英雄,根本沒想那么多。
佐助也不敢相信那個兒時玩伴竟然會做到如此,是受到其父母的死帶來的嗎?
愛醬?八百萬百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背影,原來她承受那么多痛苦,那為什么不告訴自己呢。
“那么,告訴我,”相澤消太直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盯著白愛,那撲面而來的壓迫更是恐怖。
“即使你會面對這些也能.......不忘初心嗎?”
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了,汗。某個正在門外夾著尾巴偷聽,不愿透露姓名的歐某某特不禁提心吊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