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城最大的酒樓──未見酒樓。
“如何?”
一身著紅衣的男子散漫地躺在榻上,只手撐著頭,墨發(fā)垂下,修長分明的手比女人還白嫩幾分,嘴角勾起個若有若無的迷人弧度。
唇紅齒白,魅惑如斯。
竟是比女人都還嬌媚三分。
男人如玉的手指還擺弄著一塊木牌,問這話時也顯得不甚在意,就好似隨口一提。
一旁的蒼南回道:“回殿下,屬下找遍了京城,也未曾找到殿下說的女子?!?p> 聽到這話,男人也沒有多大驚訝,相反嘴角的笑意還真實了些,淺色的瞳孔中也染上了幾分懷念與寵溺。
“如果被輕易發(fā)現(xiàn),那她就不是她了,那個人吶,可是比任何人都要狡猾?!?p> 蒼南從小就跟著男人,自家殿下在外界看來就是流連花叢、身經百戰(zhàn)。
可他卻清楚得很,殿下從來都沒有碰過那些女人,見過女人雖多,但卻無一人入了他的眼。
而一年前,殿下突然讓他去尋一女子,但只告訴了他女子大概的年齡以及容顏絕世,其他任何提示也沒有,這樣漫無目的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偏偏殿下直至如今也沒有放棄。
他實在不清楚到底何時自家殿下結識的那個女子,分明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
蒼南帶著試探地詢問:“殿下,那女子到底是何人?怎讓您費如此大的周張?”
男人涼涼地看了蒼南一眼,“知道太多不是件好事,你只需照孤說的做,其他的不必多問?!?p> 蒼南大驚,抱拳跪地連忙道:“是蒼南僭越,還請殿下恕罪?!?p> “起來吧,孤知道你的衷心,否則你早已死了千萬遍?!?p> “謝殿下?!?p> 蒼南站起身來,復雜的雙眼落在榻上的人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男人實在受不了了,就說:“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孤恕你無罪。”
蒼南斟酌了下語言,單膝跪地:“殿下,你的身份不允許你有任何的軟肋,如果……”
“夠了!”男人不耐地打斷了他,蒼南也不敢再發(fā)一言。
男人一個翻身坐起身來,淺色的瞳孔中染了幾分慍怒。
“蒼南,孤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要妄想去傷害她,因為最后死的只會是你!”
男人沉下的嗓音不摻雜任何的殺意,卻是更讓人生畏。
蒼南頭顱垂地很低,最終也只能說了句:“是,屬下明白。”
“下去吧,有消息立馬通知孤?!?p> 男人的聲音還是有些冷,見蒼南沒動,他側眸問:“還有事?”
蒼南躊躇了下,說:“殿下……你給的消息太過于少,姓甚名誰家住何處皆不知曉,這樣漫無目的地尋找無異于大海撈針。”
“孤說過那人估計十七八歲的模樣,容顏傾城絕世,你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能認出?!?p> 蒼南還是不解:十七八歲的女子甚多,漂亮的女子也不少,殿下怎么就篤定自己能一眼認出?
“可是……”
男人也的確想要快點找到人,妥協(xié)似的說:“算了,就給你看看吧?!?p> 男人踱步走到了書案旁,從一暗格內取出了一個雕著彼岸花暗紋的長盒,打開盒子,取出了里面的東西。

梵聿
問一下,你們覺得各個人物形象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