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到門口的地方,發(fā)現(xiàn)車子已經(jīng)鎖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木槿有些疑惑,往外望去,四周漆黑一片,隱隱約約能望見停車場綠色的指向標志。
“車里沒有足夠的空氣給我們,呆在這里太久會窒息死亡的,我們要快點出去?!奔緫谚钢緛磉€開著的那扇窗。
“太欺負人了?!蹦鹃群藓薜匾а?,突然想到一件事,“不是有那種安全錘么?我們把窗戶打碎了就能出去,等等你還暈車呢,我去拿?!?p> 木槿側(cè)頭和季懷瑾講話,拉開箱子,一道亮光閃過,季懷瑾快速跑過去擋住。
刺啦。
血順著手臂滑落,一把軍刀穿透季懷瑾的手掌。
“季懷瑾!”木槿望向空空如也的消防箱,又盯著季懷瑾的手掌,哆嗦著跑過來,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先這樣子就好了,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一樣好東西?!?p> 季懷瑾拿出背包,拿出一個手掌大圓錐形的掛飾,但是比錘子還是鈍多了。這是季懷瑾沒來前,原季懷瑾買的熱播番劇的周邊,叫降魔杵的鬼東西。
現(xiàn)季懷瑾微笑著,這都是什么鬼東西,裝兩本書都好過裝這么個鬼東西,但至少還有點用處,也不看木槿,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直接往窗戶那邊砸。
砰砰砰連續(xù)幾下,窗戶出現(xiàn)了蜘蛛網(wǎng)一般皸裂的樣子,季懷瑾的手早就顫抖,木槿抓住他還想繼續(xù)的手,說:“別、別再繼續(xù)了,手會廢掉的!”
被掰開的手,被這個降魔杵的紋路給磨得血肉模糊。
“我來?!蹦鹃汝_季懷瑾的手,雙手握住那個降魔杵,往有裂痕的地方使勁砸去。
“你的手是要彈琴的,不后悔么?”季懷瑾倚在臺階上,眼底倒是沒他語氣那么焦急,像是隨便問出來的一樣。
“你開玩笑,難道季同學(xué)的手就不是拿來彈琴的嗎?”木槿沒有回頭,只顧著自己砸開,玻璃漸漸碎裂,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走吧?!蹦鹃然仡^朝著他笑,伸出手來拉他,手掌心也血肉模糊,血順著指尖滴下來。
真奇怪,季懷瑾想,他這兩輩子沒遇到過這么奇怪的姑娘。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樓上酒店。
“媛媛,沒事兒嗎?”跟班一號方茹兒在旁邊有些猶疑,不停地踱步,不安的樣子。
“放心吧,讓那兩個人關(guān)個幾個小時吃吃苦頭再放出來?!毙戽骆侣朴频啬闷鹨黄肯闼?,無聊地晃著。
“可是媛媛,我怕車里太悶,季懷瑾和林木槿死在那兒可怎么辦……”方茹兒還是有些提心吊膽,想再勸勸徐媛媛。
“你怕什么,方茹兒,且不論幾個小時,就算他們死了,段家也能斷后,畢竟這可是段家少爺吩咐的,他們只是不、小、心、被關(guān)在了里面,我們不知道他們睡著了,以為所有人都下車了,這只是意外。”徐媛媛笑起來,望向方茹兒,眼神狠辣起來,“還是說你方茹兒想過去陪陪他們!”
方茹兒慌亂地后退了好幾步,嘴里話也說不利索:“不、不是,我……”
這時外面亂糟糟的,跟班二號徐若瑄跑了進來,說:“他們兩個出來了!”
“你喘什么啊,誰兩個出來了?”徐媛媛有些不耐煩,這個徐若瑄是二叔家的外室生的,平日里在她面前裝模做樣的,暗地里怎么講她她心里有數(shù)著呢。
徐若瑄也不生氣,笑著說:“是那車上的兩個窮鬼,砸了車窗逃出來,”
“怎么可能!”徐媛媛皺起眉頭,手抬起,香水也砸落在地。
“但是吧,大姐姐,”徐若瑄勾起好看的嘴角,“那個季懷瑾的手早就不能算是手了,估計全廢掉?!?p> “哦?”徐媛媛瞬間冷靜下來,撿起被磕掉一個角的香水輕輕撫摸起來,“對不起,我的心肝小寶貝兒,主人帶你去看爛掉的手是什么樣的?!?p> 方茹兒跟在她身后出了一身冷汗,徐若瑄倒還是老神在在的,眼底閃過一道莫名的光。
哩個咚咚鏘
哈哈哈哈,今天也兩更,嗯盡量補回來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