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說:“很不幸這次是我來審判你,你可有任何的異議?”
“沒有閣下也是我非常尊敬的一個人,對你的審判的結果我沒有任何的異議,什么我都能接受?!?p> “那就好,在審訊的過程中我會問你以下其他的問題你可否能如實地回答我的提問?!?p> “一定如實回答?!?p> “很好,鄭扎你能否承認弒母的事情是你做的?”
“我承認我的母親是我殺的?!?p> 周圍的人一片唏噓之聲,沒想到這個人居然直接承認了自己干的事情。承認了離死也就不遠了,剩下的就看黑夜要什么判了。就在此時夜羽問出了下一句讓周圍的人都非常的郁悶的問題。
“可否說一下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我想要解脫。”
“可否詳細地去解釋一下解脫是什么意思?”
“可以我今年十四歲,覺醒四星。沒有任何戰(zhàn)斗經驗也沒有去學校上過一天的學,可我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母親的一句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你怎么那么沒出息而磨練出來的,我以為我如此的付出會換取我母親的一絲滿意。但是很顯然沒有,我的母親貪得無厭,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不在乎我的前方是什么,以最嚴厲的語言刺激我就為了讓我不停地去進步,甚至去尋找位置的前方。我太累了想要解脫,就這么簡單?!?p> “畜生,畜生不如,竟然殺死自己的母親?!?p> 周圍的人呢不停地吶喊,畜生,畜生。很明顯審判庭里面很多的人都在怒罵鄭扎。
而這個時候更憤怒的是夜羽,夜羽亮出喉嚨大聲叫出來說:“安靜。如果你們是來聽審判結果的就閉上你們的臭嘴,你們又不是案件的涉案人員誰讓你們說話的,既然跟你們沒關系就閉上你們的臭嘴?!?p> 咆哮的聲音在整個審判庭里面出現(xiàn),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而且這位黑夜將軍使用的詞語也非常的嚴重,居然用閉上你們的臭嘴,這等于是罵了所有的人。
夜羽說:“鄭扎可否說出幾個案例給我們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情況。”
鄭扎直言不諱地說:“你是我從垃圾堆里面撿回來的,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生塊肉都比生你要強,我可不想看到你和你那死鬼老爸一樣。這一句句的話語都是我母親每天的家常便飯,幾乎每天他都會說很多遍。這些話語其實都是我每一天的早餐,她總是用最惡毒的語言刺激我的每一份神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就是我尚未覺醒以前的每一天,回想當時我都差點忘記我是怎么過來的了。我的母親是一位護工經常到有錢人的家里去幫忙打掃,只有這樣她才能賺到足夠的錢來養(yǎng)我,而家里面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我在照顧我只有我把家里面的一切都弄好了,我的母親才能去外面沒有后顧之憂地當護工。每天早上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砍柴整理家務,甚至要把家里所有的事情都做一遍。那年我才六歲我覺得我已經做得很多了,但是放在她的眼中我還是那么不滿意,我比同齡人做得多,而得來的就是怨恨和嫌棄?!?p> 夜羽也和其他的人都安靜地看著那個人的描述。
一個小男孩在家里忙碌著,房子不大但是在灶臺面前忙碌個不停。這些飯菜的材料都是這個小男孩去給周圍的鄰居那里幫忙做家務得來的,而肉是在山上打的野味。小小的年紀在森林里面做很多次實驗才算是成功了,豐盛的晚宴就是為了此時的等待,等待一個母親的到來。“咣當?!遍T被用力地推開,一個黑著臉的人到一臉嫌棄地看著鄭扎說。
“看到你這張臉我就覺得煩,為什么每次都要讓我看到你這張臉,飯菜做好了嗎?我都餓了?!?p> 鄭扎害怕地看著這個嫌棄自己的母親說:“都好就等你了?!?p> 嚴厲的母親看著桌子上的一切也絲毫沒有一絲高興的感覺,隨著鄭扎的坐下取而代之的是這位母親更嫌棄的眼神,對于這一桌子的飯菜,這位母親絲毫沒有欣賞或者任何的開心,拿起飯菜開始大搖大擺地吃了起來。要是周圍的鄰居估計會覺得這個味道非常的不錯,但是這位母親吃著東西嘴里還嫌棄地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不好,居然生出了你這種沒用的兒子。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哪一個不比你出色,我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草包兒子呢?”
嫌棄地看著這個兒子但是還吃著他做的飯,就像一個父母一天到晚嫌棄自己的丈夫但是又不離婚,嫌棄自己的兒子又要生出來。人生總有些人做著和自己選擇相反的事情,還不承認是自己的錯。鄭扎的母親吃完了飯馬上就去睡覺了,什么也都沒管就連最基本的清洗工作都是鄭扎開始的,當碗筷都洗好了,他的母親也都睡下了這個時候,的鄭扎就只能一個人離開房間里面去周圍的山上數(shù)著一顆顆的星星,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母親開始這么嫌棄自己的,或許是在一次不經意的交談當中,或許是在一次次的父母的互相比較中,而真相確實是一次意外的交談而引起的。
兩位母親在茶余飯后的說笑兩個人交談在了一起。其中一個就是鄭扎的母親,其中以為父母說:“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呀,確實沒什么出息。所以我前一段時間就把這個臭小子送到學校里面去了,希望不要像他的那個死鬼老爸一樣。你兒子鄭扎呢?”
就這么一句簡單地問候鄭扎的母親不好意思回答,因為在他的眼中覺得自己的兒子非常地沒有出息。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對自己孩子鄭扎出現(xiàn)了潛意識的反感,就在這個父母的不輕易間出現(xiàn)的,就只是一次簡單的對比出現(xiàn)的。說起來真的很冤枉。鄭扎在山頂上看著滿天的星星,身后的一個姑娘捂住了鄭扎的雙眼說:“猜猜我是誰?”
鄭扎回答說:“這么晚不會是狐貍精吧?”
“你才是狐貍精呢。”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這么晚除了你還會有誰這么晚出來呢?”
“哎呀看你心情不好,我是專門來安慰你的,你媽媽還是那么不待見你嗎?”
“對呀非常的不待見,有的時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不應該出現(xiàn)。是不是如果我不出現(xiàn)這個世界就少了那么多的悲劇。”
“為什么要這么想呢?你不出現(xiàn)我欺負誰去啊。第二我覺得你的出現(xiàn)非常地具有使用價值,原來我媽媽特別地嫌棄我,因為有了你的出現(xiàn)我好多了我媽徹底地放棄我了,所以你的價值還是很大的。”
“就知道欺負我,不理你了?!?p> “別走啊。鄭扎我的夜宵呢?”
鄭扎放下了一個小袋子,里面裝的肯定是夜宵然后一個人回到了家里,而這個姑娘得吃完了鄭扎的夜宵以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第二天鄭扎的母親還是以同樣的話語深深地刺激一個孩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年多的時間,鄭扎的內心似乎都已經開始習慣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看看你這窩囊樣你知道嗎?南城都出了一個天才指揮家,取名代號黑夜幾十歲就打贏了一場仗,甚至還帶著傷員回到南城。你看看別人家的小孩,你怎么就那么沒用呢?你別說什么時候能像一個戰(zhàn)士去一次戰(zhàn)場,就算你能覺醒都燒高香了,偏偏我就生了你這么個廢物的兒子?!?p> 鄭扎的母親甩門而去,留下了鄭扎一個人在餐桌前默默地流眼淚。委屈憋屈一切的一切都化為一次眼淚出現(xiàn),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只有他活得這么辛苦。覺醒是什么?鄭扎不明白什么是覺醒到底覺醒是什么東西。因為鄭扎的生活圈非常非常的小,就連認識的人也都非常的少。所以對外界的人,事,物根本就什么都不了解。更別說覺醒了,而周圍那些鄰居的閑言碎語其實也沒有辦法正確地解釋覺醒是什么。所以鄭扎從這個時候開始用多余的時間,來讓自己覺醒。好長時間的摸索甚至可能有好幾年的時間,才讓鄭扎在那個經常等待的山上開啟了他的覺醒之路。那天他十歲在沒有任何人教的情況下他覺醒了,如果說在老師的幫助下能在十五歲之前覺醒已經非常厲害了,而他做得更加出色了,甚至更加的卓越。
“人死哪去了。飯菜怎么也沒做,怎么生出你這么個沒用的兒子。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體會父母的辛苦?!?p> 這位母親總是一回到家就開始生氣,從來都不問為什么。
“母親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p> “快說,肯定是你這個窩囊廢又做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去給你擦屁股。說呀,你等什么呢?”
“母親我覺醒了?!?p> 六個字好像讓空間凍結了一樣,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了。這位母親好像也凍結一樣地看著自己的孩子鄭扎,而臉上那冰冷的臉色突然就變成了笑臉。雙手握著鄭扎的肩膀說:“兒子你說的是真的你覺醒了?”
“是真的母親我覺醒了?!?p> “哼,那又怎么樣你看看人家代號黑夜。都已經不知道打贏了多少場戰(zhàn)斗了,你現(xiàn)在才覺醒有什么用看看人家代號黑夜發(fā)現(xiàn)你什么都不是了。”
對鄭扎的覺醒這位母親似乎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感覺,但是心里還是滿高興的,表達的東西不一樣。就在那個晚上他的母親第一次幫助自己的兒子做飯,雖然味道不怎么樣但是鄭扎還是都吃了,鄭扎第一次感受到了幸福的味道,似乎一切的一切都發(fā)生地太突然了,或許簡單的一句覺醒對母親來說就是一句話,誰也不知道鄭扎自己經歷了多少挫折和痛苦,才能在這么短短的時間里面覺醒。一句話總是說得非常的簡單,只有做到的人才會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甚至是經歷了什么才能做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