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看見其他人臉上的表情,其他人的臉上都有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因為也都是第一次看到愿意出金幣去玩戰(zhàn)爭沙盤的人,在說夜羽何德何能愿意花一千金幣只為和夜羽玩一次,這場游戲似乎貴了點。
智多星湊到夜羽的耳邊說:“雖然我不推薦你和陌生人比賽,但是一千金幣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反正對方也沒說一定要你贏。而且咱們也沒多少錢了,就當幫幫兄弟們?!?p> 嘆息中夜羽還是覺得要玩這場游戲,很簡單,現在的夜羽缺錢。
“我同意,但是我要現金?!?p> 厄尤肥嘴角露出一點點冷笑,似乎是高看夜羽了:“好,二樓請?!?p> “二樓我們好像上不去?!?p> 厄尤肥搖搖頭:“我邀請你,你就可以上去了,但是只能你一個人上來,其他的人還是在這里等你吧。”
夜羽對其他的人點點頭,“你們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p> 沈濤智多星次用質疑的眼神掃視厄尤肥,這人肯定不簡單。
夜羽和厄尤肥緩緩的走向二樓,當夜羽第一次看到二樓的戰(zhàn)爭沙盤,就發(fā)現跟下面的完全不一樣,下面的戰(zhàn)爭沙盤是五百對五百的較量,這第二層可以隨機選擇幾對幾,一個人控制的程度大概在五千人左右,如果是五個人那就是兩萬五千人的大戰(zhàn)。夜羽看到戰(zhàn)爭沙盤發(fā)現里面的地圖,都是以現場戰(zhàn)斗畫面一比一還原出來的。兩座城市可以提前設置想怎么進攻和進入到戰(zhàn)爭畫面,可以第一時間開始進攻。這樣的設置確實比第一層的沙盤要復雜很多,就是一比一地還原了戰(zhàn)爭的場面,這個胖子花一千金幣,只為和夜羽玩一場這樣的游戲。
厄尤肥伸手說:“夜羽兄請坐,如果你做好準備那我們就可以開始了?!?p> “好,厄尤兄請。”
兩人雙雙坐下,開始了一場看似普通的游戲,很長時間后一樓的人等的都有點不耐煩了。就看到夜羽緩緩下來,手上還拿著一千金幣。臉上略帶憂郁下樓的時候,其他的人都來迎接,夜羽把錢丟給了沈濤說了聲走,然后一行五人蒼茫的離開了戰(zhàn)爭沙盤練習場。
在回去的路上氣氛有點壓抑,因為受到了夜羽的影響,這二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之時,暗江月也發(fā)現情況不對,就提前選擇離開,其他的四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都沒有開口,夜羽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沒有說話,沒有說話的人其實不止是夜羽他們五人,還有那個在戰(zhàn)爭沙盤上比試的厄尤肥,今天他玩了一場非常納悶的游戲。
所有的事情都要從下午的沙盤比試開始說起,夜羽和厄尤肥雙雙帶上頭盔開始了二樓的沙盤對決。兩個人控制一場兩萬五千人的比試,兩座城市的對決,兩座城市以對方投降和對方全部犧牲為勝利的標準,二樓的比試已經沒有什么軍旗了。夜羽帶上自己的頭盔,大腦進入了戰(zhàn)場他成為了一個將軍和這個城池的指揮官,站在城池軍隊的面前,夜羽思考了許久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個人,一個完全陌生的人要怎么去指揮戰(zhàn)斗呢?時間不長夜羽申請和厄尤肥對話。
兩個人直接在游戲里面開始交談,對話外面的人是看不到的,只有雙方的人才知道。
夜羽對這個胖子說:“我申請保密比試。”
“不至于吧,一場沙盤比試居然還要保密?”
“不同意我就只能離開了?!?p> “行行行怕了你,我們加密比試,不會讓其他的人知道勝負,這樣我們可以比賽了吧?”
“我知道厄尤家族,所以請你不要隱瞞水準?!?p> 厄尤肥聽到這句話全身都一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再也沒有了原來的隨便和懶散,開始了正經的比試。就連一開始那嘲諷的冷笑也都消失不見了,在厄尤肥的心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問題,他是誰?
夜羽指揮全部大軍開始布置所有的一切,游戲世界里面的時間會比外面快得多。這樣才能加快布置的速度和效率,在游戲世界里面的夜羽等待了一天的時間,還是沒有發(fā)現有士兵攻擊,夜羽明白自己已經失去先機了。在冬天白雪紛飛的地方,不攻擊肯定是已經埋伏好了等待自己出門,夜羽下令把門口這幾片森林全數燒掉不讓敵人接近,只要看見有人就會開始放箭。
轉眼間森林大火滿天飛,森林里面所有的東西都開始活躍起來了。還有森林里面的人,夜羽沒有小看他的對手,對方一開始就埋伏了一支小隊的人在森林里面,如果夜羽也想去偷襲就會被對方吃掉。選擇直接開始火燒掉最大的隱患森林,沒想到還燒出敵方士兵。
有了這次的教訓夜羽有了更好的打算,命令士兵把周圍的河段堵截起來森林全部燒毀。第二部分開始準備防御,防止上方有一只鳥飛過去,不知道對方的攻擊方式,夜羽只能這樣開始坐以待斃地來摧毀對方的耐心。夜羽做了更多的部署,始終沒有見到對方有任何的反應,游戲世界的時間概念會比外面的快,三天過去了,三天了還是沒有反應。夜羽在城頭上看到眼前的雪景,看看外面細心地等待著,飛鳥天空翱翔,動物地面亂竄,夜羽下令“殺光動物?!庇螒蚶锩娴娜酥粫?zhí)行命令,絕對不會問為什么?飛舞的亂箭在空中飄蕩,所有中箭的動物就那么倒下,空中的鳥也沒有放過,再次下令燃燒枯枝,制造煙霧彌漫整個城池。讓對方看不見我方任何行動,終于夜羽的城池在若有若無的迷霧中,站在城池之上的夜羽終于看到了對方安耐不住出擊了。浩浩蕩蕩的士兵出現在了夜羽的城池之下,有一萬多人,夜羽在城池上看到后笑了笑:“是你還有其他的打算呢?還是我那么讓你小看?”
厄尤肥坐在一張紅色的大椅子上,和夜羽對視,厄尤肥相信夜羽絕對不簡單,能使用出這樣的戰(zhàn)術現在看起來好像什么都沒做,其實做的每一步都是有講究的,只是別人看不明白而已。厄尤肥也懂了為什么一定要保密戰(zhàn)斗。這樣的戰(zhàn)斗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那些看似在學習,其實在混日子的人是完全看不懂的,你別看這里是戰(zhàn)斗指揮學院,這里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照葫蘆畫瓢,根本就沒有人真正上過戰(zhàn)場,除了厄尤家族。
厄尤家族只有極少的人才知道,里面的人從千年前忽然出現,那是一次政治事件后,家族開始流放在外,從那時候起他們取名厄尤。厄尤家族全部人員都是精通戰(zhàn)術指揮的人才,每一個人對世界的戰(zhàn)斗布局多多少少都會有那么點認識。年輕一代的人要隱姓埋名的去學校里面學習,目的是為了結交更多其他領區(qū)的人才和好友,這樣新的族長繼位才能有更好的未來,不然厄尤家族很容易就被世界吞噬。
厄尤肥開始讓手下的一萬多人進攻,找好了最容易攻擊的那一個地方,選擇攻擊最脆弱的門頭,門頭看似是最強壯的地方,其實也是最薄弱的地方。永遠不要用戰(zhàn)爭以外的法則去看待這些問題,一萬多人開始攻擊夜羽的城門,夜羽其實沒有對他的城門做出太大的防護,因為城門不管用什么樣的防護都是會被攻破的。
厄尤肥也明白這一點,三軍前行撞門兵在最前面經過,夜羽上方的防御兵也在上面直接開始了防御,火油,弓箭,石頭。當然在戰(zhàn)爭沙盤里面的士兵是不能使用元氣攻擊的,如果使用了那游戲里面就亂套了。這個城門的防御夜羽還是很到位的,因為厄尤肥都攻擊了很長的時間,到最后才攻下城門,也損失了有兩千人。在城門被攻下的那一瞬間,撞門兵退下,步兵開始進攻,第一個步兵他踏過城門的那個時間點,一個響聲炸開。
城門爆炸了,城門直接坍塌炸掉,把西面的幾十,幾百個士兵全都壓死了,接著城門上的火油倒下在城門這一塊,讓坍塌的城門直接開始燃燒起來,里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厄尤肥知道大門已經失去攻擊的價值了,也不可能在攻破了,只要上面的火焰不停下,就別想進去。只能找其他的地方開始攻擊。這樣下去厄尤肥的兵力就成了最大的問題。最終厄尤肥決定還是先退兵,退兵不代表自己就輸了,在游戲的損耗中忍耐才是對軍營最大的挑戰(zhàn),夜羽似乎看懂了厄尤肥的攻擊方式,明白厄尤肥肯定是損耗不起了,他為什么能等呢?第一是時機,第二是更大的危險。
夜羽相信厄尤肥肯定兩者都是,和夜羽想的一樣當天晚上剩下的七千多人開始了又一次總攻擊。目標城門,原來的城門已經炸毀沒有什么價值的,里面還有火油在燃燒,沒辦法直接通過,七千攻擊人員每人背后帶上一塊冰,背在背上直接把往毀掉的大門里面丟,火油帶來的溫度把冰燃燒掉,冰融化成了水,滅掉下面的火,在晚上的寒風天氣很快水再次結冰。人就可以結結實實的踩在上面,經過了幾千人的不停奔波,炸毀的城門就成了一座可以走的冰橋。后面的七千士兵,虎視眈眈看著這座城門,直接殺入城池里面,隨著厄尤肥的大軍開始迅速的進入城池,發(fā)現里面居然沒有人,居然是一座空城,厄尤肥都懷疑看錯了,里面兩萬多人什么時候不見的?
厄尤肥驚訝道:“怎么可能不見了呢,什么時候不見的,糟糕是陷阱?!?p> 太遲了,你明白的太遲了,七千多人進去的之后城門的火油又開始了爆炸,爆炸的不止坍塌的城門還有其他的城墻。城墻整個開始炸開火油滿天飛,隨著城門的炸開城池里面的陷阱也開始的發(fā)動,里面的地面如同跳舞的紅線漫天飛舞,瞬間城池里面火焰沖天,里面七千人轉眼間飛灰湮滅。厄尤肥坐在椅子上看著里面的火海,這是七千人呀,帶出來的一萬人已經全部葬身,就連對方目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如果這要是真的戰(zhàn)場,那就是噩夢,一個讓人恐懼的噩夢。
厄尤肥知道他已經沒有可以攻擊的資本了,飛速劃過一個念頭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城池開始了極速布防。在快到城門的時候,發(fā)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只五百人的小隊,已經穿著自己方的衣服嵌入了自己的城池。厄尤肥知道糟糕了,這一小人肯定夜羽侵入的,厄尤肥用了最快的速度進入城池找到了剛才的那些人,然后直接處決掉。就算是游戲其實也是根據人來改變的,將軍無緣無故的去殺死一群人是會影響軍心的,厄尤肥沒辦法說明情況只能用最簡單的辦法殺掉。
而這也是夜羽最想看到的結果,夜羽在用自己的智慧控制全場的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