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你的話有多荒唐?蘇巒清從未學(xué)過煉丹,更是第一次單獨來煉藥師公會,怎么可能就會煉丹了!”
白丹臉色未變,因為這種事情聞所未聞,前所未見!
她不相信剛才蘇昔薇說的那番話。
“娘!是真的!剛才她的煉丹房都已經(jīng)飄出白色丹香了!我是你女兒我怎么可能用這種事情來騙你!還是一件說出來你都不會相信的事!”
蘇昔薇著急了,指著販藥師:“你來說!”
“白丹煉丹師,這件事情的確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已經(jīng)形成了白色的丹香,說明煉丹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步了,只要凝丹成功,那這批丹藥就算是成功了?!?p> 販藥師也覺得難以置信,最后只能歸結(jié)于蘇巒清帶進去的那個男子身上去。
要說一個從來沒有學(xué)過煉丹的人第一次就能煉制成功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天賦如景公子這樣厲害的人,學(xué)習(xí)煉丹也用了整整半個月才煉制出一枚最簡單的一品丹藥!
可饒是如此也已經(jīng)震驚大陸了!
如此強大的煉丹天賦簡直前無古人!
甚至直接引來了煉藥師公會的總部的三大掌門,互相爭奪,想要把他收為弟子!
最終景公子選擇了白鳳城的煉藥師公會大掌門宗旺為師!
也就此奠定了他在煉藥師公會絕對的威望!
甚至因為他的存在,白鳳城煉藥師公會已然成為了第二個煉藥師的圣殿!
宗旺掌門也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屆煉藥師公會總部的三大掌門之一!
“娘,難道你忘了!她可是絕靈體質(zhì),這幾年我們也下了不少斷脈的毒,她根本就不可能修煉的!可是她去了一趟碧炎山脈,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是聚靈期了!”
蘇昔薇一把抓住她娘白色的衣袖:“娘,她一定是在碧炎山脈有什么奇遇,所以這才能修煉,你忘了爹爹在碧炎山脈中受到的屈辱嗎?如今就算你說她會煉丹了我也相信的!”
白丹的神色陰晴不定起來,特別是聽了蘇昔薇的話,難不成蘇巒清那個倒霉玩意兒還真的有什么奇遇不成?
可就算是有了奇遇,那個會煉丹的人也不可能是她!
經(jīng)驗這種事,誰能教?
“娘,你別忘了我們這幾年對她做的事,要是讓她逮著機會,肯定會報復(fù)回來的。就像剛才一樣,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爬起來了?!?p> 白丹看著蘇昔薇,知女莫若母,她知道蘇昔薇肯定想出什么主意了。
“你怎么想的?”
蘇昔薇看了眼販藥師,他懂事的退了出去。
等這里只剩下她們母女二人的時候,蘇昔薇才小聲的說道:“娘,要么讓她炸丹吧?!?p> “你真以為你娘我能通天?。课艺f讓她炸丹就炸丹!”白丹看著她女兒,臉上也沒有什么好氣色。
今天的一通事情已經(jīng)不可能再有什么事情能讓她有什么好氣色了!
“娘,我們雖然沒辦法控制她煉丹,但是煉丹爐的溫度是可以調(diào)節(jié)的,只要咱們讓她的火力大一點兒,她的一爐丹藥就都報廢了!”
“你胡說什么!擅自動了煉丹房的火精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娘,只要我們小心一點怎么會有人知道?煉丹本來就是要控制火候的,大一點小一點她怎么知道,肯定是她自己沒有控制好,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蘇昔薇拽著她娘的衣服不肯放開,如果沒有她娘的同意,她根本做不成這件事情。
“再說了,我們只是給她少加一點火精進去,很快就沒了,就算她有所懷疑,想查也查不出來,難不成我們就要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蘇巒清這個廢物爬起來嗎?娘,你相信我,不會出什么事的?!?p> 但無論蘇昔薇怎么說,在這件事情上白丹都沒有松口。
她們家如今已經(jīng)是多事之秋了,容不得再出什么事情。蘇巒清不過是個廢物而已,就算如今會修煉了又如何?難不成還能比得過她的女兒不成?
“薇兒你要知道再過幾年等她徹底沒有了價值,那筆丹藥全部取出來以后,就是她蘇巒清沒有必要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了,到時候不用我們動手,有的是人不想她活下去,咱們現(xiàn)在和她置氣做什么?注定是個死人而已?!?p> 蘇昔薇看著這樣她娘還是不肯松口,頓時急了,她哪里還等得到幾年之后?
她跟蘇巒清之間的仇恨只恨不得從現(xiàn)在開始撥她的皮,喝她的血!讓她生不如死的活著!
哪里還能忍著,讓她逍遙的過這幾年?
“娘,你不肯對蘇巒清那個賤人動手,難道連女兒的屈辱你也不管了嗎?”蘇昔薇撲到白丹懷中梨花帶雨,這件事情她原本不準備對任何人說,這種事情讓她怎么說得出口!
每說一次就是在回憶一次,每回憶一次那天那種惡心的感覺就會在她腦海里再出現(xiàn)一遍!
等于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翻云覆雨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一遍,只要一想到那個惡心的東西在自己體內(nèi)攪動甚至在自己的身體里停留了整整一個晚上,她每次想到這件事情就想去死!
而那個賤人如今還好好的活著,甚至還能夠修煉,如今竟然連煉丹都學(xué)會了,不管是她還是她身邊的那個人她都不允許!
她絕對不可能看著蘇巒清一步一步爬起來!
“女兒被人如此侮辱,將來有一天嫁人了要怎么辦?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我要怎么嫁到那些世家去?他們怎么會要一個連清白都沒有了的人?”蘇昔薇哭得滿臉淚痕,“娘,你要替女兒報仇,蘇巒清把女兒害至如此境地,你要替女兒報仇啊!”
“你說的是真的?”白丹不可置信,猛地把蘇昔薇從自己懷里扯出來,“你當(dāng)真......”
蘇昔薇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娘,我已經(jīng)把那個男人給殺了,這件事情沒有傳出去,除了蘇巒清,應(yīng)當(dāng)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了,她現(xiàn)在還不敢說出去,可是以后就保不準了?!?p> 白丹的臉色狠辣起來:“好,好你個蘇巒清,年紀輕輕竟然這般心狠手辣,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竟然敢對她唯一的女兒下此毒手!
士可殺,不可辱,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