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激動的楊晨,想要伸手摸一摸面前的這套鎧甲,突然感覺身上一陣劇痛傳來。
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嘶”,險些忘了自己還是個傷號。
“這鎧甲多重?”
“約二十九斤?!?p> “嘶?!?p> 楊晨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只不過這次不是疼的,而是喜的。二十九斤的鎧甲,說是輕甲也不為過,卻擁有著近乎重甲的防護能力。
只是這打造技藝看起來有些繁瑣,估計成本不低。
也不知道這安義泰從哪里弄到的,想到這里,楊晨忙出聲問道:
“安義泰可還活著?”
“活著呢掌盤?!币姉畛拷K于想起了自己的功勞,馬武趕忙拍著胸脯子出聲答道。一挺胸,就要往床上蹦,嚇得小和尚一把把他拽住。
“那晚我預(yù)料到那賊人說不得會從后窗逃脫,便早早地蹲在窗戶下面不敢放聲。
等到前面喊殺聲一起,我便有種預(yù)感,這安老賊一會便會從這窗戶逃出。果不其然,等了許久我都有些發(fā)困,突然感受到冥冥中有人在呼喚我。
我緊張的打起了精神,突然!只見一道黑影劃過,就要往外逃。”
馬武一劃拳,模仿那個身影的動作,差點一拳打到小和尚的鼻子上。
“說時遲那時快,我猛地往前一撲,將那人嚇了一跳,趁他不注意狠狠地?fù)v了他兩拳。
誰知那人竟也會些把式,一時間打了個旗鼓相當(dāng),你來我往。
小爺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與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最終無奈發(fā)現(xiàn)點子有些扎手,這才使出看家絕招:麻袋套頭,一棍撂倒,成功將他打到在地,這才扛了回來?!?p> 說道最后,大概是因為太過激動地緣故,馬武有些氣喘吁吁。兩眼有些渴望的盯著楊晨,想知道掌盤準(zhǔn)備怎么獎賞自己。
楊晨豈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故意裝作看不到的樣子,將眼神瞥向別處。
卻發(fā)現(xiàn)小和尚的眼神有些幽怨,大概是在想他那不知啥時候掌盤才能給他說的婆娘。
等了兩天,楊晨恢復(fù)了些力氣后,讓眾人把安義泰帶到他面前。
馬武不知道從哪弄了一根繩子,把安義泰捆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纏了好幾圈。
自己抓著繩子的一頭,姿勢像極了后世里那些退休的大爺大媽每天吃完飯,晚上遛的不知名的生物。
安義泰被帶上來的時候,雙眼布滿血絲,頭發(fā)亂糟糟的,額頭上還有淤青,再也沒有往日的神氣。
幽怨的看著坐在這屋子里的眾人,努力的想要站起,卻被馬武一拽繩子就跌倒在地。試了好幾次發(fā)現(xiàn)對方是鐵了心的想整他,這才放棄了站起來的打算。
匍匐在地上,不斷地打量著這個曾經(jīng)屬于他的房子,如今已經(jīng)改姓楊了。
“安義泰,本掌盤問你個問題,如果你能老老實實的回答上來,說不定了老子留你個全尸,如果你有什么更有價值的消息,饒你一條狗命也是說不得的。”
楊晨倚坐在床上,聲音雖然有些小,卻不容置疑。
安義泰聽到后,咧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大半的面部被頭發(fā)擋住,看起來竟然有些駭人。
“快說,不然小爺拿棍子敲死你?!?p> 馬武見這安義泰竟然還敢張狂,猛地一拽繩子,疼的安義泰齜牙咧嘴,卻死活不說。
猛地吸了一口濃痰,扭頭吐在了馬武的身上。
“小兔崽子,怎么和爺爺說話呢。爺爺在水東寨橫著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娘們的褲襠里?!?p> “你?!?p> 被吐了一口痰,馬武有些惱怒,猛地拽了好幾下麻繩。那勒在血肉里的繩子,狠狠地攪動了兩下,但是安義泰愣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楊晨揮了揮手,制止了馬武的作法,死死地盯著安義泰。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說出黑甲的來源,饒你不死?!?p> “殺了爺爺吧,方大人!你也活不長的,相信我?!?p> 安義泰的目光中充滿了嘲諷,似乎還有些憐憫。說完后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最后竟然在笑聲中氣絕身亡,咬舌自盡了。
········
楊晨的傷好的快一些,半個多月的時間便能下床走路了??神R文,直直在炕上躺了四十多天。
每天最少一只燒雞,肚子又大了一圈。
等到楊晨在將安、王兩家的士兵都整編完后,隊伍人數(shù)已經(jīng)擴大到了七百余人,其中包括三百人的回兵、五十人的黑甲軍、二百余人的弓弩手、還有三十來匹戰(zhàn)馬。
這就是楊晨目前所有的家底。
其中大部分都是身家良好者,那些有過作奸犯科慣例的都被楊晨清退,該干嘛干嘛去,反正老子的隊伍不需要你。
整軍完成的第一天,楊晨便當(dāng)著眾人的面宣布,以后每天吃三頓飯,除了清早上那頓不是干飯,中午和晚上那兩頓都是干的。
而且晚上的那一頓飯里會有肉,可能不算多,一個人平均下來也就幾塊。
因為現(xiàn)在士兵人數(shù)太多了,再按照之前的標(biāo)準(zhǔn)每天大魚大肉的吃,吃不了多久楊晨的家底就都會吃空。
所以只能是不定期的改善一頓肉食,即便是這樣,每日的支出對現(xiàn)在的楊晨來說也是筆巨款。
好伙食的同時,楊晨也制定了一系列的訓(xùn)練方法。剛開始從最基本的站軍姿和齊步走連起,再跟上體能訓(xùn)練。
天還不亮,剛加入的那些士兵便被號角聲喊起,在老兵的監(jiān)督下早早地開始晨跑。
距離也不斷地增加,最開始從每次負(fù)重三公里跑的累死累活,到后來跑完五公里基本的隊形還能保持。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巨大的進步,高強度的訓(xùn)練加上一日三餐的穩(wěn)定供應(yīng),一股精兵的氣息逐漸從眾人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最開始許多人都對訓(xùn)練這么嚴(yán)格有些不滿,紛紛嚷嚷著要求退出。后來見伙食竟然真的是一日三餐,還有肉吃。
便再也不提退出的話了,這么好的待遇去哪找。
每日都是練不死就往死里練,每天都會評比出三名訓(xùn)練最刻苦的,然后晚上可以吃兩碗菜。
就在楊晨整軍的期間,光州來人了。
來者歷經(jīng)千辛萬苦先到達(dá)的金剛臺巡司,然后在郭志遠(yuǎn)的陪同下這才踏上了前往水東寨的路程。

千山道人
凌晨兩點多難受的不行,五點多直接去醫(yī)院。輸液輸?shù)街形纾浆F(xiàn)在啥也沒吃,喝水都吐。但是好多朋友都給道爺投票,心里真的很感激,就咬著牙碼了一更。明天好點的話再恢復(fù)正常更新。只不過現(xiàn)在手里沒有存稿了,七點鐘估計更不出來,第一更在上午,第二更在下午,只能這么說了,感謝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