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福覺得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抵賴不了,索性道
“不錯,是我們的人砸的。但是你卻直接派人來燒了我的符店,哪邊的事情更加嚴(yán)重,想必審判官一想便知?!?p> 審判官左右為難,眼前的兩個人,他可是誰都不敢得罪。
這個時候魯自來走了過來,現(xiàn)場許多人對魯自來行禮。
“魯兄,你終于來了?!蓖鹾楦V钢诤频?p> “這個于浩仗著有你撐腰,居然燒了我的符店,魯兄你一定要給我討回公道!”
魯自來打開王洪福的手,道
“公堂之上,別稱兄道弟的?!?p> 隨即魯自來又看向于浩,道
“事情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既然你們洪福符店錯在先,雙方又各自砸了一次對方的符店,這事就算扯平了!”
王洪福大驚,他沒有想到魯自來居然會向著于浩。
“可是魯兄……將軍!我的人只是將浩然符店的家具什么的砸了,他們卻毀了我一棟樓,這樣符店沒法開了?。≡趺茨芩闶浅镀??”
魯自來瞪著王洪福道
“我打你一下,你打我一下不是扯平是什么?審判官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審判官自然不會多說什么,連連點頭。同時審判官不由朝著于浩看去,心想這個于浩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會使魯自來如此護著他。
“好了,這事就這么算了!”說罷,魯自來盯著王洪福,道
“希望你日后不要再找浩然符店的麻煩,更不要找于浩的麻煩,免得我去找你的麻煩!”
魯自來擺明是要將于浩護到底了!
魯自來可是個明白人,誰對他好壞,他自然是能夠分辨。
以前魯自來還是百夫長的時候,王洪福雖然表面上對他稱兄道弟的,但是其實并沒有多看得起魯自來。
現(xiàn)在升為了千夫長,王洪福各種巴結(jié),只不過是表面兄弟而已。
而于浩不同,不但讓他升了千夫長,前一陣子給的破鏡符,使他兒子魯一冠境界提升非常的快,而且他自己也破入了宗師之境。
這一切都是于浩給他的,所以他特別的感激于浩。
王洪福身子一怔,本以為這次魯自來會幫他,誰料居然會幫一個毛頭小子。
“魯將軍,你……你沒事吧,你……”
“廢話別多說了,這事就這么定了?!?p> 隨即魯自來帶著于浩還有別浪與云天離開了審判府。
王洪福瞪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眼中冒著兇光,原本他還想讓于浩的符店賠給他,這樣他反而無損失,以后生意可能會更好,誰知道居然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我跟你沒完!”王洪福緊咬著牙,輕輕的說著。
來到審判府外面,魯自來道
“公子,你沒傷到吧?”
“沒有,這次又要多謝魯叔了!”
“哪里,你我還客氣什么。要不是你,我家一冠也不可能這么快突破到冥識之境!為你做這點小事,應(yīng)該的!”
于浩點了點頭,這個魯自來還算是重情重義,而且目前又是千夫?qū)④?,對于自己以后擴展勢力應(yīng)該有不少的幫助。
“對了,以后若是你與一冠缺破境符與悟道符的話,就去浩然符店拿,不用跟我客氣!”
“這怎么好意思?”魯自來抓了抓后腦勺。其實他心里特別的想拿,但是情面有些說不過去。
“你說的,你我還客氣什么?”
魯自來點了點頭,而后看了一眼旁邊的云天與別浪,道
“這兩位是?”
“哦,這兩位都是我的兄弟,他別浪,他云天?!?p> 簡單的認(rèn)識了一下,幾人來到梁多的肴宴樓吃了個飯,便是各自離開。
于浩回到家中,發(fā)現(xiàn)趙夢珂并不在家。
不過于浩一直不著家,而且張小碗也去七星宮了,趙夢珂一個人待在這里估計是無聊,所以便是離開了。
花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于浩將六識全部提升到了二重天,正要沖擊煉魂之境時,突然對話石響了起來。
一看是湯音蓉,于浩忙是接聽。
“乖侄兒,姑姑以為你會自覺,誰知道你還真不自覺!這都消失半個月了,你到底去哪了?”
聽湯音蓉的話,似乎是有些生氣,于浩心頭一驚,忙撒謊道
“我在水行峰?。≡趺戳斯霉??”
“呵,你在水行峰?我找了幾天怎么沒找到你?”
找了幾天了?看來這次湯音蓉真的是要生氣了。
“哎呀姑姑,我回北斗城辦了點事情。我說姑姑,我不適合待在那種地方,我看以后我就不去七星宮了!”
“你敢!”湯音蓉怒道
“馬上給我回來,你湯伯伯也找了你幾天,再找不到人就要派人去找了!”
不是吧,老子又沒遇到什么困難,這若是讓城主派人來找,豈不是鬧笑話。
“馬上,馬上!”
結(jié)束通話后,于浩重嘆了一聲,原本他還想著步入煉魂,然后學(xué)習(xí)煉器的,看來計劃得泡湯了。
無奈起身,朝著七星宮的方向跑了過去。
路途上,于浩覺得到時候有時間一定要去買個坐騎來,否則跑路,實在是太辛苦了。
來到七星山脈腳下,于浩嘴里叼著一根稻草,哼著小調(diào),正要上山,突然從路邊跳出五個人來。
見這著裝,正是火行宮的人,帶頭的為聶炎。孫斌看上去傷已經(jīng)好了,站在聶炎的身邊。
“你可真讓我們好等?。 甭櫻咨锨耙徊?。
這些天,聶炎去水星宮找過于浩,但是沒找到,所以就猜測于浩已經(jīng)下山了,之后他就在這里等于浩回來。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我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別活得像只瘋狗一樣,總被人嗾使著咬人!”于浩說話的時候,嘴里叼著的一根枯草擺動著
聶炎看了一眼旁邊的孫斌,沒錯,正是孫斌讓聶炎來教訓(xùn)于浩的。
再者說,上次孫斌被打的事,火宮主也知道了。這個火宮主一向護短,但作為長輩,不可能出面教訓(xùn)于浩,只能讓聶炎幫孫斌出這口惡氣了。
“你敢說我是瘋狗?”聶炎怒道。
于浩一笑,道
“嗯,行為像,長的也像?!?p> “給我把他打殘廢了!”聶炎一招手,除孫斌外的三人,朝著于浩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