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論地球的另一頭,正在發(fā)生什么。
武秋生離開小樹林后,又在酒店周圍,轉了一圈。
然而,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國際大都市之中,能找到小樹林那種安靜的地方,已屬難得。
想要再找一個類似的地方,實在是不容易。
搜尋一圈無果之后,武秋生只能選擇回酒店。
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起,昨日潘佩敏的話,便拿出手機,看了看。
當他發(fā)現(xiàn),時間還不到7點時,又立刻把手機揣回了兜里。
中午十二點,武秋生用完了午飯,估摸著潘佩敏那里,也到了午休時間,便再次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對方的號碼。
“嘟~嘟~”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話那頭傳來了潘佩敏那甜美的聲音。
“秋生,昨天休息的還好嗎?”
“當然,敏姐安排的地方,怎么可能差,我睡的很好。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時差也完全倒過來了!”武秋生笑著打趣道。
“休息的好就行,對了你用過午飯沒有,如果沒用過的話,我倒是可以盡一盡地主之誼?!?p> “敏姐不必跟我這么客套,午飯,我已經吃過了。
我們還是言歸正傳,說一說老爺子的事情吧。”
《大夢心經》雖然給武秋生安排了一個身份,但對于這個身份,他并沒有多少代入感。
潘佩敏對武秋生來說,只是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陌生人。
他不想在陌生人身上,浪費過多的時間。
他想的只是,盡快在對方身上,挖掘出線索。
等確認了《大夢心經》給予的提示后,便離開這個地方。
“哈哈,秋生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爽快。
既如此,敏姐也就不婆婆媽媽的了。
最近,我不是很忙,大概會在5點左右下班。
從我工作的地方,老爺子所在第一人民醫(yī)院,大概需要半個小時。
五點四十,我們約在醫(yī)院北門碰頭,如何?”
其實,比起武秋生,潘佩敏更希望盡快進入主題。
畢竟,生病的是她的外公。
作為后輩,她可要比武秋生著急的多,比武秋生更希望自己的外公,能盡快的好起來。
“五點四十,人敏醫(yī)院北門,我記住了……那么我們傍晚見!”
“好的,我們傍晚再見!”
通完話,武秋生率先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頭,潘佩敏也收起了手機。
從酒店到人民醫(yī)院北門,大約需要四十分鐘時間。
考慮到,下午五點,正好是上下班高峰期,所以武秋生出發(fā)的比較早。
下午四點左右,他就從酒店離開。
這個年代,智能手機還沒有出現(xiàn),打車遠不如后世方便。
好在,酒店的交通十分便利,來來往往的出租車,也相當之多。
武秋生正在酒店門口等車,突然聽有人再喊自己,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李東雷正從酒店內,朝自己跑來。
經過十個小時左右的休息,李東雷重新恢復了年輕人該有的活力,臉上的疲憊之色盡去,配上一身得體的藍色運動裝,顯得十分的精神。
他的身體素質還算不錯,看樣子平時也比較注重鍛煉身體,只花了二十多秒,就從一百米外,跑到了武秋生的面前。
“師傅,您是不是約了敏敏,要去醫(yī)院給她外公看?。俊?p> 李東雷顯然是做過一番功課,不僅早早的在酒店大堂里,等待武秋生,就連司機都找好了。
可惜,武秋生并不是很想領情。
“我要去人民醫(yī)院沒錯,不過我可沒答應,收你這個徒弟!”
“嘿嘿,像我這樣天賦異稟的弟子,師傅你就算現(xiàn)在不收,早晚都是要收的?!崩顤|雷厚著臉皮道。
“天賦異稟,還真是自戀???”
武秋生搖了搖頭,他算是看明白了,李東雷這個小子,最擅長打蛇隨棍上。
越是說他,他就越來勁。
只有冷落他,才能擺脫這塊牛皮糖。
武秋生想擺脫這個牛皮糖,所以并沒有開口,不料卻有人替他開了口。
“穿藍衣服的,你就別想著拜師了,他今天不會收你為徒,以后也不會收你!”
聲音來的突兀,即便以武秋生化勁中期的實力,在這人沒開口的時候,都沒有察覺到這個人的存在。
“高手!”想到被這么一個高手,無聲無息的靠近到了自己十米之內,武秋生就是一陣后怕。
“你是?”李東雷看著眼前的小老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和武秋生說話,說的好好地,這小老頭插話,算是什么意思。
“跟我走!”然而,小老頭并沒有理會李東雷,一把抓住了武秋生的手腕,就帶著武秋生,朝早上那個小樹林跑去。
兩人用的,都是國術中最為強大的身法——八步趕蟬。
全力奔跑之下,就算是世界短跑記錄保持者,都遠遠比不上他們。
幾個眨眼的功夫,兩人就徹底消失在了李東雷的視野之中。
“好快,莫非這就是武林高手的世界?”李東雷眼睛瞪得滾圓,似乎是難以相信,世上居然有跑的這么快的人。
“嗖~嗖~嗖~”
一輛輛汽車,被兩人超越。
在幾個汽車司機驚訝的眼神中,兩條身影,身形猛地一變,進入某個拐角處后,很快消失不見。
“莫非是我工作太累,導致出現(xiàn)了幻覺?”兩人身影,從出現(xiàn)到消失,只持續(xù)了幾個呼吸的功夫。
司機們都懷疑,剛剛是不是他們眼花了,拼命的揉著自己的眼睛。
不管司機們在做什么,武秋生和小老頭兩人,已經重新回到了,老大爺、老奶奶早鍛煉的地方。
此時,已經就過了鍛煉的時間,老大爺和老奶奶,正忙著接送孩子上下學,小樹林內空無一人,重新恢復了武秋生早鍛煉時候的寧靜。
“敢問這位前輩是?”
小樹林之中,一老一少,相對而立。
終于還是處于弱勢的武秋生,忍不住率先開口了。
“老夫的名字不重要,在今天之前,我們也不認識。
本來,我還想多觀察你一段時間,也沒想這么早,讓你見到我。
可惜,我見到了那個穿著藍衣服的小子。
他的出現(xiàn),讓我不得不現(xiàn)身?!毙±项^嘆了口氣,似乎陷入了某種不好的回憶當中。
“藍衣服的小子,你是說李東雷,他怎么了?”
對于李東雷,武秋生雖然不太熟悉,卻也知道,這家伙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為什么會讓小老頭出現(xiàn),對此他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