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濃烈的金光中,一柄通體燦金色的劍懸浮在半空中,它靜靜的懸浮在那里,仿若一個少女在等著她的如意郎君。
翎月曦看著面前金光包裹的劍仰頭道“那應(yīng)該便是御靈劍了吧?”她正欲上前,被身旁人拉住了道“切莫沖動,你忘了你身上還有傷”
翎月曦伸手探了探自己的脈搏道“不嚴(yán)重,這個劍要怎么拿?”
墨裴看了看四周,若他沒記錯,這周圍應(yīng)該有看劍的神獸才對,望了望身旁的人,剛才的法術(shù)他替她擋去了大部份,她應(yīng)該沒事。
“月曦,接下來應(yīng)該有一場惡戰(zhàn),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沒事,我可以的”翎月曦擦了擦嘴角的血,握著手里的笛子,剛才在屋外,碰到了個成精的兔子精,不小心,被她傷到了。
墨裴拉著翎月曦剛上前兩步,便被一陣金光給打了回來,光暈中走出了一只似麋鹿的神獸,它通身呈燦金色“爾等來這何事?”
“前輩,我是天界太子墨裴,這位是北極狐族族長翎月曦,我們來此并無惡意,只是想借父神留下的御靈劍一用?”墨裴開口道,這應(yīng)該是上古的神獸,同玉石山的守山圣獸同出一脈。
他記得狀似麋鹿的應(yīng)該是猿孺好戰(zhàn),看來要拿到御靈劍必須戰(zhàn)勝他才行。
翎月曦看著那似麋鹿的神獸周身金光漸漸聚攏,透過光影那麋鹿似化成了個人“這是猿孺,和守山圣獸一樣,同是上古圣獸?!?p> “不會吧,看個劍而已不用這么大才小用吧!”
“猿孺善戰(zhàn),怕冷”墨裴拉著她又往后退了幾步,怕冷那就好辦了。
不多時金光散去,一男子逆光而來,相貌雖算不上上乘,但也別具一格。
“你們借御靈劍有何用?”樣貌雖不怎么樣,聲音確是極好聽的,溫潤如玉,如冬日的暖陽一般。
“前輩有所不知,自父神將魔獸封印在玉坤山已經(jīng)過了好幾萬年了,近年來封印越來越弱。
太仕仙人算得在過幾日魔獸便會破封印而出,若不能及時帶回御靈劍,六界將又是一場浩劫?”
“你們?nèi)裟軇倭宋?,這御靈劍便可帶走,我會隨你們一道去玉坤山,若不能你們便留在這里陪我如何?”
“好??!”翎月曦?fù)屧谀嶂皯?yīng)了下來。
“你這女娃,倒是有趣?!蹦凶訙\笑道,他伸出右手,化出一柄劍,執(zhí)劍而立,氣勢與方才截然不同。
翎月曦看著墨裴也化出了他的劍,相識這么些年,她從未見過他執(zhí)劍的樣子,他的劍體呈藍(lán)色,聽聞龍族修成人形的那日,原形會化成一柄劍,以備戰(zhàn)斗之需。
墨裴飛身上前,手中的劍快速劃出,那男子抬劍抵擋,兩人打得難舍難分,竟是不分上下。
翎月曦拿起笛子,緩緩吹奏了起來不多時,她們所處的溫度低了起來,那男子的出劍的速度愈發(fā)慢了下來,墨裴找準(zhǔn)時機一劍劈了過去,男子后退兩步道“后生可畏啊!”
“前輩說笑了,我們二人不過碰巧罷了”墨裴收了劍看著他道。
“即使沒有你,你身后那女娃也能勝了我”
“多謝前輩繆贊!”翎月曦向他擺了擺手。
“你們繼勝了我,這御靈劍便拿去吧!”他剛說完,那御靈劍便飛到了墨裴的手里。
“這?”墨裴愣了愣神,那御靈劍此刻沒有金光瞧著好看多了,先前晃得她眼睛生疼。
“這御靈劍有靈,自它上一任主人去世后,它便待在那金光里,此番算是認(rèn)你為主了”他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笑著答道。
“你和他當(dāng)年很像”他留下這么一句話便進(jìn)了內(nèi)室,翎月曦這才發(fā)現(xiàn)那金光之后,竟還有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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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墨裴收了劍,剛叫了聲前輩。
他便捧著一株枯萎的的草走了出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這是魅山唯一的一株姻緣草?!?p> 墨裴看著那株姻緣草周身的氣息一下子便變了,翎月曦握了握他的手道“墨裴,沒事的,這反噬不會要了我的命的,只是難受些罷了”
“你習(xí)了魅惑之術(shù)”那男子看了翎月曦一眼道。
“是”翎月曦答。
“孽緣啊!當(dāng)初她也是為了族人創(chuàng)了那魅惑之術(shù),她亦沒有服那滅情丹,日日受那反噬,那一日她終是沒有熬過去,自此便再也沒有醒來?!濒嵩玛乜粗?,望著手中的姻緣草,神色悲戚,在仔細(xì)看看他的樣貌莫非!
“前輩可是源深先祖”猿孺一族,長居魅山定是他.
“是我,當(dāng)年她走后,我算得她有一絲元靈還留在這里,又恰逢我的老友離世,他的佩劍在這里,我便一直在這里,等著你來?!?p> “等我”
“是的,她算到族內(nèi)有一場浩劫,這魅惑之術(shù)必須要傳承下去,所以她最后一絲元靈消散前來找了我?!?p> --
源深手一揮,翎月曦只覺得一身清明,那縈繞在四肢百骸的痛楚好似少了一分。
“這是她給你的”源深遞給了翎月曦一面鏡子,這是狐族用來儲存重要事情的心之鏡,將它收了起來。
“這滅情丹此刻服下還有用嗎?”墨裴突然出聲道。
他的眼中閃過了許多種情緒最終堅定了下來,翎月曦第一次覺得無力。
“你別說了,我是不會服的”翎月曦沖他吼了聲轉(zhuǎn)身跑開了。
那剛被壓下去的疼,如絕堤的洪水找到了宣泄口涌了出來。
這些時日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此刻竟無論如何也壓不下來。終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源深前輩,滅情丹現(xiàn)在服下還有用嗎?”源深看著墨裴,他波瀾不驚的眸子,似乎還剩最后一點光芒。
源深正欲開口,卻看著墨裴突然面色慘白的坐了下來,手捂著胸口,嘴角鮮血直流。
“你怎么了?”
“我將護心龍鱗給了她,不過三分疼,便已痛至如此,不知她日日面對我,這錐心之痛又是如何熬過去的?!蹦峤K是不敵,暈了過去。
源深看著他,一對癡兒啊!
你看像不像我倆!源深帶著二人一路到了玉坤山,剛進(jìn)山便看到了那藍(lán)袍男子,以及伏在他腳邊似貓樣的好友,和他身后立著的二人。
生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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