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血與火燒紅了天際,哀嚎和慘叫此起彼伏。
在玄月王朝內(nèi),獨孤無傷正在一個人下棋。
蕭自在則站在獨孤無傷不遠處,豆大的汗珠不斷從毛孔溢出,仔細一看,地上還有著一小攤水漬。
“這么說,我玄月王朝這一次是被當槍使了?”
獨孤無傷在棋盤上落下一顆白字,將黑子吞掉了一大片。
“帝君所言不錯……”
蕭自在強打起精神回答,每說出一個字,仿佛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當他說完,背脊不可自抑的稍微彎曲了一點。
他想要挺直,卻怎么也挺不起來。
“那秦遠山是派你來讓我泄憤的嗎?”
黑子落,又將白字形成的包圍圈擊潰,殺得白字不得不轉(zhuǎn)攻為守。
“不知道……”
蕭自在艱難搖頭,他也的確弄不清楚秦遠山的意思,可他無法拒絕秦遠山的命令。
“呵呵,給我說說大周的駙馬吧。”
獨孤無傷終于轉(zhuǎn)過了頭,一雙紫色的眸子顯得妖異無比。
蕭自在只覺得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渾身說不出的輕松,但在長久的威勢壓迫下,他消耗了太多的真元,此刻,當威勢撤去,他腳底一軟,差點摔倒。
“是,帝君。”
蕭自在趕緊穩(wěn)住腳步,開始將自己對蘇懷山的看法說了出來。
“此子聰慧過人,而且似乎有著很多的秘密……”
蕭自在娓娓道來,獨孤無傷不斷點頭。
“小小年紀,居然能做到這一步,的確是個人才,假以時日,不可估量?!?p> 聽完蕭自在的介紹,獨孤無傷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副畫,畫上畫著的,正是蘇懷山。
“好了,你走吧?!?p> 看了一小會,獨孤無傷揮了揮手。
蕭自在斷然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哼,有趣的小家伙,不過,秦遠山可不會因為這個而將秦淮月嫁給你,除非……”
獨孤無傷沒有說完,拿著蘇懷山的畫像離開了大殿。
離開軍機處的蘇懷山心情低落。
哪怕是系統(tǒng)不斷傳來牛樊的滿意值,也不能提起他絲毫的情緒。
此刻,他滿腦子都是挫敗感,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是穿越者就能俯視這片大陸,可結(jié)果是,他悲催的淪為了一顆棋子。
一顆用來磨礪三大皇子的試刀石!
一個被秦遠山樹立起來的,供三大皇子共同針對的靶子!
“呵呵,我真自以為是?!?p> 望著漫天繁星,蘇懷山停下了腳步,席地而坐。
隨著牛樊滿意值的增長,他知道,大周贏了,秦遠山贏了。
這一夜,他沒有回龍鳳閣,而是睡在了草地上。
嘰嘰……
喳喳……
清晨,當鳥兒醒來捕食的時候,蘇懷山也同時睜開了眼睛。
“呵呵,我真傻,我何必要以己之短,攻秦遠山之所長呢?”
玄陽大陸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在權(quán)謀這一塊,哪怕蘇懷山再聰明,在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時,只會一敗涂地。
想要掙脫這個命運,那就要揚長避短!
一想到這里,蘇懷山無神的雙眼漸漸恢復了神采。
“看來,得多去撩騷才行!”
昨晚由于情緒低落,蘇懷山壓根就沒有注意滿意值到底漲了多少,現(xiàn)在一看,已經(jīng)妥妥的邁入了兩萬大關(guān)。
可見牛樊對自己是多么的認可!
再度來到荷花池,蘇懷山想起了肖婉歌。
而此時,肖婉歌正在整理行李。
“小姐,你真打算走了嗎?”
鐘嬸一邊幫著收拾東西,一邊開口問道。
“哎,丟了這么大一個人,還怎么好意思留在這里?!?p> 想起當時的媚裝,肖婉歌就內(nèi)心一陣哀嚎,太糗了。
“老爺不是把你許配給他了嗎?到時候成婚了,夜里還要脫衣服的,這有什么的?”
鐘嬸大大咧咧的說道,然后將一個粉色的肚兜放進了包里。
“鐘嬸,我求你,你別說了行嗎?”
肖婉歌有些抓狂,怎么哪壺不開就提哪壺??!
從鐘嬸的手上將包裹接過,然后肖婉歌就朝著外面走去。
“要不這樣吧,我去宰了那姓蘇的小子,然后再把姓千的太監(jiān)弄死,這樣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你也不用走了。”
鐘嬸將肖婉歌送到了門口,考慮了一會之后接著說道。
“停停停,鐘嬸,算我求你了,你就別管了,你就當我出去散散心好嗎?”
肖婉歌一腦門的黑線,轉(zhuǎn)過頭嚴肅的開口。
“行行行,我聽小姐的,不過你在外面,可要注意安全,要是被人破了身子,可就沒人要了!”
鐘嬸語重心長的告誡,氣得肖婉歌差點發(fā)瘋。
“不會的!”
肖婉歌咬著牙回答,然后轉(zhuǎn)過頭去,心道,再不走,就得被你給逼瘋了。
“嘭!”
就在轉(zhuǎn)頭的一瞬間,肖婉歌重重的撞在了門上,疼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哎喲喲,小姐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讓我怎么放心你嘛,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p> 鐘嬸翻了個白眼,心道自從老爺說要將她許配給蘇異客之后,肖婉歌就越發(fā)的不正常了。
“不用,你就在家里!”
肖婉歌捂著胸口,重重的回答,那里現(xiàn)在一陣脹痛,就跟快要爆炸了似得。
“哎呀,這是撞到奶了?小姐,我跟你說,你可千萬要注意,這要是撞壞了,也是沒人要的!”
鐘嬸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心有余悸的說道。
“鐘嬸!”
肖婉歌感覺自己都快要氣炸了,他一想到蘇異客,臉上頓時一陣紅,即使羞的,也是氣的。
都怪你??!
“鐘嬸我走了!”
氣呼呼的說了一句,肖婉歌頭也不回的離開。
什么鬼奶的,說的那么粗俗!
“小姐,你可不能大意啊,如果奶疼,你得上藥,你是醫(yī)者,自己記得喲?!?p> 離開醫(yī)圣閣后,鐘嬸的聲音再次傳來,聲音洪亮到覆蓋了整個醫(yī)圣閣。
“蘇異客你混蛋!”
肖婉歌咬著牙罵了一句。
在肖婉歌離開后,一名女仆來到了鐘嬸身邊問道:“鐘嬸,你這樣,小姐會氣死的?!?p> 鐘嬸無奈了攤攤手,說道:“這小妮子太害羞了,不給她下點猛料,怎么改的過來?再說了,嫁人之后,是要陪人睡的嘛,而且還要學很多的姿勢,不然是拴不住男人的心的?!?p> 鐘嬸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開始說教,小女仆敗下陣來,慌慌張張的跑開了。
“唉唉唉,你別走啊,鐘嬸我可是為了你們好!”
看著掩面而逃的小女仆,鐘嬸恨鐵不成鋼的喊道,一臉惋惜和意猶未盡的表情,這還沒說到九九八十一種姿勢呢!

敘吟
大兄弟,小姐姐們,你們還不投票,我真的要劈叉了?。?! 貌似與前一名的距離拉的越來越大了。 好緊張??!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