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很是奇怪,要照顧的話,還要把他安排進輕兵營?
但既然魏冉將軍有話,當(dāng)事人又沒有異議,馬亮便順?biāo)浦鄣陌寻灼疬€有白木安排進了伍然的編組。
不過,一直關(guān)注二人的白伍,出于一種奇怪的心理,也試著要求跟白起在一起。理由是,互相有個照應(yīng)。
本著一個羊是趕兩個羊也是放的心理,馬亮沒有太多的猶豫,只是皺了皺眉,便同意了白木的要求。
結(jié)果編組剛一分完,白木變看著兩人說道:“你看我們是一塊來的,這里面又我軍銜最大,要不以后你們就聽我的,我們互相照應(yīng)著一塊殺敵如何?”
已經(jīng)有了自己想法的白起,暗自罵到:“沒眼色的家伙,老子以后可是要成為未來帝國統(tǒng)帥般的人物,競想讓我做你小弟,做你娘的春秋大夢吧?!?p> 心中雖怒,臉上卻不動聲色。
看了白木一眼,白起笑道:“也是,我們從一個地方來,理應(yīng)互相照顧,不過要我們聽你的,這本也無可厚非,但是不是也要打過一場再說!”
聽到白起的話,白木非常高興,畢竟男兒在世,誰沒有一個帶兵夢。可白木畢竟沒有昏頭,聽到白起答應(yīng)的爽快,心中也是暗下懷疑。不應(yīng)該!為什么會答應(yīng)的那么爽快。難道,其中有詐?
認(rèn)真想了一下,白伍說道:“不帶木木的?!?p> “好。”白起答道。
如此一來,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白木暗自思量著。猛然一愣,想到白起與伍然決斗時的那場比武。心中一動,不由拿定了主意。既然他能出其不意灑土,那么待會我要是搶攻,他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話說。
對,就這么來。
主意已定,白伍頓覺心頭一陣火熱,只覺勝劵在握。竟一刻鐘也不愿在等。
想想軍中尚武,將軍們必不會禁止這種私下比斗。想法之下,竟不顧馬亮還在忙著,直接跑到了馬亮身邊說明情況。
對于白伍的行為,馬亮本是不悅,不過,想到白起的不同之處,馬亮也不由得感覺到一陣有趣。
想了一下后,馬亮說道:“既然如此,你們稍等片刻,待會我?guī)銈內(nèi)ヒ娔銈兾殚L,到時比斗也好多個見證,你看可好!”
想想能夠在同僚面前露一把臉,白伍更是興奮,欣然答應(yīng)了下來。
一刻鐘后,馬亮終于將公事忙完,在馬亮的帶領(lǐng)下,白起三人終于見到了他們的第一位直接領(lǐng)導(dǎo),伍長陶然。
這是一個臉上有著巨大刀疤的男人。
聽到馬亮的述說以后,陶然大呼一聲有趣。帶著行伍中的另外一名士卒來到了校場。
說起陶然,也是軍中悍勇之人,犯了點事的他,被貶到輕兵營以后,竟如魚得水起來。幾次上陣,不但未死,反而不大不小的立了幾次軍功,不但罪過全消。更是積功連升兩爵。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用盡的關(guān)系,在提拔到什長以后,麾下小隊總是殺得沒有死的多。一來二去,不但沒有再升,軍功反倒消了不少。
這讓陶然很是惱怒,想要提前退役,帝國卻沒有這樣的法律。
就這樣一來二去之下,陶然從什長降為了伍長。
行進途中,馬亮不知是何目的,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介紹起了陶然。
看著陶然,白起的眼睛從困惑變得清晰。一個念頭,慢慢的浮現(xiàn)心頭,只是目前,還不到實施的時候。
深深然,一行人來到了校場。
站定下來。
未及開始,馬亮拿出兩把沒有刃的木劍,遞給了二人。這個動作,讓白起不由一驚。
看著白起,馬亮解釋道:“聽說過你的故事,在那里,伍小都統(tǒng)有把握在不傷到你的情況下制服你,再者,魏將軍也在那里,自然沒有什么,可我不行!如果你們二人再用兵器打斗,出了事情,我可是擔(dān)待不起噢?!瘪R亮笑著解釋道。
聽到解釋,白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他本來以為,要用拳頭呢。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就等開始。
看著二人,馬亮揚起手來,揮手間,叫道:“開始。”
說話間,白伍沖了上來,木制的長劍,高高揚起。
白伍快,白起更是不慢。在白伍沖過來的瞬間,白起已朝著白木所在的方向快速退去。
白木似乎還有些不明所以。
轉(zhuǎn)眼間,白起已退過白木身邊。而白伍,也即將沖到。
看著白伍,白起大喝一聲,叫道:“白木,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說話間,白木看了白起一眼,呵呵笑道:“好嘞?!?p> 聽到白起的叫聲,白伍已覺不妙,急忙扭身就要躲開白木。但卻為時已晚,還是被白木抓住腰間衣服舉了起來。
白木轉(zhuǎn)了一圈,重重的把白伍朝著白起的方向擲了下去。
白木的力氣極大。這么一擲,立刻把白伍摔了個七葷八素,一時間爬不起來。
在此時刻,白起走到了白伍的身旁,一只腳踩住了白伍的肩膀,然后用木劍抵住了白伍的后頸,問道:“你,服是不服?”
白伍大怒,脖子上頂,罵道:“我服你個姥姥?!?p> 白起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服,因為你心里大概想的是單打獨斗,但是我要告訴你,戰(zhàn)爭中本來就沒有公平。”
“更何況,我也沒有違規(guī)!當(dāng)時你的意思是,你我打過,輸?shù)靡环?,就要聽另一方指揮,而我這邊,所謂的一方,應(yīng)該是包括白木吧!”
一路上,白伍已經(jīng)看到,所有的事情上,白木基本上都以白起為主。
所以對于白起的說法,白伍倒是沒有反駁。畢竟,他的臉皮還沒有練到像白起一樣厚。
可是,要他就這樣承認(rèn)自己輸。卻實在無法甘心。
糾纏間,陶然施然向前踏了一步,說道:“既然你們喜歡人多欺負(fù)人少,那么不如我跟我手下的這個兄弟也加入這小子這方,我們再比上一場,如果我們輸了,那么到時候,我跟我這兄弟,也聽你指揮,可好!”
陶然擺明了是要欺負(fù)白起。
白起看著陶然,突然笑了起來,抱拳說道:“既然陶伍長有此雅興,兄弟自然不能不陪,不過初來乍到,兄弟實在疲憊,不如等我兄弟二人歇息三天再來比試,陶伍長看來可好?”
陶然倒是不在意比試延后幾天,而且他不認(rèn)為白起就能贏。不過,想想他的詭計多端。陶然卻還是警告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搞什么花招,若是你能找到其他幫手,我自然能夠找到更多,所以……”
白起笑道:“自然不會,陶伍長這點可以放心,這一次,就我兄弟二人,對你們?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