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琛葉默時隔幾年再一起躺在白琛的床上。
一切都太不容易了,走到如今經(jīng)歷許多。葉默不知道要怎么和白琛說,最后決定還是不說的好吧。
“默兒,明日我們就得住進皇宮了。嗯……封后大典默兒想在什么時候舉行?”
“這,還不及吧?!比~默躺在白琛懷里,蹭了蹭。
這個懷抱太舒服了,她真的好舍不得啊。
“我知道你一直很好奇我失蹤后去了哪里。閉上眼睛,抱緊我。我一一說給你聽。”
“好。”白琛聽話的抱緊葉默。
“我失蹤那天去了皇宮,拒絕的皇后讓我監(jiān)督你的要求。于是她們就一路追殺我。其實這一切的背后都是太后指示的?!?p> 葉默將她的過往經(jīng)歷毫無保留的統(tǒng)統(tǒng)告訴了白琛。白琛聽的很認真,即使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他的心還是隱隱作痛,默兒走到如今是真的太不容易了。
“那凌望呢。他讓你回來沒讓你干什么?”
凌望可絕非等閑之輩,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過葉默的。
“沒有。可能我對他來說沒有利用價值了吧?!卑阻∵€欲開口問。
葉默搶先說:“好了,夜深了。早些睡吧。明日還有好多事呢。”
“好。”
翌日白琛出門之時,看見葉默睡得正香也沒有打擾。吩咐下人等王妃醒了再去屋里搬東西。
白琛出門之時葉默就醒了。她拿出兩封已經(jīng)寫好的信,一封放在床上,一封放到了白小七的枕頭邊。
出門時正好碰見了秋月順帶囑咐了一下她:“照顧好小七?!?p> “放心吧王妃,我一定會照看好她的,王妃您是要出去干什么?要不要我陪您去?”
“不必了,小七待會該醒了,你去看著吧。”
秋月只好點頭答應(yīng),并沒有多想。
只是日落時分整個王府都沒見著王妃的身影。
郊外。
彥雄很奇怪葉默忽然來他的圣院。本想打趣她幾句可身為醫(yī)者的他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葉默臉上步履不對勁。趕忙過去將她扶進屋內(nèi)。
“怎么了?”
葉默一笑,“中毒了。主子給的?!?p> “怎么回事?算了,你先躺著我去拿藥箱?!?p> 葉默拉住了彥雄道:“沒用了。坐下吧。聽我說?!?p> 彥雄不聽固執(zhí)的要去拿藥箱。
“沒用的,都沒用的。你剛探了脈搏了。這毒你我都熟悉無解的?!?p> 不會的,他堂堂毒醫(yī)這點毒怎么可能解不了!
“你聽我說?!?p> 葉默提高了分貝,走到門口的彥雄才愣愣的停下腳步。
“被主子救下后,我真的非常感謝你。感謝你真誠待我,可是我沒有什么能報答你的。所以我回來了,我希望你能將我埋在你的藥田,為藥材提供養(yǎng)分。再在小隴上立一塊碑,你無聊了就往那一坐。和我聊聊天。我就這陪你了。”
彥雄臉上滑過一滴又一滴淚:“我一把年紀了。不需要你陪。我一定會治好你,你再等我兩天,我這就去研制解藥。我一定會治好你。小七需要你陪,我才不需要?!?p> “等不了。”葉默聲音越來越虛弱。
彥雄拖著一把老骨頭,把藥田所有的藥材都采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