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諭看了巧兒一眼,心中也是疑問,這二少爺難道吃錯藥了?
他去能夠解決什么?這不是去添亂嗎?
“二少爺,你…還是逃吧。”韋諭本想說,二少爺你懂醫(yī)術(shù)嗎?平時老爺教你,你有認(rèn)真學(xué)過嗎?
王政將目光移到了巧兒身上,道:“帶我去,不然就晚了?!?p> 這一次,王政很嚴(yán)肅,就算是巧兒都愣在原地,這一分鐘,感覺眼前的少爺特別的帥。
巧兒連連點頭。
韋諭著急了,他可是得到了老爺?shù)拿?,來帶二少爺逃走的,這個任務(wù)必須要完成,不然他擔(dān)心王家以后真的無后了。
“二少爺,你就聽我這個老管家一句勸吧,趕緊逃走?!表f諭急忙說道,這位二少爺什么本事都沒有,去了還不是添亂,等死嗎?
王政沒有理會,他知道,這個管家也是為了王家好,只不過太不會變通了。
“哎!”韋諭嘆息了一口氣,也跟著上去。
可是他不甘心,要是不能帶王政逃走,他愧對自己的老爺,于是跑到前面,雙手打開,大聲道:“二少爺,有我在,我就一定會護(hù)送你安全的逃走的。”
王政停下腳步,本來想擦一下額前的汗水的,誰知汗水進(jìn)入了雙眼,他急忙揉了揉雙眼,眼珠子一下子變成了天藍(lán)色,目光正好看到了韋諭的腰間,這次他看到了韋諭的B超影像,這份B超單是有問題的。
“這…”王政有些好奇,之前也是揉了揉雙眼,就看到巧兒的腰間B超影像,現(xiàn)在能看到韋諭的腰間B超影像。
如果第一次是巧合,那么第二次,那就不是巧合了吧。
所以王政相信,他獲得了特異功能,自己的眼睛成為了B超機。
“韋諭管家,你平時晚上是不是感覺到腰間左側(cè)很疼,難以入睡?現(xiàn)在在你按一下腰間左側(cè)是不是也很疼?”
韋諭一聽,測試的按了一下,還真的是這樣,而且他每天晚上,腰間左側(cè)疼的要命,晚上就連那個都不敢再做了。
這么一按,似乎引發(fā)了病癥,腰間左側(cè)更疼了,他這個病之前老爺給看過,也是吃了一些藥,不見好。
“二少爺,老爺連這個也給你說了?”
韋諭點頭,有些害羞,畢竟這個是自己的隱私,二少爺知道這些,應(yīng)該是從老爺口中得知的。
“不要廢話,你這是尿道結(jié)石,平時多喝水,現(xiàn)在用手掐一下左側(cè)肋骨第三根靠近腹部的章門穴,可緩解你現(xiàn)在的疼痛。”王政說完,就讓巧兒繼續(xù)帶路去馮府。
巧兒這個時候,也是懵逼的,不知道這位少爺要做什么。
韋諭放下雙手,他現(xiàn)在的確在忍著疼痛,這一路跑過來,口干舌燥的,疼痛感又是增加了幾分。
聽見王政這么說,他嘗試了一下,果不其然,還真的有效。
“誒,還真的不疼了。”韋諭在原地,笑了起來,這下不僅不痛了,還覺得更加有活力。
回頭一想,什么時候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少爺,居然懂得這么深奧的醫(yī)術(shù)?
“二少爺,難道你學(xué)到了老爺?shù)囊吕徚??”不管怎么樣,韋諭心中還是高興的,在繼續(xù)揉了幾下之后,疼痛一下子緩解了。
真可謂是手到病除啊。
高興歸高興,想起老爺醫(yī)死人,之后交代的事情也沒有辦好,韋諭心急。
再看到王政和巧兒已經(jīng)走遠(yuǎn),立馬跑起來,跟了過去。
……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
西山城,馮揚將軍的府邸,今天來了很多的人,都是西山城附近有名的大夫,他們是專程來給馮夫人看病的。
在馮府的客廳中,許多老大夫坐著,正在討論病情。
“季老,馮夫人這病,你怎么看?”一個身穿灰色袍服的老者問道,心中顯得有些擔(dān)憂。
“說不好啊。”
那叫季老的老者回答,他行醫(yī)多年,還從來沒有見到這樣的病癥,主要是來得太急了,一點預(yù)兆都沒有。
“哎,說實話,我是無能為力啊。”灰色袍服的老者嘆息。
“現(xiàn)在就只能看王登科大夫有沒有辦法了,不然只有讓馮將軍去外面尋找好一點的大夫?!奔纠闲煨煺f道,眼睛瞇著,心中卻是在想著病情。
說到王登科,眾人面面相覷,王家醫(yī)館在西北城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名氣的。
剛剛說完王登科,他就匆匆忙忙的來到了門外。
只見王登科帶著一名管家和一個年輕的男子前來,認(rèn)識他的人,就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他的大兒子王瑞。
王瑞有點癡呆,但是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還是明白一點點。
本來王登科想要帶上二兒子王政的,一來讓他見見世面,二來也是認(rèn)識一下江湖同道,以后好有些照應(yīng)。
但是等了半天,王政居然還在睡覺,于是為了趕時間,王登科就急著趕來了。
“王大夫你終于來了,快,快進(jìn)來。”馮將軍的下人趕緊迎接,十分的客氣。
“哎呀,王大夫來了,看來一定能夠治好馮夫人的病。”有些大夫說到,在這西北地區(qū)(主要是大宋西北地區(qū),靠近西遼)要是王大夫都治不好的病,那還真的沒辦法了。
難道見面一次,能夠拍馬屁的,就盡量拍。
王登科看著各位同行,抱拳客氣了一番,然后就急著去看病。
馮府臨時安排了一間看病室,而在這病室中,一個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四十多歲中年婦女躺在病床上。
在這旁邊,有一個中年魁梧的男子,正在焦急的等待。
王登科剛剛進(jìn)入,那中年男子立即走過來,連忙說道:“王大夫,還請你出手,救一下我的夫人?!?p> “好,我盡力而為。”王登科點點頭。
有這句話,馮將軍總算舒緩了一口氣。如同一粒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從昨天晚上,她夫人就喊著肚子疼,整個人就虛弱下來,馮將軍很擔(dān)心,讓軍中的大夫看了一下,結(jié)果沒有治療辦法。
于是馮將軍甚是擔(dān)心,便命人將大宋西北地區(qū)有名的民間大夫全部找來,一定要治好。
眾人看著王大夫,很想看看人家是怎么治療的,自己與別人的差距在哪里。
只見王登科拿出了一排銀針,然后伸出手去,給馮夫人把了把脈。
王登科微微皺眉,緊接著點了點頭。
“這病有些蹊蹺,待我扎上一針,看看馮夫人有何反應(yīng)。”
聞言要扎針,躺在病床上的馮夫人嚇出了一身冷汗,她從小就沒有被扎過針,于是扭過頭,看了一眼馮揚。
馮揚也是知道,但是為了能夠治好病,他也只好拉下面子,除去了在軍中的威風(fēng),走了過來,輕聲說道:“玉茹,不要擔(dān)心,王大夫扎針是不會疼的,上次我扎的時候,一點痛處都沒有就好了?!?p> 說完,目光落在了王登科身上,然后問道:“王大夫,你可知道我夫人是患了什么???”
“病位在腸,與脾胃有密切關(guān)系,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痢疾?!蓖醯强菩煨煺f道,似乎對自己的判斷很有把握。
“我就說是痢疾?!庇行┲芭袛噙^病癥的大夫,激動了一下,似乎感覺自己的想法和王大夫的一模一樣,就等著看王大夫怎么救治了。
畢竟,之前他們用藥物治療,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取到效果,但是用銀針就不一樣了,能夠很快的消除病痛。
“將軍,麻煩你叫人把門關(guān)上,我要給馮夫人扎針了?!?p> 王登科交代道。
馮將軍示意外面的守衛(wèi),房間的門緩緩關(guān)閉。
一些大夫嘆息,他們沒有見到王登科施展銀針術(shù)。
“馮夫人,你忍著一點,這一針下去,你就輕松啦?!?p> 王登科低聲說道,似乎在給病人減壓。
他找對了穴位,一針下去。
“??!”只聽見慘叫一聲,馮將軍的夫人姜玉茹便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珠子睜得大大的,呼吸變得急忙,如同死人一般。
王登科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腦門的冷汗直流。
“馮夫人,馮夫人……”王登科連續(xù)叫換了兩聲。
一邊的馮揚聞言,看了過來,只見自己的夫人姜玉茹比之前的臉色更差,而且現(xiàn)在居然還不能動彈,話也說不出來了。
“夫人……”馮揚大喊一聲。
就算是在王登科后面的王瑞,此刻也手腳發(fā)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就是自己的父親醫(yī)死人了。
王登科回過神來,他明白是怎么一個情況,隨即在管家韋諭耳邊說了幾句。
韋諭立即離開房間,向著門外跑去。
不一會兒,馮揚回過頭,惡眼的看著王登科,喝道:“你個庸醫(yī)?!?p> 說完之后,立即讓人將王登科控制,然后讓外面的大夫過來,準(zhǔn)備搶救姜玉茹。
可是被王登科這一扎針下去,誰也不敢在醫(yī)治。
在場的眾人,心中發(fā)毛,要是姜玉茹死了,不僅王登科陪葬,自己等人也要陪葬啊。

辛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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