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錯了。當?shù)谝粋€人沖上去后,三人只覺銀光一閃。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兄弟從肩膀到胯下,身體被一分為二了。
腥熱的血液噴賤了眾人一頭一臉,花花白白的內臟沒有了束縛流了滿地。身體像是被被切割的雞爪倒向兩側。
地上流淌的血液像是強力膠水粘住了三人,使其動彈不得。
那還完整的頭,剛好向上仰倒,眾人還能看見,還沒真正死去之人眼里的恐懼與痛苦。
眾人都是心神具顫的看著莫言,而莫言手中的劍還在滴血。莫言眼神漠然似乎殺一人就像殺死一只雞一只鴨那么理所當然。
“這里的主人在哪里?”
熊哥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恐懼,悲憤,屈辱最終化為污穢,從嘴里吐了出來。有一就有二,其他三個手下被這熏天惡臭也給吐了。
只有叫杰哥的男人,面色凝重,他沒想到這男人如此強大??池i尚且需要無數(shù)刀,何況人類骨骼和皮肉都較為堅硬,是什么力量能一刀把人分為兩半。不得不承認,這不是他們這些凡人能抗衡得了。
莫言眉頭打成了死結,不耐的提高了聲量:
“人呢?”
“里面,在里面。”杰哥趕忙拉開臥室門。
莫言撇了一眼杰哥,手中長劍一甩,長劍霎時柔軟如一條鞭子。
莫言此刻心情很是復復雜,希望里面的人是她,又怕是她。如果是他,他要傷害他的人付出代價。
莫言神色郁郁的抬步走入房間。
身后卻想起了杰哥驚惶低呼:
“大哥”
“砰”與之一起想起的還有一聲槍響。
“叮蹬”金屬接觸地面的摩擦聲響在這黑夜由為清晰。
眾人愣愣看著老大手里還在冒煙的槍口,回想剛才那一幕不禁心驚肉跳。老大用居然用槍偷襲那小子,令人驚奇的是,子彈并沒有打穿那小子身體,而是在那黑色的奇怪衣服上摩擦出一道火花最終,子彈飛了。只聽見子彈落地的聲音。
莫言感覺背部一陣灼燒,這感覺太熟悉了。他迅速回身,冷冷的看著拿著手槍,明顯還沒有回過神來的熊哥。
熊哥回神,驚駭?shù)目粗裕灰а谰鸵俅慰蹌影鈾C。
“刷”莫言跨出一步,手中軟劍像長眼了一般襲向熊哥。
一截鋼管從下往上想要擋開軟劍。鏘一聲響,一截鋼管攔腰截斷掉落在地,軟件勢如破竹纏上熊哥肥厚的手掌。
“啊啊”
“啊啊”
一只手掌連帶著一把手槍掉落在地。熊哥慘嚎,倒在沙發(fā)蜷縮著握著手腕。
“大哥”
“老大”
“老大”
眾人忙上前,杰哥扯下身上的衣物把熊哥斷掉手掌的創(chuàng)面捂住。雙手有些微的顫抖,輕輕拍打因疼痛快要暈厥的大哥。
“大哥,大哥,堅持住,忍忍忍忍就過了?!?p> 杰哥聲色哽咽,也不知是讓他大哥忍住疼痛,還是忍住其他什么。
熊哥臉色因失血而刷白,輕輕的翕動嘴唇,在杰哥身邊耳語:
“快走,我動了她女人,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找準時機帶著兄弟走,別管我?!?p> 杰哥抿著薄唇不語。
莫言輕快的聲音在后面想起。
“你們碰了我女人我自然一個都不會放過”
眾人心驚膽寒。
“但是,里面那個不是我的女人。呵呵?!?p> 說罷對著房門里的女人道:
“你是這里的租客”
女人怯怯的把身子縮了縮,聲音細如蚊蠅
“是,我叫劉蘭,這里的租客?!?p> 莫言眉頭舒展
“你們房東呢?她人在哪兒?”
劉蘭愣愣,原來是來找她的,她頓時松了口氣,后有些落寞。
“她十幾天前就離開了”
莫言皺眉:
“她去了哪里?你知道嘛?”
“她去了隔離區(qū)”
莫言眉頭越皺越緊:
“你的意思是,她感染了?隔離區(qū)在哪兒?”
她有那個人的一半血液萬萬不會感染的啊?
劉蘭心虛點頭,意識到黑暗中他看不見又道
“是的,但我不知道隔離區(qū)在什么地方?!?p> 莫言憂愁的點頭
這要上哪兒去找尋呢?
“恩,謝謝”
說罷退出了房間,無視屋內眾人,跨步進入了主臥,反手關上了房門。
莫言三兩下扯掉別人用過的床單被套,從嵌入式衣柜里拿出一套曬洗過的床單被套鋪好。
擁著散發(fā)著馨香的被子,好似小久身上的味道,惆悵的擁被進入夢鄉(xiāng)。
天蒙蒙亮,莫言把自己收拾妥當來到衣柜前,打開衣柜。春夏秋冬各色時尚衣服整齊的擺滿了衣柜。
莫言:不知道小久看到這些衣服會不會與他冰釋前嫌呢。
莫言摸著下巴勾起唇角,左手在衣柜面前一劃,衣柜子的衣服消失了。
莫言出了房門,客廳里已經沒有了那幫人。
“赫赫”
那個被莫言殺死的人變成了喪尸,此刻正啃嗜他那另一半沒有變異的身體。聽見聲響抬起了血淋淋的頭顱,猙獰著想要撲向莫言,只可惜他只有半邊身子,無法站立。只得拖著一地的內臟緩慢滑行。
空氣中有著糞便與爛臭味道。莫言蹙眉,繞過喪尸走向大門。
莫言突覺腳下有異物,抬腳一看正是那只斷掌。只是那只手槍,卻不見了。
和來時一樣,莫言單槍匹馬的殺了出去。
一只手槍靜靜的瞄準莫言所在的方向,直至莫言轉出小區(qū)門,手槍的主人也沒有扣動扳機。
“杰哥,你為什么不給他一槍。即使他穿了防彈衣,但他的腦袋總不會防彈吧。我們兄弟死了那么多兄弟,這比帳難道算了??”
杰哥深色陰冷的注視著莫言離開的方向,默默收回手槍。嘴角勾起冷笑:
“要想殺虎,就得一擊致命。否則等他反撲,我們焉有命在。我哥就是前車之鑒。呵呵,至于帳嘛,我找不著他算,有人算,恩”
杰哥右手一抓劉蘭頭發(fā),劉蘭疼痛慘呼:
“杰哥,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的,我可以當牛做馬償還的,我可以做很多,很多”
劉蘭聲音急切。邊說邊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
杰哥眼神冷冷加重手中力道,把劉蘭拉向自己嘴邊:
“紅顏禍水,還真是,我哥死到臨頭還護了你一把。你該怎么報答他呀!恩,”
“我我,我”
劉蘭疼得口齒不清,杰哥不奈。
“說,那個男人要找的女人見叫什么名字?”
“我我說,她是我房東,叫久映”
“杰哥,放了我吧,別殺我。我,,”
杰哥放開劉蘭,直接忽視掉劉蘭的哀求聲。反復呢喃著這個名字,勢必要把她刻入骨髓。
“久映,久映呵呵呵”
“杰哥,現(xiàn)在只剩我們兩個人了,這女人怎么辦?”
回答他的是女人凄厲的慘叫,一把水果刀此時正插在女人腹部,而刀的主人正握著刀柄攪動,神情陰唳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