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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女王爺風流史

第三十六章 安置含玉

逍遙女王爺風流史 小仙人球 3172 2019-01-13 23:49:01

    “王爺,吳越那邊開始亂了!”

  山芙幫洛九天按摩著額頭,昨夜,王爺又在嘉月坊喝多了,自己幾番勸阻,卻被那些小倌給架了出去,一想到這個,山芙就恨得牙癢癢。

  “山芙,你家主子的頭不是嘉月坊的郎官,不要那么用力!”

  洛九天無奈的嘆息,這山芙啊,昨晚差點拆了嘉月坊,就因為那些郎官摸了一下她的手。唉,昨晚又賠了不少銀子,她把人家一個郎官打骨折了,而且還砸了人家的財神神位。

  “王爺,你就是慣著那些小倌,才讓他們膽子越來越大!”

  “好好,這幾天我就不去了,行了嗎?”

  即使她去,估計嘉月坊也不會讓她進去了,又在廣陵城出了一次名。

  “王爺,你可說話算話,不許再去了!”

  “是是是,不去不去!”

  洛九天連聲應(yīng)道,這幾日應(yīng)酬也差不多了,也不用去了。韓西鳳害她得罪了那么多人,她不得四處打點一番,免得以后再這些門閥貴族中呆不下去。

  “王爺,你就不能關(guān)心一下正事嗎?整天去喝酒,身體都喝壞了!”

  “什么正事?不就是吳越亂了嗎?那不是之前就知道它要亂了嗎?有什么好吃驚的,我倒是覺得它亂得有點晚了呢?”

  “可是,我們現(xiàn)在手中無兵啊,護城軍都才整頓,戰(zhàn)斗力太弱,如何保衛(wèi)廣陵城?”

  山芙不明白為什么自家主子悠哉悠哉的,這可是火燒眉毛的大事?

  “安國侯不是在吳越嗎?我們急什么,他手中有兵權(quán),即使亂了,也是他應(yīng)該鎮(zhèn)壓不是!”

  “可是這是安國侯策劃的動亂,他會去鎮(zhèn)壓嗎?”

  “那就看我們的陛下怎么辦啦,我們急什么?”

  不亂,她們怎能討伐安國侯呢?安國侯不知是不是病急亂投醫(yī)了,居然想出這個下下策。洛九治不動他,洛九平不動他,并不是怕他手中的兵權(quán),而是沒有由頭,現(xiàn)在倒好,他自己制造了一個。昭華向來注重禮制,安國侯縱使有兵權(quán),也不敢動,就是因為名不正言不順。吳越動亂,洛九治必然下旨要求安國侯平亂,倘若他不動,那是抗旨不尊,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收繳他的兵權(quán),定他的罪。倘若他不交兵權(quán),那就是謀逆,他的軍隊就是叛軍。這些兵將并非個個忠心于安國侯,誰也不想當這謀逆的罪名,成了呢功成名就,輸了可就滿門抄斬的罪名。

  一旦安國侯謀逆的罪名做實,洛九治下旨討伐,洛九平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兵討伐,其余各地兵馬也可以千里勤王,安國侯這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王爺?shù)囊馑际?,陛下會下旨給安國侯平亂,他就會騎虎難下,無論哪種結(jié)果都對我們有利,我們只需靜觀其變!”

  山芙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這么簡單的道理,自己怎么轉(zhuǎn)不過彎呢?

  “不錯啊,山芙,這寧州的核桃吃了,就是補腦!”

  “王爺,你。又欺負我!”

  山芙加大了手上力道,按得洛九天齜牙咧嘴!

  “好山芙,我錯了,你輕點!”

  …。

  兩人一片歡聲笑語,南琴皺著眉頭走了進來,這王府越來越?jīng)]有體統(tǒng),沒有規(guī)矩就算了,這摘星樓養(yǎng)小倌,現(xiàn)在小倌都找上門了,這以后別人指不定怎么笑話景陽王府呢!

  “王爺,嘉月坊的含玉公子來了!”

  洛九天看著一臉嚴肅的南琴,就知道自己又得罪這個大管家了。南琴雖是洛九治指派來的,但對她是真的好,家里家外井井有條,從沒出過亂子。但是呢南琴為人過于嚴謹,對于洛九天各種浪蕩行為雖嗤之以鼻,但還是很關(guān)心她,每次她出去喝酒,都派人在門口備著馬車等候,醒酒湯,保暖披風一應(yīng)齊全。洛九天不喜歡官場應(yīng)酬,全是南琴為她打理。洛九天的所有資產(chǎn)也是南琴在打理,每月給洛九天匯報一次。反正只要南琴在,洛九天只管吃喝玩樂就行。

  “那個,南琴,含玉已經(jīng)贖身了,不算嘉月坊的人了!”

  南琴憋了一眼洛九天,嚴肅地說,“王府有王府的規(guī)矩,他只能是個小爺,屬下會安排好他的住所!”

  “不是,你誤會了,他不是來王府的!”

  “那就是摘星樓,屬下會通知那邊安排的,屬下告退!”

  “那個,南琴,你誤會了…。”

  看著南琴遠去的背影,山芙大笑起來,自家主子只有在南管家面前,會慫。

  洛九天也很無奈,之前建摘星樓時,南琴就極力反對,可是她還是建了。后來南琴還是派人打理著摘星樓,等到凌恒住進摘星樓后,南琴好幾天沒和她說話。再到后來的孤云,南琴仿如放棄了一般,吃穿用度一切都備好。現(xiàn)在只要涉及嘉月坊,男人,南琴就如剛才的態(tài)度,這反而讓洛九天不知所措,每次見了南琴,就像老鼠見了貓。

  “含玉拜見王爺!”

  “私下就不用如此客套了,隨意就行!”

  洛九天特受不了各種行禮,進宮,朝臣之間,都得記住,她花了兩個月時間才全部熟絡(luò)。私下里,她還是我行我素,誰讓她是王爺,地位高。

  “王爺,嘉月坊那邊,已經(jīng)全部辦妥了,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自由人了!我以我的性命起誓,愿效忠王爺!”

  “你的身份太扎眼了,你得銷聲匿跡一段時間,等到大家都忘卻你了,才能以一個新的身份出現(xiàn)!”

  洛九天相信他的誠意,也調(diào)查過他的身世,兄弟姐妹眾多,自小分離,他的父母在幾年前的水患中去世,幾個弟妹也失蹤了,身世沒有問題。但是含玉在廣陵城太有名了,而且他從小在風月場,看人識人本領(lǐng)不錯,但學識眼界有限,他得學習打造,才能成為一把利劍。

  “全聽王爺安排!”

  “你知道姑墨嗎?”

  “姑墨現(xiàn)如今是最好的消遣圣地,幾年前還是荒漠,現(xiàn)在很是繁華熱鬧!”

  “你明日啟程,前往姑墨,去那會有人接應(yīng)你,好好學,我期待你的歸來!”

  “謝王爺!”

  含玉一直以為洛九天只是備受陛下寵愛而已,沒想到她私下的產(chǎn)業(yè)居然在姑墨。洛九天能讓他知道,也就說明洛九天信任他,這是天大的榮幸,他必不辜負信任,以命相報。

  “王爺,這含玉能信得過嗎?”

  含玉離開后,山芙擔憂地說道,她不信任這些南院的郎官,他們逢場作戲,有幾分真心。

  “嘉月坊里的郎官,有多少愿意一輩子呆在那,只不過是尋不到良人,無一技之長,怕被世俗嫌棄。含玉早已存夠錢,呆在嘉月坊不過是尋一良人罷了,可惜啊,他太透徹,嫁人不是最佳選擇。我給了他一條明路,棲身之處,現(xiàn)在給他一技之長,于他而言,這是最好的選擇。他要的不過是做一個普通人而已,現(xiàn)在都滿足了,他自然會珍惜,再說我知他過去,要毀了他很容易,他是聰明人,既然選擇我們,他就沒有退出的可能!”

  山芙認同的點點頭,這含玉倒是有幾分傲骨,在風塵卻沒有失去底線。這南院的郎官,大多會擇一恩客,嫁入豪門,做一個小爺,度過殘生。亦或者在南院呆到老,訓(xùn)練新人。昭華雖民風開放,但對于郎官或者青樓女子,都屬于下等人,上不了臺面。走上這條路的,要么是窮苦人家,要么就是犯了罪的家眷,沒有什么地位,任人踐踏,毫無尊嚴,因此這些人都想通過恩客改變命運。

  廣陵城中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便是自家主子的摘星樓,里面的凌恒公子和孤云公子,這兩位才貌雙全,是廣陵城的風云人物,皆是新皇登基時,清洗朝堂的罪人之后。自家主子心善,對他們施以援手,才讓他們免于風塵之苦。摘星樓可以說是他們的避風港,廣陵城的郎官們都眼巴巴的盼著能被自家主子看上,脫離苦海??墒亲约抑髯?,那只是愛才不愛色,妄想以色侍人的,那就只能是妄想了。可是山芙想不通,這含玉,空有漂亮的皮囊,哪有什么才氣,主子為什么會看上他呢?

  洛九天看著一臉不解的山芙,無奈的嘆口氣,含玉啊,你的情路啊,那不只是坎坷,那是沒有盡頭的長征啊。

  “山芙,你今年多大了?”

  “王爺,你昨晚是喝了多少酒啊,連我多大了都忘記了?”

  “我只是在提醒你,該找個如意郎君了!”

  “王爺,你可比我大哦,你都不急,我怎么能急呢?”

  “我們能一樣嗎,我是有婚約的人!”

  “王爺,你承認趙將軍了?”

  洛九天被山芙問得一時語塞,自從賜婚后,自己對外,一直以這個理由擋去很多事。剛剛山芙一說,自己又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難道自己內(nèi)心也是這么認為的嗎?

  “王爺,我覺得趙將軍挺好的,飛鴿傳書,每日報平安,好玩的好吃的,都讓驛站捎帶回來。雖然趙將軍這人很腹黑,但對你可是真的好!”

  洛九天沉默了,趙景祐,左丘炎,在對她好這一點上何其相似,只不過趙景祐多了幾分左丘炎沒有的果斷。左丘炎自小在密宗長大,情商自然不如官宦世家的趙景祐。趙景祐自小在邊關(guān)長大,骨子多了幾分灑脫,身上比左丘炎更有些江湖氣。但她心里仍放不下那個害羞的左丘炎,那日桃花樹下,他那溫暖如春的笑,那時,他對自己的種種好,洛九天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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