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酒館收拾好了
第四十章酒館收拾好了
“不不,大人,雖然繳稅的日子到了,但只要緩幾天我們就能交齊了,嘿嘿,就不麻煩你幫我們交了吧?”一個老農(nóng)眼神飄忽不定,似乎擔(dān)心什么。
吳崖疑惑了,大好的事情,怎么就沒人做呢?吳崖想了想,試著問道:“你們是不是怕要白給我干半年活兒?”
草農(nóng)們不說話,但都低下了頭。吳崖笑了一聲道:“放心吧,你們在我手下做事,一個第納爾一周,但不包食宿……”
“什么?”
“一個第納爾一周?哎,這有點少啊……”
“還不包食宿……”
“但是不用繳稅啦?這剩下的錢,可比去外面做工要多很多呢?!?p> “靠得住嗎?”
“有什么靠不靠得住,現(xiàn)在又不要我們出錢,反正稅他答應(yīng)交了……”
農(nóng)民們商量了好半會兒,吳崖在一邊聽著,他們糾結(jié)的,只不過是吳崖開的工錢比較低,又不包食宿,一來二去,只夠掙個糊口。但是呢,如果不答應(yīng)吳崖的,出去找活兒,還要防盜匪,掙的錢交完稅之后,還不夠糊口。
吳崖笑了,他卡的這個條件剛剛好,只比農(nóng)民出去做工好一丁點兒。如此,既不會出過多的東西,還能讓這些精打細(xì)算的農(nóng)民進(jìn)入到他的想法里面。要是條件太優(yōu)渥了,這些草農(nóng)要么不信,要么貪心變大,合起伙來坑吳崖人傻錢多。
本來嘛,素不相識,又是天生的剝削者和被剝削者,你們期望他們能有多和睦?就算是朝夕相處的夫妻之間都各有算盤呢……當(dāng)然了,要是吳崖在這里處個三兩年后,和他們?nèi)谇⒆鍪拢荒敲磩萃疬€是可以的。
見他們猶豫不決,吳崖又道:“你們要是答應(yīng),我就多招一些人,無論男女老幼,全都可以在此干活兒領(lǐng)工錢?!?p> “那,我們村那聾子老頭也行?”有人問到。
吳崖擺擺手:“要是他能有一個手藝,耳朵不好并不耽誤他的工作,就可以。只不過老人、孩子,和那種有傷殘的,工價要低一半?!?p> “嘿嘿嘿,那有什么,他們反正是吃白食的,有一粒米的進(jìn)項都是不錯了。”
“是啊是啊,這樣一來,我和我家里那位,我大小兒子,我父母,算起來不就有四個第納爾一周?”
“不錯,比起去外面做事也要好很多?!?p> “大人,嘿嘿,那就麻煩您幫我們繳稅了,您要我們做事,必定隨叫隨到?!?p> 吳崖沉吟一下道:“現(xiàn)在就有事情要做,你們回去每戶人家開出一塊土地,找肥沃一點的土,蓋在現(xiàn)在的地上。堆這么高……”說著,吳崖用手比了一個高度。
這地方是為了做菜地,菜喜歡水,但又怕澇,所以堆到高于地面,土地松散可以蓄水,但同時又防澇。
然后又繼續(xù)道:“堆起來的土地都要弄松散,三天時間,三天之后,我過去檢查。你們?nèi)依闲《伎梢陨详?,開出來的就算工錢?!?p> 有人問道:“大人,這土地要多大???”
吳崖一愕,摸摸鼻子,在地上畫出來一塊菜地那么大小的面積,三天開一塊土地,時間應(yīng)該是充足的。又說了一些東西,讓農(nóng)民們弄懂了,讓他們回去。
在整理商人們的貨物的時候,吳崖看見了一些菜籽。種植菜地,收獲的周期短,換而言之,便是來錢快,加上這里氣候和環(huán)境適宜,對現(xiàn)在的吳崖來說,正是一個量身打造的投資項目。
現(xiàn)在的草場,已經(jīng)完全掌握在了吳崖手里,雖然只是面上。吳崖得了那些商人的貨物和錢之后,用來抵消了之前布加的借款,現(xiàn)在的市場主要就是交兩個錢,一是保護(hù)費,這些錢吳崖打算用作自己隊伍里面的開支,二是過路錢,這些錢則用作草場的日常運營。
保住了本,吳崖開始想辦法賺錢。
菜地是其一,但種菜難以賣出去,只能在草場的酒館里面用以招待客人。酒館,便成了吳崖賺錢的路子。
吳崖吩咐酒館老爹托德,和他孫子管理酒館,馬尼德也住在里面,給吳崖銷贓,也可以忙活他自己的小生意。話說,在原來的世界里面,當(dāng)官是為了百姓,但吳崖現(xiàn)在可不是了,當(dāng)這個民兵和這個草場主就是為了掙錢。雖然,吳崖不愿意去壓榨那些底層人的,但劫富濟(jì)自己,吳崖還是做得出來的。
正想著如何打劫,哦,不,是創(chuàng)收呢,酒館老爹托德來了他對吳崖道:“大人,酒館已經(jīng)初步收拾好了,您可以過去看看……”
吳崖笑著道:“很好,等下讓馬尼德把那些繳獲的吃的送過去,你們就可以掛牌迎客了。對了,酒館里面還缺什么東西嗎?”
托德老爹道:“缺啊,比如點燈用的油,還有酒館里必不可少的酒,這些都是要緊的貨物。不過沒事,大人,這個地方會有商隊定時來的?,F(xiàn)在客人不多,這些東西也就不是缺?!?p> 吳崖?lián)u頭道:“那哪里行啊,算了,改天我出去一趟,看能不能買點回來?!?p> 說著,二人便來到了酒館查看。
托德老爹他孫子在前院抱著那只老狗玩兒,托德老爹喝斥一下,讓他孫子別挨著長虱子得狗,然后讓他給吳崖行禮。那小子到不含糊,脆生生叫了一聲大人,然后抱著狗一溜煙走了。
走進(jìn)酒館的大門,左右兩邊是馬棚,進(jìn)了屋子,便是一個樓梯??腿藖砹说臅r候,東西貨物不肯放在外面,但又怕搬起來麻煩,故而酒館的一樓一般是儲物間,供客人放東西。
走上樓梯,幾個蒲團(tuán)圍繞著桌子擺在地上,那個陳舊的大酒柜頂上掛著幾串熏魚,兩只大腿熏肉,但酒柜里面空空蕩蕩,沒有碗碟。地被掃得干干凈凈,窗戶打開,從外面透進(jìn)來的光足以照耀。
吳崖感覺心情愉快,對托德老爹道:”你等下去我哪里把碗碟拿來,我不習(xí)慣用別人的?!霸趨茄碌脑鹤永锩?,放著一大摞碟子和碗,估計是布加絕對帶不走的,所以就放在了那里。
走上三樓,一條巷道,分開兩排小臥室。這是住宿的地方,馬尼德就住在這里,左邊的房子是地鋪,共一個夜壺,右邊才有床,算是單人間。
”托德。馬尼德住在哪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