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p> 看著雁鳴湖畔邊四周的桃花,林宇不由自主的吟起了前世唐伯虎的桃花詩。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p> 余光看了一眼身邊半躺在椅子上半瞇著眼的風琉璃,林宇心種忽然想到,若是每天都可以這樣,不用擔心爭斗,不用擔心權(quán)勢,美人在側(cè),逍遙自在那該有多好。
“但愿老死花酒間,不愿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qū)馳我得閑?!?p> 聽到這里,風風琉璃忽然睜大了自己半瞇著的雙眼,慵懶的站起身子,緩緩的走到了林宇身旁坐下。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片刻之間,林宇只覺得自己的肩膀上似乎忽然多了一個重物,轉(zhuǎn)過身去才發(fā)現(xiàn)是風琉璃已經(jīng)依靠在了自己肩頭,此刻佳人微微低著頭,長眉似雪,青絲散落。
林宇俯下身子,輕輕撫了一下佳人垂下來的頭發(fā),似乎感覺到了林宇的撫摸,風琉璃半瞇著眼,微微抬起頭來,露出嬌艷欲滴的臉龐,目光如碧波一樣蕩漾,就這樣注視著林宇。
突然間的,林宇伸出手臂,將依靠在自己肩頭的佳人,輕輕的抱入了懷中……
也許是因為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不久之后,風琉璃的臉色的紅色更加明艷了,從臉頰一直擴散到了耳根。
……
漁舟唱晚,暮色消散,一對璧人就這樣一直相互依偎在一起,誰也沒有再說話。
一直到太陽完全落山,林宇和風琉璃才離開雁鳴湖,來到了湖邊鬧市的一家涮羊肉的店鋪。
也許是害羞的緣故,怕被人撞見,風琉璃從腰間拿出一塊輕紗,圍繞青絲打了幾小結(jié),遮住自己的容顏,然后牽著林宇的手,慢慢的走進了店鋪。
“老板,來一斤涮羊肉!”找了個僻靜的角落,風琉璃和林宇,手拉著手,一同坐在一個角落。
“只見當日,林大才子掏出大把神符,直接就朝莫剛臉上甩去,那叫一個稀里嘩啦、神鬼莫測……據(jù)說林大才子出生之時曾得文曲星指點,舉手投足之間便能自成符文,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門口不遠處,有一個說書先生,此刻周邊布滿了人群,說書先生是一名約莫五旬左右的老者,正說著林宇與之前莫剛那一回戰(zhàn)斗,此刻更是一口一個泡沫,說得那是栩栩如生,贊不絕口。
“就這樣,黑龍幫的幫主楚霸天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比武場,一把抓住林林大才子手中的幾百張已經(jīng)燃起來的神符!”那名說書先生忽然頓了頓神。
“那后來呢?黑龍幫的幫主對林大才子出手了嗎?”一名年輕人急不可耐的在下面問道。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只見那名說書先生露出一個神秘兮兮的表情,隨后開始挨著收取打賞錢。
“你看,他們正在說你呢!”風琉璃笑嘻嘻的看著林宇,說道,“林大才子這一戰(zhàn),贏得可很不光彩呢!”
“沒關(guān)系,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林宇給風琉璃夾了一快涮羊肉,慢悠悠的說道。
“對了,你是符師嗎?感覺你扔那么多符紙出去,好像符紙不要錢的樣子?!苯舆^林宇送過來的羊肉,風琉璃淺嘗了一口,覺得有些躺,然后將其吹涼,又分了一半給林宇遞過去。
“符師?”林宇想了一下這個世界對于符師的定義,然后搖了搖頭,“應該算不上吧,嚴格來說符師是需要靈力的,我又不是修士——不過是畫出來的東西恰好能用而已?!?p> “那你想贏得接下來的比試嗎?姐姐我可以當你的陪練哦!”
看著風琉璃那狡黠的笑容,林宇這才想起風琉璃本身便是一名先天武者。
“嗯!”林宇看著眼前風琉璃如此可愛的一面,不竟又開始發(fā)呆了起來。
……
吃過涮羊肉之后,林宇又牽起了風琉璃的手,一直在街上瞎轉(zhuǎn)悠。一會兒介紹這個景點,一會兒介紹那個小吃,風琉璃也是頻頻點頭,非常開心和認真的聽著林宇講解。
當然了,姑且不提風琉璃已經(jīng)來到雁城兩年多了,而林宇才來到雁城兩個多月的事……
終于,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而林宇也將風琉璃送到了天風拍賣場不遠處。
“要不,還是我再送送你吧?”風琉璃看著遠處還開著的大門,此刻應該還有拍賣沒有結(jié)束。
“你說我好歹也是先天武者,居然被一個七階的武者護送回來,要是傳出去了,多沒面子?”面紗后面,風琉璃再次發(fā)出了一個輕快的笑聲,“你說,好不好?”
于是,林宇又在風琉璃的護送下,又再次回到了雁鳴湖。
“那個……明天你有空嗎?”林宇看了看身邊的美人,試探性的問道。
“嗯……上午的話,有一場拍賣需要主持,下午和晚上……應該是有空的?!?p> “嗯,那我們在哪里見面?”
“還是半仙亭怎么樣?”
“好!”
……
隨后,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林宇每天都有最少半天的時間要外出,或是早晨一大清早就出去,又或者中午吃過午飯便直接出門,有時候還經(jīng)常坐在原地突然就傻笑起來,看得劉二胖還有其他幾個黑龍幫弟子是一愣一愣的。
“你們說,林長老會不會是……中邪了?”其中一個年輕弟子揣著道,以前林宇還經(jīng)常跟他們一起訓練,偶爾還會傳授幾招精妙的招式給他們,可是最近幾天,他們經(jīng)常連林宇的人影子都看不到。
“嘿!要我說呀,前段時間林長老那首詩……據(jù)說城內(nèi)很多待嫁小姐已經(jīng)組成粉絲團了呢!”一個黃皮小廝半開玩笑道,“說不定呀,林長老……出去…和別人…那個了?”
“噢~~~”隨后眾人都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
“嘿!張小武,你們在說什么呢?”不遠處,劉二胖緩緩的走了過來,最近劉二胖也很納悶,白天很少見到林宇,晚上基本都見不到人,一般都是很晚才回來。
“咳咳,我們在說林長老,最近的行蹤好像很詭異呀!”黃皮小廝張小五說道。
“哼!”劉二胖悶哼一聲,臉色一沉,說道,“一天不務正業(yè),不好好修煉,想這些干什么?”
眾人見劉堂主生氣了,于是趕緊灰頭土臉的走開,繼續(xù)當天的訓練。
“嘿嘿!打探消息這種事嘛~~~”劉二胖環(huán)視四周,看到眾人走了之后,露出了一個猥瑣的表情,自然自語道,“當然是交給我來比較好啦!”
玄青色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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