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里,泳池這邊,尉錦和易凜已經(jīng)收拾好離開了泳池,就跟兩尊門神一樣守在門口。
尉錦問:“你說阿冽會(huì)不會(huì)一個(gè)沉不住氣在這里……”
易凜面無表情的看向他:“你們隊(duì)里沒有女人是不是,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想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就算想,也不要說出來!
“不著邊際?”尉錦懵逼,反說,“我看你是不正常吧?”
“久聞部隊(duì)之中多出gay……”易凜說出這句話,便目光懷疑的看向尉錦,“我越來越發(fā)現(xiàn),你不正常了!”
尉錦:“……”
他哪里不正常了!
兩人將話題聊死了,開始沉默不語。
房間里,冷冽已經(jīng)穿戴整齊,就跟一尊神一樣坐在藤椅上,不動(dòng)如山。
喻歡情從換好衣服出來都哄了十多分鐘了,冷冽還是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走神得厲害。
之前什么事一個(gè)吻都能搞定,結(jié)果這會(huì)兒吻了幾次依舊不管用。
喻歡情沒轍了,將頭埋在冷冽懷里蹭了蹭,嗲嗲的說:“冷大爺咱別沉默好的不,你的小妻子真的快要哭了!”
“宇宙無敵最帥老公,你忍心看你嬌滴滴的妻子哭給你看嗎?”
“二哥哥,我要是哭了,可是很難哄的,幾天都哄不好的那種!”
“廠長,你理理我嘛……”
悠然聽到一個(gè)陌生的稱呼,冷冽陡的回神,瞇著目光問:“廠長是誰?”
“哎喲,冷大爺您終于肯理我啦,你看我的眼睛,我真的快哭了,我……”
沒等她說完,冷冽直接將她撈起來,手指請捏著她的下巴,不滿問:“剛剛來了一個(gè)學(xué)長,此刻又冒出來一個(gè)廠長,你今天就好好跟為夫說說,究竟還有多少男人將你當(dāng)做最愛的姑娘而我不知道?”
以前怎么沒覺得這丫頭這么吃香?
聽著冷冽的質(zhì)問,喻歡情瞬間感覺那泳池里的水全都變成了醋,酸得人牙癢。
朝著他眨了眨眼,喻歡情笑容無邪說道:“要不……冷二爺猜猜廠長是誰?”
“嗯?”冷冽輕咦,對于喻歡情的“挑釁”,心頭立即一酸。
他能感覺到自己究竟有多醋。
偏偏這丫頭還故意這樣!
以免叫他再不理自己,喻歡情撅了噘嘴,咕噥道:“你不就是廠長嘛。”
“你說什么?”
見他不解,喻歡情悠然一笑:“冷二爺不就是造醋廠的廠長嘛。”
冷冽:“……”
感情這丫頭在故意洗刷他呢。
“怎么,我有說錯(cuò)嗎?”
“不,你沒錯(cuò)。”冷冽搖頭,勾著喻歡情的下巴吻了一下,大方承認(rèn),“小爺我就是天下間造醋總廠,有意見?”
“額……”喻歡情驚得嘴角抽了抽,能把吃醋說得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恐怕也只有冷冽一人了。
還造醋總廠,虧他想得出來。
如此霸道,她真的沒意見。
將她摟入懷中,冷冽問:“當(dāng)年你可是當(dāng)真喜歡那云浮舟?”
“不曾!”強(qiáng)烈的求生欲讓喻歡情立即搖頭否定。
冷冽自是不信:“講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