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閨蜜穿成豪門狗血文里的婆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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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給我干哪兒來了?
一個踉蹌。
沈安予剛睜眼,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視野里迅速放大的鵝卵石嚇了一跳——真要是按照這個角度跌上去,她的膝蓋不保!
危機(jī)時刻,沈安予瘋狂扭動身體,雖然仍未能挽救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結(jié)局,但好歹親的不是那條鋪滿了凹凸不平的鵝卵石小道。
“嗤——”
沈安予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就聽到了一聲嗤笑,她循聲望去,看到一個嘴角下撇的阿姨,“瞧,有些人看上去老實(shí),實(shí)際上呢?”
陳媽自問自答:“就這么稍微一試探,是人還是鬼,一下子就清楚分明?!?
莫名被蓋章成為不老實(shí)の鬼,沈安予沒空反駁,腦子里一瞬間被塞進(jìn)去太多信息——果然,她穿越了。
原主從小和奶奶相依為命,好不容易勤工儉學(xué)即將大學(xué)畢業(yè),奶奶卻病了。走投無路之際,恰好這家男主人找上門,說要和她簽訂替身情人契約,為了奶奶的治療費(fèi)用,原主答應(yīng)了。
沒想到金主說是讓她模仿死去的白月光,實(shí)際上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老婆健在。
這和一開始說的不一樣,原主被奶奶養(yǎng)大,為了保住唯一親人的性命愿意付出一切,可并不包括對無辜的人造成傷害。
她試圖解除協(xié)議,得到的就是醫(yī)療待遇撤銷和違約金賠償?shù)木?,就在原主心中絕望,打算和奶奶一起抱著等死的時候,金主老婆大度的容忍了她的存在。
有了這么一道波折,金主對原主不喜,把人接回來之后就放在一邊不予理睬,而原主始終覺得愧對金主老婆,被冷待反而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金主老婆又出面了,她認(rèn)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派出了身邊的人,去調(diào)教原主。
是的,調(diào)教。
原主雖然不太明白,但她自覺對不起金主老婆,不管陳媽讓她做什么,她都老實(shí)聽話。
然后,可能就被磋磨死了吧。
沈安予這么想著,目光凝實(shí)在陳媽身上,聽見她還在說,“也就是夫人心善,不知道這世上有人裝模作樣起來能到什么程度,才會被你這種人給蒙蔽,相信你有勞什子的苦衷......”
她的聲音久不見停歇,就差從頭發(fā)絲到腳底板都給沈安予批判一遍,直批得沈安予不知今年是哪年——給她干哪兒來了?這還是現(xiàn)代嗎?
陳媽說了一會,口也有點(diǎn)干了,放眼一看,沈安予竟然沒有像平時一樣羞愧的低下腦袋,登時一股怒氣在她的胸膛炸開:“好哇,你現(xiàn)在還會無視我了?!真真是一點(diǎn)羞恥心都沒了!”
沈安予走神被抓包,想要張嘴解釋兩句。
沒辦法,現(xiàn)在形勢比人強(qiáng),金主家的人只會是陳媽教訓(xùn)她的幫手,絕不會站在她這邊。
也許是看出了她臉上的慌張,陳媽倏地氣又順了很多,她哼了一聲,“算了,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但誰讓夫人心善呢?!?
又重復(fù)了一遍這句話,她仰著下巴對沈安予示意:“看你剛剛走個路都走不安穩(wěn),這身體素質(zhì)明顯還是不行,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能達(dá)到伺候先生的標(biāo)準(zhǔn)?”
“你,去把我之前讓人采買的東西拿過來放好?!标悑屩噶藗€傭人吩咐道。
沈安予站在原地裝木頭,又被陳媽罵了幾聲,才慢吞吞跟在她的后面往另一個地方走。
原主除了被磋磨,其他時間都待在房間里不出來,她哪怕有原主的記憶,也要多觀察一會,才能判斷出能否找到機(jī)會溜走。
在這之前,得忍耐。
“這個,你應(yīng)該見過吧?”陳媽指著鋪了一地的指壓板,扭頭對沈安予道,“都說多踩踩這個對身體好,去,你脫了鞋站上面,不要辜負(fù)家里為你出的這筆錢?!?
沈安予掃了一眼,確定只是普通的指壓板,依言只著襪子站了上去——
??!
她現(xiàn)在相信真的會有人踩指壓板疼到嗷嗷直叫了!
深呼吸一口氣,沈安予盡量調(diào)整重心,試圖減輕“壓力”。
“別光站著呀,走兩步,跳一跳,我看很多人都說在指壓板上運(yùn)動效果更好,家里特意給你買了這么大一張,你就只立在那么一小塊上,豈不是浪費(fèi)?”
以往只要一說到錢、浪費(fèi)之類的,原主在陳媽面前的服從度就會再上升一個等級,但是這會被“調(diào)教”的是穿越過來的沈安予。
她汲著那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出格,緩慢的邁開了步子,抬腳放腳都謹(jǐn)慎的不行。
陳媽快步走過去:“拖拖拉拉的像什么樣子,動作快點(diǎn)!”
她一雙手向站在指壓板邊緣的沈安予推去,比起前不久只是絆倒人的舉動,這一次她出腳時直奔沈安予的膝蓋窩,這上下兩重攻擊要是落實(shí),保管沈安予不會再有換個方向倒的可能。
沈安予知道剛穿越過來那會的踉蹌有問題,一直就在防著陳媽,此刻察覺到她的意圖,又瞅了一眼不比鵝卵石好多少的“猙獰”指壓板,再一次,發(fā)動了身體的靈活性。
一個旋身反拉住陳媽,她努力扯出一個有原主風(fēng)格的笑容:“陳媽,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虛不受補(bǔ)’,指壓板鍛煉這種事,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陳媽什么時候被受氣包這么忤逆過?當(dāng)場就要甩開她的手,眼睛瞪得老大:“你個不知道感恩的,家里什么時候有你談條件的份了?!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東西!松手,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給我松手!”
很明顯,沈安予的偽裝并不到位,又或者說陳媽單純就是無法接受原主這個身份的人,有任何不順從的地方。
拉扯之下,還留著最后一絲忍耐之心的沈予安再次落于下風(fēng),她還沒從指壓板上下來,行動間腳底的疼痛感不斷增加。
沒有這種負(fù)擔(dān)的陳媽一看見她這種忍耐痛苦的模樣,得意又暢快,忽覺沈安予現(xiàn)在的樣子,比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逆來順受樣,更讓她有替夫人出氣的快感。
興奮在陳媽的心頭涌動,她箍著沈安予的力道越來越大,幾乎是要硬壓著人的膝蓋,往指壓板的尖銳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