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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書遇換親

“孟時惜,明日就要出嫁,你今日在祠堂前自盡,想拉全家陪你去死?。 ?

王老太君怒氣沖天,時不時抓起拐杖戳地面。

“那岑昂禹權傾朝野,他是圣上面前的紅人,你嫁給他一輩子不愁!這門親事實則是你高攀了!”

“要不是菀君念及姐妹之情與你換親,這好不容易求來的親事哪能落到你頭上?”

“菀君下嫁給張均景真是好生糊涂,張均景如今只是個窮書生,家徒四壁,能不能考中進士誰都說不準?!?

“菀君她可是賭上一生啊,她讓你去過好日子,你不謝她就罷了,竟上吊自盡拉我們陪你上路!”

國公夫人張淑惠連忙站出來打圓場,一臉慈愛道,“婆母錯怪時惜了,肯定是刁奴教唆時惜尋死?!?

親事已定,即使退不了親,她也要孟時惜和岑昂禹一輩子心生嫌隙,孟時惜想去岑家享福,做夢!

“時惜,母親知道你舍不得張均景,可他是你妹妹的未來夫君,過往種種,你趁早忘了吧?!?

“哪個男人能容忍妻子記掛別的男人?何況岑昂禹不是普通男人,天子近臣吶~”

孟時惜的脖頸被白綾勒得紅紫相交,她坐在地上面無表情瞧眼前的兩個毒婦一唱一和。

她猝死穿書,沒想到成為書中與她同名同姓的女配孟時惜。

書里孟時惜前半生孤苦無依,親娘被人害死,親爹娶了后娘,沒人疼,沒人愛。

年僅七歲就被家人丟到揚州老宅自生自滅,獨自面對老家那些難纏的親戚,不得不逼迫自己渾身長滿刺,脾氣漸長,成為十里八村有名的悍婦。

國公爺孟嘁自個在朝堂折騰不出水花,這才想起如花似玉的女兒。

靠著姑娘的裙擺聯姻,鞏固在朝堂中的地位。

十九歲的孟時惜因而被接回來都京,但孟時惜名聲差,年紀又大,備受世家貴族嫌棄,來提親的人都是不成器的。

孟嘁便在進京趕考的書生里頭選人,一眼看中張均景。

張均景雖有文采,卻出身不好,可孟嘁非??春脧埦?,讓兩個女兒選。

孟菀君一門心思想高嫁,瞧不起張均景。

孟嘁于是將這門親事給孟時惜。

孟時惜偷溜出府,見張均景為人不錯,儀表堂堂,對張均景心生好感,同意了這門親事。

張均景眼光獨到,一路追隨原書男主周羿鐸。

周羿鐸稱帝后,張均景官拜宰相,名留青史。

孟時惜跟著水漲船高,成為貴婦圈里炙手可熱的人物。

而孟菀君竭盡全力嫁給大反派岑昂禹,在岑昂禹倒臺后,跟著岑家人一起死在刀下。

如今孟時惜穿書,劇情卻變了。

孟菀君居然和她換親,如果未來的走向不變,和岑昂禹一起死的人就是她!

孟時惜頭疼欲裂,脖頸還一陣一陣地疼。

原書孟時惜不懂收斂鋒芒、性情剛烈,知道換親一事,倍感屈辱,故意選擇在成親前一天自盡在祠堂前。

用這種看似壯烈的方式反抗,不僅得罪岑昂禹,而且將自己置于深淵中。

孟時惜忍痛可憐兮兮開口。

“祖母,我愿意嫁給岑昂禹,可母親身邊的陽嬤嬤私下里告訴我岑昂禹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慣會辱殺女人,我若嫁給他,必然活不過新婚第二日?!?

孟時惜眼眶猩紅,“我一時害怕,想著生母的牌位供奉在祠堂,我在祠堂自盡,阿娘好來接我走?!?

張淑惠既然給她一根刺,叫她在岑家不好過,那她就斷張淑惠的左膀右臂!

“你胡說!分明是你惦記張均景,你不愿嫁給岑昂禹才自盡?!睆埵缁輴阑鸱瘩g。

“我沒有!母親污我名聲!岑昂禹有權有勢,比張均景強一百倍,我為何不愿意嫁?就是陽嬤嬤說與其嫁給岑昂禹受盡折磨,不如自盡保全體面!她害我!”

陽嬤嬤幫著張淑惠下毒害她生母,今個必要陽嬤嬤出血!

孟時惜語氣鏗鏘有力,在場的人相信八九分。

“夫人救我,大小姐污蔑我,那些話,我根本就沒說過啊。”陽嬤嬤跪地求饒。

張淑惠不舍跟在她身邊多年的忠奴沒了,正要開口,下朝回來的國公爺孟嘁突然沖進來給她一巴掌。

“以下犯上的狗奴才,拉出去杖斃。”

“國公爺,萬萬不可,都是孟時惜……”張淑惠話還沒說完,又被孟嘁打一耳光。

孟嘁怒吼:“夫人腦子堵了嗎?”

下人幫孟時惜自盡一事遮擋,還揪著不放,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岑昂禹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如果知道此事,他盤算的事全都白費。

張淑惠只好示意下人堵住陽嬤嬤的嘴,不讓陽嬤嬤將以前做的壞事吐露出來。

不舍地望陽嬤嬤被人拖出去杖殺。

孟嘁見孟時惜的脖子青青紫紫。

“來人,拿我的名貼去請?zhí)t(yī)來瞧瞧。”

他這大女兒啥都不行,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副皮囊。

當初他使了點計謀,逼迫岑昂禹在皇上面前同意與二女兒結親。

現在無緣無故換親,岑昂禹那里已是不快,若大女兒皮囊有損傷,岑昂禹更加不悅。

張淑惠記恨孟時惜,偷偷派人送信給岑家。

字里行間指責孟時惜不守婦道和狠毒。

“孟家欺人太甚!當初孟嘁挾皇恩逼迫大人娶孟菀君,后又毀約換孟時惜,害大人被外人嘲笑。”

戍渠忿忿不平道,“那孟時惜三心二意,娶這樣的女人進門,家宅不寧??!大人千萬別娶她?!?

奇序無語地瞥戍渠一眼。

“這親事是皇上牽的頭,退親就是在打皇上的臉,大人本就腹背受敵,若失去皇上的信任,在朝中更加寸步難行?!?

戍渠:“孟時惜如此賤視大人,明日大人還要笑臉接親?”

話音剛落,岑昂禹感到兩雙眼睛落在他身上,他淡定地修剪紅杏樹,將一條粗枝剪下,遞給戍渠。

“就它了,你來辦?!?

“啊?”

“明日重犯韓天版行刑,韓達慎必定劫法場救父,奇序隨我緝拿韓達慎?!?

岑昂禹放下剪刀,拿起劍提步出去。

戍渠手拿紅杏枝望岑昂禹的背影大喊:“那新娘咋辦?”

“蠢,大人的意思是紅杏枝替大人接親拜堂?!逼嫘驘o奈搖頭,“如何行事,你自個看著吧?!?

戍渠低頭看生機勃勃的紅杏枝。

妙?。∫恢t杏出墻來。

版權:云起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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