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為白月光要我的腎后我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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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蜜月旅行,我被人綁架,僥幸逃出卻重傷失憶。
老公斥資百萬,為我植入康復(fù)芯片,只為找回遺失的記憶。
我想起來的第一時間,雀躍不已地去找他。
卻聽到了他和管家的對話。
“陸總,腦控芯片的副作用越來越厲害,反正陸小姐馬上就6歲了,能不能放緩一下芯片維護(hù)的頻率?”
“閉嘴,我要她乖乖聽話,瑤瑤和她換腎的事出不得一絲紕漏。我絕不允許蔓蔓再受一丁點(diǎn)委屈?!?
“葉綰少一顆腎對生活沒影響,況且她還有我,我會照顧她的余生,她應(yīng)該感到欣喜?!?
我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正一點(diǎn)點(diǎn)崩塌。
我以為我拋下一切追求的愛情,是上天的饋贈。
卻沒想到,他卻只把我當(dāng)成是一個……器官供體。
想拿走我的腎?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
01
“最近她的腦控芯片維護(hù)得怎么樣?”
陸沉問管家的語氣,平靜地像是在詢問一臺機(jī)器的運(yùn)轉(zhuǎn)情況。
管家恭敬地回答:
“先生放心,一切正常,葉小姐每次都很配合完成維護(hù)。
“但是……技術(shù)部門的人說,頻繁操作可能會產(chǎn)生嚴(yán)重的副作用,要不要降低維護(hù)的頻率?”
陸沉的聲音冷得像冰:
“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教我做事了?
“瑤瑤的手術(shù)迫在眉睫,如果葉綰恢復(fù)記憶,把你的腎捐給她嗎?”
嚴(yán)厲的呵斥聲過后,管家再沒了聲音。
陸沉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
“因?yàn)楝幀幍牟∏?,蔓蔓最近心情很不好,我得多陪陪她。我不能再讓蔓蔓受一點(diǎn)委屈,我要給她想要的一切。”
之后管家被轟了出來。
他看見了站在門邊發(fā)愣的我,目光閃了閃,徑直走開了。
腦控芯片?腎臟手術(shù)?恢復(fù)記憶?
這些詞匯在我腦海中炸開,無數(shù)碎片拼湊出一個可怕的真相。
我?guī)еf分的喜悅來見陸沉,原本是想告訴他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我們的相識相知,我們曾經(jīng)的甜蜜。
但沒想到,我只是一個……器官供體。
他不能讓蔓蔓受委屈,要給她想要的一切。
那我呢?
我能接受他變心,他可以跟我離婚。
但為什么他要讓我失憶,讓我忘掉了我所有的親人,眾叛親離。
最后還要我的腎去救別人?
我正想推門進(jìn)去質(zhì)問,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書房里傳來。
“老公,我還要裝你妹妹到什么時候?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幀幰膊幌胫荒茉跊]人的地方才敢叫你爸爸?!?
這個聲音好熟悉。嬌媚,帶著一絲急切。
“再等等,等葉綰給瑤瑤捐完腎,我就給你們應(yīng)有的身份。
我們帶瑤瑤去周游世界,去看那些她一直沒有機(jī)會領(lǐng)略的風(fēng)景。
去闖撒哈拉沙漠,去亞馬遜雨林探險,去冰島搭帳篷,去馬爾代夫游泳?!?
馬爾代夫,我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美麗的海島。
我和陸沉,就是在那里定情的。
在那個墜滿繁星的柔軟沙灘上,他向我求婚。
說讓大海見證我們的愛情。
說會愛我一輩子。
說會一直保護(hù)我,不讓我受到任何傷害。
那時,他的眼神溫柔得想讓人溺死其中。
可現(xiàn)在呢?
我猛地回過神來。
我看著眼前緊閉的書房門,只覺得陌生又冷漠。
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正一點(diǎn)點(diǎn)崩塌。
02
這時,陸沉走了出來,看到我,臉上沒有任何驚訝或心虛的表情。
甚至還帶著平日里的溫柔,仿佛剛才在書房里密謀的人不是他。
“嫂子,你怎么在這???你沒聽見什么不該聽見的吧?”
他身邊的女人親密地挽上他的胳膊。
聲音溫柔甜蜜,但那雙眼睛里卻閃爍著得意和挑釁。
我死死地盯著她的臉。
很早以前,我曾經(jīng)偶爾在陸沉的手機(jī)里看到過這張臉。
是蘇蔓,陸沉的初戀。
但在我失憶的這三年,他們一直告訴我她是“陸蔓”。
是陸沉的妹妹,因?yàn)檎煞蛩懒耍詭е⒆幼≡谖覀兗摇?
我究竟忘了多少重要的事情???
竟然與老公的白月光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三年。
我的大腦嗡嗡作響,還未完全恢復(fù)的記憶翻涌。
一時沒有說出話來。
陸沉以為我是老毛病又犯了。
他走過來,輕輕地扶住我的肩膀。
“綰綰,是不是又頭疼了?
“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老為了失憶的事發(fā)愁。
“過去的事不重要,你記住我愛你就夠了。
“醫(yī)生說過,強(qiáng)行回憶只會讓你的頭疼癥更嚴(yán)重?!?
他語氣溫柔,像在哄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但我只覺得惡心。
強(qiáng)忍著想要推開他的沖動,我任由他扶著走向客廳。
客廳里,我的“外甥女”陸瑤坐在沙發(fā)上。
看到我們出來,故意把手里的果汁灑在了她粉色的連衣裙上。
“媽媽,你看,我會用果汁畫蘋果?!?
她的聲音清脆,蘇蔓立刻高興地把她抱進(jìn)懷里夸贊:
“瑤瑤真棒,以后肯定是個大畫家?!?
說完幫陸瑤脫掉臟濕的裙子,用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對我說:
“嫂子,你把瑤瑤的衣服洗一下,要手洗哦,這件是限量版?!?
之前在我失憶的時候,陸沉總說“長嫂如母”,讓我體諒她們母女。
她們的衣服,包括內(nèi)衣內(nèi)褲,都是我用手洗的。
我,堂堂葉家大小姐,竟然淪落為他們的傭人。
陸沉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沒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
我看向他,希望他能說點(diǎn)什么,哪怕是一句敷衍的安慰。
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他的催促:
“綰綰,快去吧,時間長了,臟的地方就洗不掉了,瑤瑤最喜歡這件衣服了。
“哦,對了,別用熱水,不然會留印?!?
我緊緊握著拳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陸瑤見我不動,突然從沙發(fā)上跳下來,沖到我面前。
她舉起手中的杯子,把剩下的果汁全部潑在我身上:
“舅媽壞,不聽媽媽的話!
“丑八怪,沒人要的傻子。快去洗衣服!
“你就是個傭人。媽媽說了,你就是來伺候我們的!”
黏膩的果汁順著我的臉緩緩滑下,但比起心中的屈辱,這根本不算什么。
03
陸沉微微皺了皺眉頭,只是淡淡地警告了瑤瑤一句:
“瑤瑤,女孩子不要說這么難聽的話?!?
聲音里沒有多少威懾力,說完便移開了視線,仿佛只是走個過場。
蘇蔓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jìn)來,一把將瑤瑤拉到身后,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
“嫂子,瑤瑤還小,不懂事,你可別往心里去呀?!?
她眼睛彎彎,眼底那得意的光芒,卻怎么也掩飾不住。
陸沉冷淡地看了我一眼:
“別和小孩子計(jì)較,趕緊去把衣服洗了,我要和蔓蔓商量點(diǎn)事?!?
說完,他拉著蘇蔓往樓上走。
蘇蔓故意湊近陸沉,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
“親愛的,我買了之前你想用的道具……?!?
她含情脈脈,手指輕輕在陸沉胸口畫著圈。
陸沉嘴角上揚(yáng),露出一抹笑意。
兩人迫不及待地往樓上走去,那親密的樣子仿佛這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我站在原地,想起自從蘇蔓來到家,陸沉就和我分房睡。
諾大的別墅,我只能睡在一間背陰的小客房里。
我知道此刻不能沖動,我需要時間去拼湊那些被遺忘的記憶。
我真是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恢復(fù)記憶之后,首先想起來的都是陸沉的溫柔與甜蜜。
“快點(diǎn)洗衣服去!”
陸瑤看著我發(fā)呆,又不耐煩地催促。
我抱著裙子,走進(jìn)浴室。
瑤瑤追過來,伸出腳絆我:“走得這么慢,一會兒就洗不干凈了?!?
我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手中的裙子也差點(diǎn)掉在地上。
我穩(wěn)住身形,憤怒地看向她,可她卻一臉得意,絲毫沒有愧疚的樣子。
那眼神,簡直就是蘇蔓的翻版。
我終于忍不住警告她:
“別再胡鬧了,否則我不會再幫你洗衣服?!?
瑤瑤被激怒了,她抓起浴室的熏香瓶沖我撲來。
我下意識地側(cè)身躲避。
沒想到她踩到了洗衣皂,身體失去平衡。
上半身翻進(jìn)了浴缸里,肚子重重撞到浴缸邊緣。
瑤瑤卡在浴缸邊上,臉漲得通紅,大聲哭喊:
“壞女人!丑八怪!你推我!我要告訴爸爸!我要爸爸打死你!”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懵了。
都沒注意到她口口聲聲喊的是“爸爸”。
只是想著趕快把她從浴缸里拉出來。
可還沒等我靠近,一股巨大的力量推開了我。
我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diǎn)又摔倒在地。
“你干什么!”陸沉滿臉怒容,揚(yáng)起手。
“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聲音在窄小的浴室里格外響亮。
他大聲吼道:“你怎么這么狠,瑤瑤的腎不好,你還這么對她,你安的什么心!”
這一巴掌打得我臉火辣辣地疼,心中的委屈和絕望如潮水般涌來。
曾經(jīng)那個說會一直保護(hù)我的陸沉,如今卻對我如此兇狠。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我委屈地大喊。
可陸沉根本不聽我的解釋。
蘇蔓在一旁假裝抹著眼淚,添油加醋地說:
“虧我還叫你一聲嫂子。
“我知道你嫌棄我們孤兒寡母拖累你。
“你好好說,我們走就是了。你怎么能打孩子?”
她一邊說,一邊把瑤瑤抱在懷里,輕聲安慰:
“寶貝別哭,媽媽在這兒呢?!?
瑤瑤抽噎著說:
“爸爸,我肚子好疼,她打我!”
陸沉聽了,眼神更加冰冷,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葉綰,我說過,長嫂如母,就是這么當(dāng)舅媽的?”
他的手勁很大,我的手腕立刻紅了一圈。
“陸沉,你冷靜點(diǎn)。”蘇蔓假裝攔著他,“別嚇到瑤瑤了?!?
她的眼睛里卻閃爍著快意的光芒,顯然很享受看到我被責(zé)罵的樣子。
04
陸沉要帶陸瑤去醫(yī)院,她卻死活不肯:
“除非你懲罰這個壞女人,否則我不去!”
陸沉看都沒看我一眼,馬上同意:
“好,你說怎么懲罰她,舅舅都答應(yīng)你。”
陸瑤的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指著我:
“你,用頭撞洗手臺!撞到我滿意為止!”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陸沉竟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
“按瑤瑤說的做,別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我愣在原地,心如刀絞。
這還是那個曾經(jīng)愛我如命的陸沉嗎?
曾經(jīng)的他對我溫柔備至。
我不小心劃破手指,他都會心疼。
有次在珠寶展,有人沖進(jìn)來朝人群潑硫酸。
他毫不猶豫地把推開我,自己的手臂卻被濺到好幾滴。
他的皮膚上立刻出現(xiàn)了灼痕。
皮肉微微翻卷,周圍的皮膚紅腫不堪。
他卻強(qiáng)忍著疼痛,仔細(xì)檢查著我的身上,反復(fù)地說:
“你沒事就好?!?
后來,他的手臂上留下了疤痕。
我問他為什么不把疤磨掉。
他卻笑著打趣說:
“每個疤都是愛你的痕跡,留著它們,我就能一直記得要好好保護(hù)你?!?
可現(xiàn)在,那些疤痕還在,愛呢?
我直視陸沉的眼睛:
“我沒有推她,憑什么要道歉?”
陸沉的臉色更加陰沉:
“葉綰,你太讓我失望了?!?
蘇蔓在一旁假裝勸阻:
“哥,別為難嫂子,是我們不好,她芯片不穩(wěn)定。等我們走了,嫂子就不會鬧了?!?
陸沉像是被提醒了,他叫來管家,眼神冰冷地吩咐:
“帶她去維護(hù)系統(tǒng),弄不好別讓她出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那所謂的“康復(fù)芯片”其實(shí)是腦控芯片。
于是我拼命掙扎,不想去那個鬼地方。
兩個保鏢把我架起來,直接拖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
他們把我綁到椅子上,開始了與往日一樣的“維護(hù)”。
我被綁在椅子上,機(jī)器啟動,電流一樣的刺痛瞬間傳遍全身。
像有無數(shù)螞蟻在啃我的神經(jīng)。我疼得發(fā)抖,冷汗直冒。
之前每次“維護(hù)”,頭疼都只是最輕的癥狀。
我一直怕陸沉擔(dān)心,所以從未說出口。
我向管家哀求:
“求求你,停下吧,太疼了!”
管家像個木頭,一動不動。
痛苦加劇,意識開始模糊,記憶碎片卻像潮水一樣涌來。
我想起了曾經(jīng)和陸沉的甜蜜時光,也想起了那些被隱藏的黑暗過往。
蜜月時,我被綁架了,在被囚禁的地方,我清楚地看到了蘇蔓。
他們把我關(guān)在狹小的浴室里。
我聽到蘇蔓和綁匪爭吵。
綁匪只想要錢,可蘇蔓卻說:“撕票,留著她以后是個麻煩!”
我絕望又恐懼,趁他們爭吵,用頭撞破窗戶,從三樓跳了下去。
我被路人送去醫(yī)院,保住了命,卻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