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進虐待反派現(xiàn)場,被迫裝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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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1評論第1章 穿進婆文虐待反派現(xiàn)場了
港城。
“來,給本大小姐把地面擦干凈?!迸丝吭诳ㄗ希掷飺u晃著一杯空蕩蕩的紅酒杯,紅唇瀲滟冷笑著看著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跪在地上后背挺直,白色的襯衫上染了紅酒,流暢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xiàn),眼簾輕垂著遮去眼底晦澀的陰郁,一言不發(fā)地跪著。
“鳶鳶,這野狗最近脾氣越來越大了,你得好好教訓才是?!迸赃呌腥艘贿呅χ樟说木票锾碇?,一邊教唆慫恿著虞清鳶。
虞清鳶握著酒杯的手一抖,險些從卡座上摔下去,唇線緊繃著,目光直愣愣地看著跪在面前的男人。
昨天夜里,她一個人躲在被子里看一本跟她同名同姓的小說,看的臉紅心跳小聲嘟囔著,“死丫頭,命真好,給我演兩章?!?
再醒來時就是眼前這個狀況,不出意外的話,跪在面前的人就是和她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反派商妄。
是的,作者在開頭的時候?qū)懥?,那本大尺度小說是另一本小說的衍生品,是反派熱度太高,作者為了滿足讀者特意寫的。
正亂想著,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段畫面。
如果她沒記錯,這段會所的凌辱應(yīng)該是商妄最窮的時候,忍辱負重。
“虞大小姐,疼不疼???”男人半蹲在渾身狼狽的女人面前,唇角勾著嗜血的笑意,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根根卸著她尖銳的指尖。
很快,眼前血肉模糊。
但這還不夠,男人滿意地攥著她的雙手笑出聲來,又換了一把更銳利的器具,將她的雙手一點點砍下來堆在她的面前。
女人昏迷了過去,他還嫌不滿足,先是砍斷了兩只胳膊,再砍斷了兩只腳,命令人拖著女人殘缺的身體一路拖到了后院,一直偌大的藏獒撲過來咬住女人的脖頸。
頓時,鮮血流注。
三五下,女人的殘骸被藏獒啃咬的干干凈凈,男人慢條斯理地摸著藏獒的腦袋,仰頭看了眼天空,夸道,“真乖。”
虞清鳶心里警鈴大作,瞬間打了一個冷顫,大爺?shù)模@副場景是原小說的結(jié)局還是那本文的結(jié)局啊,那被分尸喂藏獒的女人是她啊。
“鳶鳶,你怎么了?”有人推了推她的身子,虞清鳶回到神來,一不小心對準面前男人陰郁森冷的目光,瞬間和剛才在幻境中看到的男人重合起來。
“撲通”一聲,她從卡座上摔了下去。
和對面的男人面對面跪著,所有人都懵了一下,唯獨商妄眼底的戾氣幾乎要溢出來。
虞清鳶一秒都不敢耽誤,抓起搭在一旁的羽絨服披蓋在商妄身上,撲通一身跪下去,跪著往前挪了挪,整理了下他的衣服領(lǐng)子。
笑得比哭得還難看,“我們在酒吧拜堂嗎?”
“鳶鳶,你被鬼附身啦?”有人笑著調(diào)侃,旁邊聚著的狐朋狗友齊刷刷地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還不忘記嘲諷商妄,“鳶鳶,你快起來吧,一會你清醒了非得恨死自己,竟然把這么昂貴的衣服披在野狗身上。”
“就是,狗就是狗,怎么配上桌?”
虞清鳶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起她在這本成人小說里的身份,是港城虞家最得寵的小公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因此向來囂張跋扈。
她忽然低吼一聲,“閉嘴吧你們,滾遠點。”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虞清鳶卻顧不得去多做解釋,湊過去一手扶住商妄的胳膊,笑得有些討好,“要拜堂的話我們回家再拜行不行?”
說出這句話,她自己都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不要臉得使人作嘔。
好在商妄沒有理她的意思,站起身子垂著眉眼睨她,嗓音很淡,聽不出來什么情緒,“大小姐,我們回家嗎?”
“嗯嗯嗯嗯?!庇萸屮S點頭如搗蒜,生怕慢一秒自己就被分尸,男人已經(jīng)邁著修長的雙腿往前走去,肩膀上還披著一件并不合身的女士羽絨服。
虞清鳶趕緊跟上,不知何時,外面下起了小雪,凍得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忍不住攏緊了自己的身體。
此時她上身正穿著一件夸張至極的上衣,下身則是一件夸張至極的短裙,裙擺參差不急,腳上踩著一雙恨天高。
她忍不住咬緊了牙關(guān),這大小姐真是美麗凍人。
走在前面的男人身披不合身的大衣,也沒有要脫下來還給她的意思,只是走到車門前畢恭畢敬地打開車門,面色冷淡,“大小姐,請上車。”
虞清鳶迅速地躲進車內(nèi),雙手揉了揉自己凍得失去知覺的大腿,靠在窗戶上抿著唇回想書里的劇情。
里面只簡單寫著虞家是港城的豪門之一,父母常年不在家,只給了虞清鳶花不完的錢,人傻錢多沒腦子,自然成為了一大群人眼里的冤大頭,慫恿著虞清鳶做了不少壞事。
而商妄是她六歲時要父母給自己收養(yǎng)的玩伴,說是玩伴,其實是大小姐任意凌辱的對象,小的時候大小姐欺辱他,長大了男人在不知覺間羽翼豐滿,一躍之間成為港城最大的財閥。
囚寵了大小姐。
作者甚至為了滿足讀者的刺激心理,特意加上了校園的部分,從校園到職場,她腦海里沒一個有用的劇情。
她真的又想死了,這和天崩開局有何區(qū)別???
她只想花花有錢男人的錢,想摸摸有錢男人的腹肌……再解鎖解鎖某些場景的畫面。
但。
她并不想穿到這種不知道劇情的正經(jīng)劇情里啊,這跟直接上來送命的有什么區(qū)別???
蒼天啊,大地啊,我不花男人錢了,不摸男人腹肌了,也不和他醬醬釀釀了,求求將我送回去吧。
前面開車的商妄透過后視鏡里看見女孩皺巴巴哭喪著一張臉,稍微掀了掀眼皮,眸底的冷意一覽無余。
眼神盯著那搭在雙腿的手指出神,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一點點蜿蜒而上,男人冷白的血管層層脈絡(luò)。
不知道,這手指一根根砍下來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