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八零:她成了冷漠無情后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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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她喜當(dāng)媽?
莊喻看著鏡子里梳著兩根麻花辮,身穿改良列寧裝的自己還是沒辦法習(xí)慣。
她真的穿越了,還是年代文里不受待見的冷漠后媽。
老天爺,她辛苦奮那么多年終于買了套屬于自己的房子,在新房度過的第一夜怎么睜眼就來到了這么個地方呢。
太不厚道了!
更不幸的還在后頭,莊喻向來奉行無愛一身輕,是個享受的利己主義者,如今卻要28歲喜當(dāng)媽。
嚴(yán)肅古板的瘸腿丈夫,怯懦害怕她的內(nèi)向繼女和身上身無分文的她。
莊喻心底唏噓,天崩開局。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翻到的結(jié)婚證上的人物信息明晃晃的告訴她,這不就是當(dāng)初看了兩眼就扔在旁邊的小說嗎!
登記日期1983年9月3號。
穿越定律,同名同姓在疊加原裝臉。
放眼打量整個屋子,灰油油的水泥地,一張雙人床,裝滿了軍事書的實木書架,柜子上還擺著兩人的結(jié)婚照。
照片上兩人面無表情,生疏的像是街上隨便碰見的路人被一起抓來照相。
也是,原身剛結(jié)婚不到一周,本抱著拿男人補貼過休閑日子的想法,更別提對瘸腿男人產(chǎn)生什么感情基礎(chǔ)。
后面的劇情她壓根就沒看,即使你告訴莊喻她現(xiàn)在嫁的這個男人可是男主誒。
但是……那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管他是不是男主,是勵志奮斗文還是家長里短治愈文。
對此,她一點也不想關(guān)心。
莊喻有房有車有票子,來到這個物資并不充裕豐盈的年代真的會發(fā)瘋的。
一想到這里她臉部肌肉就忍不住抽搐,巴不得用頭去撞墻自盡得以回到現(xiàn)代。
當(dāng)然也這么做了,任誰醒來看見這一幕都保持不了冷靜。
不過她沒注意到門口有個小女孩小心翼翼的在偷偷從門縫看她。
見她自殘行為女孩差點沒忍住驚呼出聲,捂住嘴慌張的跑去外面找大人來。
霍巖在樓下打水見孩子緊張朝這邊跑過來,還以為被院里別的孩子給欺負(fù)了剛想上前檢查一番。
就聽她說。
“那,那個阿姨在屋里撞墻。”隨后有些害怕的站在一邊不敢再進(jìn)去筒子樓。
!
霍巖聽完皺了皺眉頭,他就知道這兩天的平靜都是假象。
因傷病他從南方回老家修養(yǎng),冒出個堂祖父見他一直未婚,就要給他介紹相親對象。
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留下的娃娃親,霍巖爸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
對娃娃親這等子事一無所知。
感情這事他其實一直持有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自己工作忙很容易就照顧不到家庭,還不如不結(jié)婚的好。
但那時他聽了女人一番凄慘生活不易的故事以及堂祖父不厭其煩的登家門。
霍巖想或許多個女同志搭伙過日子孩子行事也會方便些,不會有小孩子嘲笑她沒有媽媽。
也不用領(lǐng)導(dǎo)一直操心他的婚事。
虎妞是他戰(zhàn)友的遺孤,全家上下就剩她一人。
霍巖在部隊見這孩子第一眼,在寒冬穿了只破破爛爛的小棉鞋,被同村里的人抱在懷里頭也不敢抬。
想起戰(zhàn)友臨終前的話便更是下定了收養(yǎng)的決心。
結(jié)婚扯證的過程雖然草率,可霍巖也抱著擔(dān)起家庭責(zé)任的念頭好好過日子,誰知道女人結(jié)了婚就跟變了個性子似的。
平日里家里兩個人跟她說也是愛答不理,萬事不過問。
既然如此當(dāng)初何必哭著要嫁給他呢?
霍巖想著自己要是傷好歸隊在生活上不能及時幫到家里,便趁著還沒走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洗衣做飯他全部包攬。
生活水平上也沒薄待她,交了一個月的生活費還有他的傷病補貼,誰成想沒幾天就被花了一干二凈。
自那之后霍巖就把存折要了回來,平日里的開支他根據(jù)生活需要給。
結(jié)果莊喻就鬧上了。
進(jìn)門后霍巖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莊喻發(fā)瘋似的撞墻,但真磕還是假磕就不知道了。
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
好在他把孩子提前放在了鄰居花嬸家。
莊喻要是知道霍巖對她的看法或許會化身噴子。
穩(wěn)定?
能穩(wěn)定才見鬼了。
“你鬧夠了沒有。”霍巖冷冷的眼里沒什么情緒看著撞墻鬧個不停的女人。
等待她隨后而來的歇斯底里。
結(jié)婚這段時間每次都是如此,只要霍巖做的不如莊喻的意,就會迎來一番劈頭蓋臉的辱罵。
莊喻聽到聲音一頓,緩緩回頭。
她那個瘸腿丈夫出場了?
霍巖上來的時候著急腿,腿腳本就不利索還一不小心撞到了門框隱隱作痛。
最近他的腿才恢復(fù)直覺,站不了太長時間用手扶著墻面借力才能勉強的站住。
這部小說莊喻壓根就沒看幾章,看到原文里描寫男主冷峻處時,那個不冷不熱死魚臉的樣子她就不感興趣。
可是這么一瞧……
目測一米八以上的個頭,眼如寒星眉如劍,腿雖說是瘸的但身板卻挺拔利落還算不賴,是她看小說時想象力差了點。
不過。
怕不是個短命鬼吧。
霍巖說話的語氣強硬臉色卻蒼白扶墻杵在哪。
她只知道這人是個瘸的,因為什么瘸卻一概不知。
莊喻也沒開口兩人就這么尷尬對視老半天。
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腦里全是離婚的想法,但摸摸自己兜里分幣沒有,原身家庭底細(xì)一律不清,瞬間就老實了。
還是得想辦法糊弄過這陣子再說。
莊喻調(diào)節(jié)了一下情緒,整理一番散開的頭發(fā),打算解釋一通剛才異樣的行為。
不過眼前這人壓根沒理,視若無睹的一瘸一拐路過莊喻往臥室走去。
“最后一次,這月的津貼都在這里了,不過也不夠你要買的那塊表,拿了之后你要是能過就收斂一下我們繼續(xù)過,不能過我們好聚好散吧。”
霍巖把信封放在桌子上目光放在別地方?jīng)]看她。
仿佛從她嘴里說出什么都不意外,無疑就是嫌棄嘲諷他這么點工資。
莊喻挑了挑眉。
沒拿桌子上的信封把它推了回去。
霍巖見退回來的錢眼里閃過詫異,抬頭看了一眼她后微微移開視線,莫名覺著今天的莊喻有些反常,還是說又在耍什么花招?
雖說兩人是結(jié)了婚沒錯,可并不在一個屋子里睡覺也沒有夫妻之實,平日里她除了要錢兩人的交流并不多,怎么偏偏覺著今天她給人的感覺和往日不同。
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同。
霍巖也沒心思仔細(xì)琢磨這份不一樣。
咕嚕,她肚子叫了。
安安靜靜的場景當(dāng)下冒出來一段不太和諧的聲音。
莊喻這人也沒不好意思這有啥的,她臉皮向來不薄
不過這一出緊張的氣氛倒是緩解了不少。
莊喻:“那啥,有吃的沒?”
霍巖:“……”合著剛才自己說的這人到底聽沒聽。
臉上雖是不情愿,還是去廚房給她端了早上剩的窩窩頭放在桌子上,自己則起身去花嬸家接孩子。
一手啃著窩窩頭,腦袋靠在椅子背上來回?fù)u晃。
想想前一晚慶祝自己搬新房吃的那頓火鍋再看看手里的這東西,莊喻發(fā)恨的咀嚼。
其實仔細(xì)想想她也還算幸運的了,沒穿到早些年起碼現(xiàn)在也還有飯吃不是?
而她的便宜丈夫似乎也沒那么不近人情?
不對啊我為啥要跟過得不好的比,那誰穿越不都給個金手指啊,為啥就她沒有。
也不給個什么空間啦,種田了,或者什么發(fā)家致富奔小康的創(chuàng)業(yè)系統(tǒng)之類的。
太不公平了。
……
第二天霍巖早早的出了門也沒知會莊喻,在鍋里留了孩子和她的早飯。
好像是去辦什么手續(xù)。
“莊喻,你給我出來!”
“別給我躲在屋里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門外砰砰砰的敲門聲不斷,吵得被窩里的莊喻起床氣翻倍。
沒事吧,哪來的姐們兒一大早就砰砰敲別人家門,找茬的不成?
頂著一個雞窩頭穿個睡衣就去開了門,只見對方氣勢洶洶還真讓她給猜對了,真是找茬的。
這個女子好生魁梧,放在現(xiàn)代肯定是相撲的好手,雙手掐著腰門只開了個縫就要擠進(jìn)來,橫眉豎眼的瞪著她。
莊喻剛起床迷迷糊糊的壓根就沒緩過來勁兒,就被那人一只手推在地上。
摔了個大屁股墩兒。
莊喻第一時間沒顧得上檢查自己的屁股是不是被摔兩半了而是看向了另一個房間。
那間是小虎妞住的屋子,發(fā)現(xiàn)房門敞開著莫名的松了口氣。
那就好辦了,吵架她可是把好手。
上到二十幾青壯年,下到六十歲老太誰也別想吵的過她。
擼起來袖子就上前支棱:“你沒事吧這位同志,我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大早上就來敲我家的門?!?
“那門能禁得住你嗎?李逵來了都沒你力氣大,欺負(fù)我個弱女子你好意思嗎?!?
嘿,劉桂香一看這還是莊喻嗎?
嫁了霍長官平時一副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的見人也不搭話的莊喻還有這能耐呢。
嘴皮子利索的。
劉桂香本就氣上頭沒忍住才來“登門拜訪”的,如今聽了這話更是火上心頭。
“你個小妮子,平日里作風(fēng)不檢點就算了靠裝可憐搭上霍長官,如今更是這番厲害的做派?!?
“我真是得替白溪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在欺負(fù)她?!?
莊喻疑惑,劉桂蘭口中的白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