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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分手大師,這天我接到某富豪的任務。

他要跟他的情人分手。

當我看到照片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竟然是我常年出差在外的妻子。

“這娘們兒太纏人,只要你能勸她分手,多少錢都行?!?

1

眼前的照片太過熟悉,我下意識發(fā)了串省略號。

對面的富豪不耐煩的問我是不是嫌錢少了。

“只要能讓她滾蛋,多少錢都行?!?

我腦門青筋直跳,顧不上搭理他,將照片放大,仔細的看了數(shù)遍。

那個躺在床上穿著紅色蕾絲睡衣笑的搖曳生花的女人竟然真是我高冷的女神妻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匕首狠狠的捅了一刀。

背叛,屈辱一起涌上心頭。

我深吸一口氣,惡向膽邊生。

“五十萬!”

富豪的視頻直接彈了過來。

竟然是一個地中海油膩老頭子,鼻子山根處長著一顆帶著長毛的黑色痦子。。

我胃里翻涌一陣惡心,聽著他炸了鍋一樣質(zhì)問我是不是搞搶劫的。

“別人找你五萬,到老子這兒五十萬?”

隨即他煩躁的抓了抓所剩無幾的頭發(fā),罵了句娘。

“也行,不過這娘們兒懷孕逼宮呢,你趕緊解決,否則別怪老子砸了你招牌。”

我腦袋轟的一聲,甚至連視頻什么時候掛的都不知道了。

結(jié)婚三個月,她一直不讓我碰她。

她說不希望我是因為她的肉體才愛她。

為了證明一只舔狗純潔的愛,我愣是在沙發(fā)上睡了三個月。

南方的冬天滲骨的冷,我睡的腰酸背痛每天還要早起給她做減脂餐。

可這我都能忍,苦苦追求多年的女神就在身邊卻吃不到讓我連做夢都變了顏色。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趁著她喝醉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她當即從床上跳起來跑去洗手間刷了十幾遍的牙。

她紅著眼睛對我怒吼,“方軒,你就那么下賤嗎?你的腦子里只有這點事兒嗎?”

她吵著鬧著要離婚,我又害怕又愧疚。

跪在地上自己扇了十幾個耳光,又給她轉(zhuǎn)了五萬二。

這才勉為其難的過去了。

可現(xiàn)在我才知道,哪里是為了證明純潔的愛。

而是她懷了老頭的孩子,準備在我這里養(yǎng)胎逼宮上位。

從始至終根本沒有守得云開見月明,我就是一個愚蠢可笑的接盤俠!

憤怒的將手機砸在地上,濺起的碎片劃破我的小腿。

巨大的沖擊讓我久久無法回神。

我看向床頭的婚紗照,眼睛有些酸澀。

我追了楚瑤十年,堪稱舔狗中的舔狗。

下雨送傘是基操,當初她跟同校系草談戀愛時我還冒雨給她送過安全套。

她分手后醉醺醺的撲進我的懷里,說自己懷孕了,那人不愿負責。

我陪著她去做流產(chǎn),去承擔她家里人的怒火。

我被學院警告處分,甩了她的那個系草嘲笑我是接盤俠,我都忍了。

我以為能日久見人心,可楚瑤實在太優(yōu)秀了。

追她的人如過江之鯽,我始終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個。

我甚至準備好了一輩子守望我的月亮,可三個月前她突然找到我。

“方軒,我們結(jié)婚吧。”

我欣喜若狂,甚至流下眼淚。

什么舔狗,我現(xiàn)在是哮天犬,我有編制了!

2

比起白月光不屬于自己,爛了的白月光才更讓人覺得心痛。

我坐在沙發(fā)上給楚瑤打去電話,那邊她的聲音微微嘶啞。

“怎么了?”

依舊高高在上的清冷。

我深吸一口氣,強撐笑意詢問她在娘家還要待多久。

“方軒,你是真把自己當成狗了嗎?”

她不耐煩的訓斥著,電話那邊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明天?!?

她慌亂掛斷電話,我聽著電話的忙音,閉上了眼睛。

明明她的破綻那么多,可我愣是一點都沒發(fā)覺。

愛果然會讓人變得盲目。

我叫富豪把他跟楚瑤的什么時候認識,在一起多久等事兒都告訴我。

他雖疑惑,卻也從朋友那里聽過我戰(zhàn)無不勝的名聲。

耐著性子一項項回答,又得意的炫耀。

“這娘們兒看著高冷,當初爬我床的時候可騷了?!?

我打斷他的話,“王總,這跟我們的事兒沒關(guān)系?!?

他抱怨我沒有服務意識,我回他可以選擇換人。

一來一回,我的語氣越發(fā)生硬。

等到楚瑤回來,她的情緒明顯不好。

見我還在沙發(fā)坐著,一把將脫下的高跟鞋砸了過來。

金屬細高跟擦破我的眉尾,差一點就扎在了眼睛上。

多虧我躲得快,她注意到,心虛的側(cè)過頭。

“你是傻子嗎,就在那等著挨打。”

說著疲倦的丟下行李箱,叫我給她做飯。

我看著她脖子上被粉底遮住的淡淡吻痕,低聲開口。

“楚瑤,你脖子上怎么了?”

她抬手摸了摸,隨意的說被蚊子咬了。

我低低的笑了一聲,她被我弄得有些心驚。

“你裝神弄鬼干什么?”

她惱羞成怒,沖過來一巴掌甩了過來。

我抓住她的手腕,看著她眉眼間止不住的媚態(tài)。

我真是瞎了,瞎的徹底。

“我們離婚吧?!?

楚瑤不可置信,隨即露出輕蔑的笑意。

“方軒,你當我稀罕你?要不是當初你跟狗一樣跟在我身后,我能選你這個窮屌絲?”

她自詡是高冷女神,她家里也認為我是滋養(yǎng)閑話的牛糞。

她料定我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骨氣。

我站起身,輕輕的松開她的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從臥室拿出枕頭。

“你去休息吧?!?

她許是被我弄得有些煩躁,揉了揉精致彈性的卷發(fā)。

“你到底怎么了?”

我定定的看著她,決定最后給她一次機會。

“你到底有沒有什么事瞞著我。”

她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卻還是梗著脖子嘴硬的反駁了一句。

“沒有!你要想離婚就凈身出戶吧!”

她環(huán)著胸氣呼呼的坐在沙發(fā)上,有些煩躁的不住的抖腿。

我抬眼看了看她,“房子車子首付跟貸款都是我還的,想讓我凈身出戶還是有點難的?!?

3

平心而論,我對楚瑤算是沒有底線。

哪怕她今天跟我坦白,或者有一絲愧疚我都會選擇再次原諒她。

我不在乎我的月亮在明暗交替中偶爾跑錯軌跡。

可她艷紅的唇抿成刻薄的弧度,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質(zhì)問我。

“你的意思,我們結(jié)婚這三個月我就白跟你睡了?”

尖銳的話語讓我有些失聲。

她到底將我們的婚姻當成了什么。

我苦笑一聲,看著她搖搖頭。

“沒有,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在這一刻看到不知悔改的她,我心中升起一抹怨恨。

就算是塊堅冰,也該化了。

可惜,她的心是石頭做的。

我起身,看了她一眼。

“最近我要出差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敏感的看見她眼底的竊喜。

若我知道,我前腳離開她后腳就帶人回家,我怕是會當場理智全無。

這次在楚瑤回家之前,我在屋子里裝了五個針孔攝像頭。

干我這一行的,手段多到令人發(fā)指。

只是我不愿意將這些手段用到楚瑤身上。

離開家的時候,楚瑤拿出手機盤腿在沙發(fā)上打電話。

聲音熟悉,是那個老頭子。

她撒嬌發(fā)嗲,說自己肚子里懷的肯定是男孩兒。

“你不也說那個母老虎是黃臉婆嗎?你跟她離婚娶我好不好?!?

我輕笑一聲,那富豪的妻子是當?shù)胤慨a(chǎn)大亨的獨生女。

若是她多點心思就應該聽說過,那富豪不過是贅婿。

這么多年,身邊狂蜂浪蝶不計其數(shù),最后都在撲到燭火前就被解決了。

許是富豪說的話比較難聽,楚瑤淚眼汪汪的掛斷手機。

其實我早就該知道,她一直是一個虛榮又高物欲的女人。

這么多年我也算賺了點錢,可卻始終供不上楚瑤的花銷。

她的目標在于跨越階級,而并非我這種普通家庭的舔狗。

我發(fā)動車,趕往酒店。

這是我在海市最后一個單子。

等解決完妻子的事兒,我就金盆洗手干個正經(jīng)營生。

當小三被我從正主身邊驅(qū)離,她紅著眼睛溫溫柔柔的詛咒我。

“你老婆早晚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嘿,猜的真準。

我不僅戴了綠帽子,而且綠帽子底下還有一個小綠帽子。

我保持著良好的涵養(yǎng)親自目送她離開。

卻在轉(zhuǎn)身的瞬間狠狠破防。

我毫不客氣手下雇主的轉(zhuǎn)賬,一腳油門趕回家。

地下車庫停著一輛凱迪拉克,我腦門青筋直跳。

這已經(jīng)是半年里的第五次了,真當我的腦子是租來的?

我給物業(yè)打電話,隨即用后備箱里的鎖頭鎖住他的車輪。

隨即快步從電梯上去,擰開鑰匙的瞬間,咔噠咔噠幾聲。

屋里傳來手忙假亂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砸門的聲音高了幾度,拔高了嗓門。

“老婆,你咋不開門,是不是家里進賊了?!?

我嚷嚷著抬起手就喊著報警。

門在此時突然打開。

妻子臉色潮紅圍著浴巾,水滴順著發(fā)絲滴落到某隱秘處。

“你鬼叫什么,我洗個澡你就吵?!?

我笑了笑,說了句抱歉。

屋子里彌漫著淡淡的石楠花味道。

這男人倒是真快。

角落被動過的拖鞋與腳墊上的泥土暴露了有人來過的事實。

我裝作毫不在意,邊走邊罵。

“不知道哪個孫子總把車停在咱家車位上,下次我就把他玻璃砸了。”

我回過神,看著明顯心不在焉有些慌亂的妻子。

“你說這種亂占別人地盤的畜生,是不是出門會被車撞死?!?

4

妻子眼底閃過不悅,卻還是敷衍的哼哈應了幾句。

我抬腳往浴室走,那里有窗戶,外面就是一處狹窄的緩臺。

“你去干啥?”

她快步擋在我面前,嬌俏的臉繃緊。

我笑著說,“當然是洗澡,難道還能去吃飯?”

視線落在她抓緊浴巾下擺的手,微微顫動。

我一把撥開她,推門而入。

窗戶打開,我將門反鎖。

想必那個男人此時在外面呆的也是提心吊膽。

我慢悠悠的抽了根煙,將煙頭丟到了外面。

“嘖,在自己家待著就是舒服?!?

我洗了洗手,從容出去,假裝沒聽到那聲悶哼。

外面的妻子魂不守舍的坐在沙發(fā)上,見我出來,松了口氣。

“我還有事,你在家待著吧?!?

許是心虛,她嬌嗔著過來用手整理了下我的衣領(lǐng)。

“就知道忙,整天不在家,丟我一個人怪無聊的?!?

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向來高冷自矜的楚瑤哪里會對我這樣親近。

我瞇著眸子,一只手環(huán)住她的腰。

“那我就留下來陪你,好嗎?”

我無時無刻都想著再給她一次機會。

可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惡刺痛了我。

她側(cè)過頭,撩起耳邊的長發(fā),冷聲說。

“你腦子里除了這事兒,還有別的嗎?”

我松開手,在這一刻徹底死心。

“好。”

我穿上鞋離開,在關(guān)上門的時候聽到楚瑤的一聲輕嘆。

點開監(jiān)控,那男人鐵青著臉從窗戶爬了進來。

他捂著肩膀,嚷著我剛剛的煙頭燙傷了他。

楚瑤立馬關(guān)心的到處翻找燙傷藥。

我看著她對別人殷切關(guān)心的樣子,拿出備用機,里面插著的事富豪專門聯(lián)系楚瑤的卡。。

“我建議你現(xiàn)在給她發(fā)個視頻?!?

富豪不明所以,卻還是馬上打過去視頻。

從監(jiān)控那邊看到楚瑤臉色緊張,抓著手機就要往洗手間走。

可那男人也不是個好說話的,剛剛又被我耍了一通,此時正質(zhì)問著她打電話的是誰。

楚瑤狠狠心掛斷了電話,隨口說是騷擾自己的一個追求者。

那男人罵罵咧咧的奪過手機,看到兩人聊天記錄,瞬間臉色鐵青。

“賤人!”

他一巴掌抽了過去,楚瑤頓時掀翻在地。

“懷了別人的種還想讓老子背鍋?!?

他憤怒的對楚瑤拳腳相加,剛剛在監(jiān)控里的濃情蜜意全然不見。

而就在此時,警察拿了我放在地毯下的鑰匙推門而入。

剛好看到這一幕。

我報警的理由是懷疑家里進了小偷。

如今這一幕,倒也不算是空手而歸。

我接到電話的時候,故作十分詫異。

“什么!我家進了別的男人?”

“什么!我妻子被他打了,還流產(chǎn)了!”

等我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楚瑤臉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

看到我的時候第一句話竟然是。

“你怎么才來!”

版權(quán):九天中文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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