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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成豪門真千金了

在異界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混成副本大佬后又穿回現(xiàn)實世界,怎么辦!

別人會怎么樣,路爻不想知道,但是當(dāng)下坐在旅游大巴上的她只有想宰人的沖動。

前世的路爻是個社畜,加班猝死后被拉入一個名為‘淵’的恐怖游戲世界之中,這個世界靈異詭怪遍地爬,想要活下去只有殺殺殺。

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女生能怎么樣,只能立地成殺神。

經(jīng)過多年卷生卷死,路爻從一個小趴菜混成這個異世界的大佬,終于可以咸魚躺平。

但在一個小時前,她又踏馬的被拉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穿到了這個同名同姓的高三女生路爻身上。

之前路爻所看到的那些畫面就是原主記憶的一部分。

原主是季家被抱錯的豪門真千金,而那個小白花似的女生則是頂替她被季家養(yǎng)大的假千金季然。

季然從小在季家長大,衣食無憂,受盡寵愛,而被換走的路爻則是在路家受盡虐待,食不果腹,直到養(yǎng)父母意外去世被在鄉(xiāng)下開香燭店的爺爺奶奶接去照顧,日子才算好過些。

路爻的爺爺奶奶相繼去世后,季家突然找來,說要認(rèn)回路爻。

彼時路爻無依無靠,聽說自己竟然還有親人,滿心歡喜的回了季家。

只是路爻被接回季家后,季家人對她的態(tài)度卻急轉(zhuǎn)直下。

季家夫妻更偏愛假千金季然,因為不想季然受委屈,并不打算對外公開路爻的身份,只說她是季家的親戚,甚至不打算讓路爻改姓季。

這還不算完,因為跟季然在同一個學(xué)校,季然還會時不時地帶著她那些朋友背地里欺負(fù)路爻。

原身是個軟弱的性子,即便是被欺負(fù)了也不肯吭聲。

之前推季然下樓的事更是季然編排的一出好戲。

這次她能穿來,就是因為原主被季然等幾個同學(xué)突然熱情要求拉她出來參加高三畢業(yè)旅行。

早上剛出發(fā)沒多久,路上司機為了躲避突然出現(xiàn)在公路上的野貓急剎車,導(dǎo)致原主撞了頭,她就穿來了。

至于原主為什么要答應(yīng)同行,則是因為這件事是季然主動跟季家父母提起的,

原主膽小怕事,哪里敢不答應(yīng)呢。

瞇著眼睛想事情,路爻只知道季然邀請她一起旅行怕是沒安什么好心。

不過她也不擔(dān)心,畢竟現(xiàn)在的路爻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路爻了。

也不曉得這原主這個高考成績咋樣,能不能考上重點大學(xué),還有她以后的生活咋整。

季家雖然認(rèn)回了她,除了有個吃住的地方外并沒給過什么錢,她現(xiàn)在卡里還有一點積蓄,外加爺爺奶奶留下的一間祖?zhèn)飨銧t扎紙鋪,還真的是窮啊。

一文錢難道英雄漢,懷念她在異世界里面賬號里百億存款。

與此同時,大巴車上突然有人開口。

“她還沒有醒?”季然抬手輕輕拍了拍坐在旁邊的吳浩。

吳浩轉(zhuǎn)過頭朝著大巴車倒數(shù)第二排看了眼,嘿嘿一笑,“沒呢,不過三個小時了,這么能睡,她是豬嗎?”

“別這么說,她先前不是頭被撞了么。”季然說完轉(zhuǎn)過頭,再次朝著路爻的方向看了一眼。

“哎,我聽說路爻家里是搞玄學(xué)的。”許是路上太過無聊,坐在季然前排的女生許宜也忍不住轉(zhuǎn)過頭搭話。

“玄學(xué)?算命還是捉詭?”季然眨眨眼,似乎是第一次聽說。

“切,裝神弄詭的騙子罷了,要是真那么有本事的話會像她這么寒酸?我聽說那些大師替人看個風(fēng)水都要這個數(shù)……”吳浩說著抬手比了個六位數(shù)。

“那你們喊她來干什么,平時咱們都不熟。”許宜不樂意了,白了無浩一眼。

“還不是看在她是季然親戚的份上,看她這么可憐,同學(xué)一場帶她玩一下唄?!眳呛屏⒖陶f道,說完看了一眼季然,季然沒接話,許宜還是有些不高興。

路爻是季家親戚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不過平時在學(xué)校季然跟路爻接觸不多,他們也就沒怎么在意。

季然垂眸,路爻是真千金又能怎么樣,還不是連姓季都不行。

幾個同學(xué)又小聲的說起來了,網(wǎng)紅客棧的事情,最近網(wǎng)上突然炒的很火爆,吳浩預(yù)約了一個月才預(yù)定到呢。

路爻聽了一會,并不打算搭話。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會是可憐她。

畢竟季然那朵小白花可沒那么好心。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就知道了。

至于她想直接調(diào)頭回家的想法也只能作罷,他們現(xiàn)在正在高速公路上,也沒法讓司機停車,只好作罷,閉目養(yǎng)神。

等路爻再次醒來,大巴就已經(jīng)停靠在終點古鎮(zhèn)站點,路爻快速掃了下站臺時刻表,發(fā)現(xiàn)竟然已經(jīng)沒有回去的城區(qū)的班車了。

外面又下著大雨,甚至有越下越大的趨勢,路爻皺眉,這種天氣最煩了,潮濕黏膩,讓人壓抑。

車上這會也已經(jīng)沒幾個乘客了,大部分人都在到站后快速的下車離開,只有他們同學(xué)幾個還在車上。

坐在她前排的季然突然扭頭看向她。

“路爻,你終于醒了,你帶傘了嗎?”他們早上上車前還是晴天,根本沒人會想到要帶傘。

路爻拉起背包,從里面摸出一把折疊傘,原主還是個蠻細(xì)心的人,不錯。

“帶了。”說完路爻帶著東西準(zhǔn)備下車。

季然跟一旁叫做許宜的女生對視一眼,開口道:“路爻,可以把你的雨傘借給我跟許宜嗎?”

路爻腳步未停,揮了揮手上的折疊傘,“我只有這一把?!?

借給了她們,她自己用什么?

下去淋雨狂奔?

季然的腦子有點意思!

不過別想了,她可沒那種舍己為人的精神。

路爻走到車門撐開傘直接下車,車廂里也只剩下季然幾個待在車?yán)铩?

“到站了,沒下車的那幾個趕緊下車,我還要往回走呢?!彼緳C猛地按了一下喇叭,催促著季然幾個趕緊下車。

“然然,怎么辦,下去會被淋濕吧?”許宜皺著眉,她穿的是新買的裙子,花了她一個多月的零花錢。

季然還想說什么,奈何司機再次催促他們下車,幾個人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下了車。

明明是盛夏,雨水打在身上卻讓人感覺到一陣寒意。

林俞古鎮(zhèn),算得上是這一帶最有名氣的古鎮(zhèn)景點。

鎮(zhèn)子里的建筑完全延續(xù)了舊時風(fēng)貌,可謂是古香古色。

許是因為下雨的緣故,鎮(zhèn)子上的行人不多,隱約只能夠看到幾個撐著傘的游客。

路爻站在路邊,撐著傘看向遠(yuǎn)處,黑蒙蒙的。

之前下車的幾個人同樣沒有走遠(yuǎn),他們拿出手機像是在尋找什么。

很快,路爻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

季然幾個冒著雨跑下來,此時沖到一旁的站臺下躲雨。

“那個路爻真是的,就不能把傘借借給你們嗎?”吳浩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看了眼許宜被雨水淋濕的裙子。

路爻那身衣服看著也就幾十塊錢的地攤貨,淋濕了也不用心疼,哪像許宜這件裙子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早說了就不該帶上她,你看她的樣子像是跟我們一起的嗎?”許宜說著冷哼一聲,轉(zhuǎn)而去看季然和吳浩。

季然正拿著紙巾幫許宜擦拭身上的雨水,聽言嘴角微動。

“大家同學(xué)一場,況且馬上就要畢業(yè)了,總不好孤立她。”季然說完轉(zhuǎn)而看向路爻。

路爻剛好轉(zhuǎn)過頭,她跟季然對視一眼,突然抬手問道:“預(yù)定的客棧叫什么?”

原主這一次跟季然幾個出來,車票住宿全部都是季然幾個商定的,路爻只負(fù)責(zé)出自己的那份錢就行了。

因此她并不知道接下來的三天里自己將要住在哪里。

季然臉色一緊很快便恢復(fù)如常,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是一家叫霞鶩的客棧,不過距離這里有些遠(yuǎn)?!?

路爻抬了下眼皮,撐著傘朝著季然背后的方向走過去。

季然本以為路爻是打算將雨傘‘奉獻(xiàn)’出來,正想伸手去接,就聽到路爻突然問道:“你們是要跟我一起走還是等雨停?”

路爻說著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半了,現(xiàn)在過去的話還來得及吃晚飯

季然動作一頓,一句話被噎在喉嚨發(fā)不出。

如果選擇跟路爻一起的話,他們就要在大雨里狂奔,可是選擇等的話又不知道這場雨什么時候才會停下來。

他們本打算叫輛出租車送他們?nèi)タ蜅?,只是這會兒街上別說是出租車,就連行人都少得可憐。

幾個人相互看了眼猶豫間,就聽到后方響起一道有些低沉的男聲。

“一起走?!?

一身黑衣的男生說著抬起頭,一只銀色的行李箱被他放在腳邊,說話間他已經(jīng)拉起箱子走出站臺。

密集的雨點落在身上,男生像是并不在意,他越過路爻的同時開口道:“不走?”

路爻楞了一下,原來這位也是一起的同學(xué)呀,然后她撐著傘點了點頭,“走啊?!?

之前大巴上,吳浩幾個談?wù)撀坟车臅r候他并未出聲,加上原主記憶里跟他也并不熟悉,剛穿來沒多久的路爻也就沒留意還有這么一位同學(xué)。

“霍奕凜,你等等我。”季然見到霍奕凜跟離開,當(dāng)即拉著行李箱追了上去。

身后,吳浩看了看一臉糾結(jié)的許宜,“要不,我們也走吧?”

許宜雖然不情愿也只能點頭答應(yīng)。

鎮(zhèn)子里的建筑完全沿襲古式,客棧的風(fēng)格也是如此。

十分鐘后,路爻看了眼面前的暗紅色的客棧大門,沒來的由的覺得周圍的氣息有些熟悉的讓人想提刀。

那不是聞到了某種熟悉味道,而是一種第六感似的直覺,她麻了。

路爻看了眼時間,沒來得及出聲阻止,就看到吳浩已經(jīng)手快的上前敲門了。

下一刻客棧大門便被人打開。

門內(nèi),穿著青色長裙的女人站在那里,她手中撐著一把油紙傘,長發(fā)披散在身后,抬起頭的瞬間,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歡迎光……”

女人一個‘臨’字還沒說完,面前的大門已經(jīng)猛地被人關(guā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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