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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狗男人回國了?。?/h3>

“小萌,收了知楠的手機,不許她再上網(wǎng)了?!?

李玫一上保姆車,就看見喬知楠又拿著手機在刷微博。多半又是在刷關(guān)于她的那些評論,十條里面有九條都是罵喬知楠的。

“沒事的,枚姐,我就隨便看看,沒有往心里去?!眴讨獰o奈地笑了笑。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罵了。相比于才出道的那會兒,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心靜如水了,甚至還覺得這些網(wǎng)友還挺有趣的,說來說去就是那些話。

“你別又一個人躲在家里哭,”李玫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你那便宜老公回國了,你今晚是回自己的公寓還是去那邊?”

那邊自然指的是喬知楠那結(jié)婚三個月都沒見到人影的老公家。

喬知楠刷評論的手頓了一下,隨后又恢復(fù)成沒事人的樣子,“回公寓吧。”去了那邊也是和周硯清兩看相厭。

話音剛落,手機屏幕就彈出來“周硯清”三個大字來。

喬知楠不想接,可是那邊有一種不打通誓不罷休的架勢,愣是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

不得已,喬知楠只好接通,“喂……”

“你沒有搬過來?”

男人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喬知楠已經(jīng)可以想象那張臉是有多么的冷漠了。

“東西放在客房了,我……我才收工。”

在周硯清面前,喬知楠向來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那句話就惹得這個和便宜哥哥一樣可怕的人生氣。

“今晚住過來,老爺子那邊過來問話了,說是我冷落了你,讓我親自向你賠罪。”

聽到這里,喬知楠的身子都繃緊了,指甲都要掐進(jìn)手心了。

“不用了,我今晚這就回去,我會和爺爺解釋清楚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喬知楠好像聽見電話那頭的人輕笑了一聲。

電話掛斷后,李玫和許萌八卦的眼神幾乎都要將她看穿了,“要去那邊?”

“嗯?!眴讨p聲應(yīng)答,心里卻是慌的不行。

自從那晚事情發(fā)生了,領(lǐng)了證以后,她和周硯清便沒見過了。一個忙著在國外拍電影,一個忙著進(jìn)組演惡毒女二。

“我到現(xiàn)在還是不能消化我男神已婚的事實,吱吱姐,你和我男神真的只是協(xié)議結(jié)婚嗎?就不能假戲真做嘛?”

許萌一向是沖浪達(dá)人,平日里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刷那些拉郎CP的超話。而她家藝人和影帝周硯清的超話則是那系列最火的一個。

只是網(wǎng)友怎么也想不到,這二人在私底下連結(jié)婚證都已經(jīng)領(lǐng)了。雖然喬知楠說他們只是協(xié)議夫妻,但她就是不信!

許萌:我磕的CP一定是尊嘟!

“萌萌,你就死心吧,我和周硯清是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假夫妻關(guān)系了?!?

喬知楠說完這句話后,就沒有再理她們二人了。

今日發(fā)生了太多事情。先是網(wǎng)友們對她一如既往的謾罵,后又是周硯清回國的事情。

周硯清現(xiàn)在住的地方在京市的別墅區(qū)——富春居,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一般的狗仔代拍想要進(jìn)去,簡直是難如登天。

“吱吱姐,醒醒,到地方了。”許萌把喬知楠推醒,她已經(jīng)看見她家男神的身影了。

喬知楠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怎么就到了?”

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看見站在車外不遠(yuǎn)處的周硯清,他怎么下來了?也不怕被抓到!

轉(zhuǎn)念一想,這周家太子爺住的地方,安保十分嚴(yán)格,別說是狗仔了,就連一只外面的蒼蠅,想進(jìn)來也是不容易的。

“回去吧,這次殺青你有半個月的假期,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吧,少看點微博。”

李玫看著窗外那張略顯冷淡的臉,不敢抓著喬知楠再多嘮叨點什么。

“好的,玫姐。那我走了啊……”

話還沒有說完,喬知楠就被李玫和許萌連推帶送的請下了車。

“呦,喬大小姐還舍得下來。”

果然,一見面就是熟悉的冷嘲熱諷。

周硯清連一個眼神都不帶多給她的,只是順手將她的行李箱拿了過去。

“謝……謝謝?!?

喬知楠一看到他,就想到她自己那個冷漠的親哥,也是這樣,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好像她是什么不詳?shù)娜艘粯印?

只是……她確實是不祥之人,這點不可反駁。

“還愣著干什么?等著我來請你回去?”

周硯清這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真的是氣死人。也不知道他那些粉絲到底是看上了他什么?除了這張臉,其他地方真的是要多差勁有多差勁。

“心里又在悶著罵我什么了?”

“我才沒有!”

喬知楠瞪了他一眼,莫非這狗男人有讀心術(shù)不成?

沒在多想,連忙跟著周硯清進(jìn)屋。

“先生,太太,你們回來了?!?

一進(jìn)去,周家老宅的孫姨趕緊把兩人的拖鞋拿了過來,又連忙接過周硯清手里的行李箱。

整個過程,喬知楠都是一臉懵,只敢用眼神示意周硯清。

對方也很快get到了她的意思,“孫姨,您去休息吧,我們也要回房了?!?

說著,便把喬知楠摟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以一種親昵的姿態(tài)摟著人上樓去了,直奔主臥。

背后的孫姨見了,臉都要笑爛了,連忙掏出手機給老宅的老爺子老太太打電話。

“你們就放寬心吧,我看他們兩個恩愛的不得了,一回家就急著回房間了……對,沒吵架,硯哥兒那眼神騙不了人的……是,吱吱也沒有再生氣了,都哄好了。”

孫姨這邊還在開心的打著電話報信,卻忽略了還沒有上樓的兩人。

這一番話,喬知楠和周硯清兩人全都聽到了,喬知楠羞得連脖子都紅了。

可恨的是,已經(jīng)到了孫姨看不到的地方,周硯清這只狗爪子還放在她的腰上,滾燙的呼吸全都噴在了她的耳側(cè)。

“可……可以了,孫姨已經(jīng)看不到了?!?

也不管周硯清是否聽清楚了,喬知楠一下就掙開了周硯清的懷抱,并且與他保持了合理的社交距離。

周硯清嗤笑了一聲,沒有理會她,自個兒進(jìn)了房間。

見喬知楠在門口一直躊躇,抬眼看了眼她,“還要我請你進(jìn)來?”

“要不我還是去客房住吧?”

她實在是害怕和周硯清兩個人單獨相處,雖然兩個人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過了。

“你當(dāng)孫姨真的是來給我們做飯的?”

“這……這……”

喬知楠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周硯清一把拽了進(jìn)來,順帶把房門給鎖上了。

“領(lǐng)證之前我說過什么,你還記得嗎?”

周硯清低頭在她的耳畔低語,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處,那只大手也在不安分地摩挲著她的細(xì)腰。

“記……記得,你不形婚,也不離婚……”喬知楠忍不住把那雙作亂的手拂開,呼吸同樣深了一分,“我們各取所需,你是為了逃避家里的催婚,安老爺子和老太太的心,可以幫我……幫我擺脫喬家二房的掌控?!?

喬知楠一直把自己和周硯清的婚姻定義成是他們這種人家常有的聯(lián)姻,兩人各過各的,各取所需。

當(dāng)初若不是二叔和喬伊冉設(shè)計想要她和周家旁支的紈绔生米煮成熟飯,估計她和周硯清也不可能會結(jié)為夫妻。

“記得不錯!既然你都記得,為什么要搬去客房?”

周硯清見女人這紅的要熟透的臉,還是將她放開了。

“我……我覺得……”

“你覺得我們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各取所需,時間一到,一拍兩散?”

一語中的。

喬知楠沒有反駁,周硯清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想的沒錯,只是婚姻期間內(nèi),還請喬小姐履行應(yīng)該履行的義務(wù)?!?

不知為何,周硯清的語氣突然冷淡了不少。

喬知楠也沒有在意,只是覺得他也和自己那個親哥一樣,興致來了便挑逗幾句,興致一過又回到原來的樣子。

只是周硯清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喬知楠也不好再住到客房去,只好在主臥住下。

不過她的那些東西都還放在客房,需要拿回來才行。

“你還是要回客房?”

周硯清睨了她一眼,手里找衣服的動作都停下了。

“不是,我只是去拿我的東西過來?!?

“不用,下午我都拿回來了。要再放到那邊,估計老爺子要親自過來一趟了?!?

這話里帶刺的模樣也是像極了她那哥哥喬斯衍,怎么就不是她哥哥和周硯清結(jié)婚呢?

突然想到這個,喬知楠再也忍不住,輕笑出聲。但意識到周硯清在看著自己后,又趕緊止住了笑。

“你在笑什么?”

“要是和你結(jié)婚的是我哥……”

喬知楠腦子一抽,就把自己心里想的話說了出來。

等到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周硯清已經(jīng)黑著臉,拿著換洗衣物到浴室去了。

喬知楠還想解釋些什么,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既然已經(jīng)把人給惹著了,她也懶得哄了,只是拿著自己的衣服去客房的浴室洗漱。

她今天拍戲累了一天了,只想洗個澡好好的睡上一覺。

等到洗完澡回來,周硯清已經(jīng)在床上了,帶著他的金絲框眼鏡,胸口的浴袍半敞著,靠著床頭在那里看劇本。

“你的婚姻威脅剛才給你來電話了?!?

“什么……”鬼?

說到一半,喬知楠突然意識到周硯清說的是誰,真的是一個愛記仇的狗男人。

也顧不上抹她的護(hù)膚品,喬知楠趕緊拿自己的手機給她的便宜哥哥回電話過去,“喂,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喬知楠一向是一個軟性子,和誰說話都是溫溫軟軟的。唯獨對自己的便宜爹和便宜哥,聲音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電話那頭的喬斯衍也沒有怪罪,依舊是那副溫柔的樣子,“這次休假多久?哥哥帶你去國外玩一圈嗎?”

“不用了,我要在家睡覺?!?

依舊是冰冷的語氣。

“那你也不能睡半個月啊,哥和爸帶你出去玩不好嗎?”

喬斯衍沒有生氣,喬知楠如今肯和他們打電話已經(jīng)是奢侈了。

“喬斯衍,我現(xiàn)在是二十三歲了,不是三歲?!?

喬知楠沒有再管他,兀自將電話掛斷了。

嘴上說著不在意,可到底是紅了眼眶。

想當(dāng)初母親生她的時候難產(chǎn)去世,父親和哥哥將母親的死怪在了她身上,將她丟給喬老太太夫妻照顧,一個對她不管不顧,一個全球四處游玩作畫。

后來喬老爺子大病一場,便把喬知楠交給二叔一家照顧,她過了十年寄人籬下的日子。直到今年三月誤打誤撞,被二叔設(shè)計,才和周硯清結(jié)了婚,徹底地從喬家逃了出來。

只是自結(jié)婚后,喬岐和喬斯衍像是被什么附了身一般,突然來關(guān)心她,又是送股份又是噓寒問暖的,竟然比前二十三年的關(guān)心都要多。

“傻坐著在想什么?還不趕緊上來,又要我來請?”

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喬知楠的回憶,只見原本還在讀劇本的人此時已經(jīng)取了眼鏡,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喬知楠連忙擦去淚水,胡亂往臉上拍著水乳。

她剛坐到床邊,一條長臂就攬了過來,將她一把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隨即天旋地轉(zhuǎn),滾熱的身軀便伏了上來,一雙大手將她的雙手桎梏在耳側(cè),胡亂動著的腳也被男人的雙腿給擎制住。

“你……”干嘛這么急!

現(xiàn)在好了,嘴也被堵住了。

這下。喬知楠再也沒有傷春悲秋的心思了,只是一味地求著身上的男人慢些,汗水連帶著淚水從額角掉落。

…………

男人的汗水順著下頜垂落在女人的鎖骨處,兩人的一聲悶哼宣告著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束。

事后,周硯清沒有直接抱著喬知楠去清洗,而是將她親昵地?fù)г趹牙?,肌膚相貼,一只手輕輕拂開她粘在臉龐的濕發(fā)。

而此時的喬知楠已經(jīng)累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橫豎周硯清有潔癖,肯定會帶著她去清洗的,她只顧著享受周硯清的服務(wù)就行了。

果然,周硯清就是只狗!那時候不還在那里凹他的高冷人設(shè)嗎,怎么一到床上就是另一副樣子???

“喬知楠,人是要往前看的,若是一味地被前塵往事束縛,這世間幾人能得周全?!?

喬知楠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只是至少現(xiàn)在,她是無法釋懷的。

畢竟那是整整二十三年,不是三天,也不是三個月,更不是三年。況且那是她世界上唯二至親至近之人。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yīng),周硯清也不在乎,只是抱著她下床去浴室清洗。

在喬知楠泡澡的間隙,周硯清出來將床單換了張新的,并開窗將那旖旎的氣息散開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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