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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最終章二 茵茵的婚事
- 第203章 最終章一 我才不懼內(nèi)呢
- 第202章 清理干凈吧
第1章 穿越了
簡葵在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脖頸上蹭來蹭去,溫熱潮濕,帶著重重的呼吸。第一反應是自己打工的寵物店里收養(yǎng)的流浪狗小福,正壓得自己喘不過氣。
她咕噥道:“小福,別鬧,快走開啦?!闭f著用手去推它。一推之下它竟紋絲不動,手感好像也不對……?她不由得一驚,忙睜開了千斤重的眼皮。
這一看之下,簡直是驚得眼皮直跳,差點又昏厥過去。應該是夜間,周圍一片昏暗,看不清陳設。不遠處的燭臺上有一豆燭火,閃爍不定的照亮了周圍。眼前有一張放大的男人的臉,此刻正眼神迷離的俯視著自己。兼有著濃烈的酒氣,顯然是醉了。這人直鼻星眸,一雙濃眉緊皺著,右臉上卻有一道傷疤,看著頗有點猙獰,卻更添剛毅。
不不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男人好像沒有穿衣服?她目光下移,自己好像也沒有穿衣服?倆人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一起。
簡葵剛剛過了二十六歲的生日,雖然這方面沒有經(jīng)驗,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明白那意味著什么,不由得一聲尖叫,去推那男人,可是他仿佛一座山一樣,絲毫無法撼動。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她一下子慌了神,嚇得眼淚涌了出來,結結巴巴的問。
男人似乎清醒了一點,一時之間有點迷茫,把她上上下下仔細看了看,目光驟然冷冽,沙啞著嗓子問:“小福是誰?”
小福是誰?我還要問你是誰呢!她趁著這個空檔,迅速的回憶了一下之前發(fā)生的一切。
她自小喜歡小動物,因此畢業(yè)后一直在寵物店上班。今天早上出門,正好過馬路時看到一輛汽車正失控的沖向一只懷孕的流浪狗。狗子顯然被突如其來的喇叭聲嚇住了,緊緊的夾著尾巴,愣在路中間動彈不得。
她一時頭腦短路,顧不得想那么多,就撲上前去想把狗子推開,隨后只感受到一個大力撞向自己,自己仿佛變得非常輕盈。那一瞬間并不疼,她仿佛變得非常輕盈,只看到天空,斑馬線上的人群,一切都是靜止的畫面,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識。
那么此刻,她是死了還是活著?
看她不答,那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惡狠狠的問:“說!小福是誰!”
簡葵吃痛,本來在默默流淚的,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含含糊糊的說:“你到底是誰?。课沂遣皇撬懒??為什么我死了你還欺負我!”
一聽到她哭,男人的動作一頓,松開了手,說:“想死?如今也得問問我答不答應!”說完,竟低頭朝她的脖子粗暴的吻了下去。
簡葵奮力反抗躲閃,長指甲狠狠的抓在他的頸后,可是這一切卻如蚍蜉撼大樹般,這就是女子和男子體力上的懸殊吧。這也許是在做夢吧?這個夢好真實,連他的體溫和噴在自己脖子肩膀上的滾熱呼吸都那么的引人遐思……
簡葵感到一陣窒息,頭腦一片空白,說不出話來,只是大顆大顆的掉眼淚。這是噩夢吧,一定是噩夢,醒來就好了,她閉上眼,忍受著這一切……
等她再次醒來,窗外已是天光大亮,照得室內(nèi)浸在溫暖的光暈里。她連忙回頭四顧,此刻屋內(nèi)只有她一個人。她連忙又細細的打量著周圍,房間非常闊朗,屋子里簡約大氣的中式陳設讓她一時之間夢回古代。此刻的床上懸著秋香色的床帳,用銀鉤攏在兩側,床的對面設著一個梳妝臺,上面空無一物,只立著一面水光光亮晶晶的銅鏡。再往外看,一架繪制著山水的屏風擋住了視線。這些家具雖然沒有十分雕花鏤空,卻端莊大氣,肯定不是家具城能看到的款式!
她一驚之下就要起身,只覺得渾身酸痛,如同跑了馬拉松一般。床上被褥凌亂,她忽然想起昨夜的一切,忙掀開被子往下看去。
看到被子內(nèi)的情景,她差點又昏過去。果然,昨夜不是做夢,來不及哀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又向被子內(nèi)望去。
不對,自己什么時候這么皮膚白嫩細滑了?雖然布滿了“草莓”印痕,但是難掩它本來如瓷般的質感。胸部也高聳豐滿,完全不是之前的小豆包……她忽的掀開被子坐起來,細細的檢查著自己的身體,果然,這一切她都那么陌生。她好像胖了不少,身上肉乎乎的。
一陣頭腦發(fā)懵,她隨手披了被單下了床。像要面對什么宣判似的,緩緩的,鄭重的走向鏡子,隨即,果然在鏡子里看到一張陌生的臉。這是一張帶著嬰兒肥的白嫩可愛小臉,一雙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還有一張粉嫩的小嘴。下面的身材是豐腴瑩潤的,和臉頰匹配,帶著嫩嫩的嬰兒肥的感覺。柔軟白膩,如同希臘神話里神女一般。這不是她!她一驚,手里的被單滑落在地,她看著鏡子中那副豐腴雪白的身體,心頓時涼了半截。
她這是……穿越了?
而且,還有比她慘的么,剛剛醒來就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奪去了身子?自己還沒來得及享受就昏過去了?
她一陣頭皮發(fā)麻。正待轉身撿起被單,忽聽一聲門響。是那男人來了!她猝不及防的驚叫一聲,拿起被單蓋住身體,蹲在地上。
半晌沒有動靜,她輕輕的掀起一角朝外看,面前有一雙鞋,是一雙藍色的布鞋,腳不大,看樣子是女人的腳。她緩緩向上看,是一個穿著靛藍色撒腿褲,藕荷色短上衣的少女,頭上梳著雙丫髻,正驚愕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她緩緩的站起來,用被單牢牢的裹住自己,警覺的問。
“奴婢茵茵,是主子爺派來伺候姑娘的,奴婢見過姑娘?!彼偷鸵桓?,害羞的答道。
“茵茵?主子爺是誰,這是哪里?”她忙問。
茵茵低下頭,畏懼的說:“時候不早了,奴婢已經(jīng)打好了熱水,這就伺候姑娘沐浴梳洗?!闭f完就上前扶她往外走去。
簡葵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跟著她繞過屏風,只見外面是這臥室的正堂了,對門一張臥榻,上面也是空無一物。臥房對面也是屏風和重重的帷幔,走進去一陣溫暖的熱氣,原來里面有個巨大的浴桶,已經(jīng)注滿了熱水,還灑了一些花瓣在上面。
簡葵滿腹心事,任由這茵茵帶著走過來,松開了被單。她是個現(xiàn)代人,如今當務之急不是尋死覓活,而是要弄清楚當前的處境。于是就問:“茵茵,我考考你,你既然來伺候我,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茵茵低頭不敢看她,喏喏的說:“奴婢只知姑娘是范家的小姐,不知姑娘名諱?!?
“那你可知我今年多大了?”
“聽說姑娘今年剛滿十八?!币鹨鹩值皖^回答。
“那我怎么來的這里?”簡葵想,看樣子不像是嫁過來的,大概率是被買來的?
可是談到這個,茵茵立刻變成一個鋸了嘴的葫蘆,什么也不肯再說了。她也無法,只好再想辦法。
茵茵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未經(jīng)人事,看到她滿身的紅痕,如今光景,早把她臊得面紅耳赤,不知道該看向哪里了。簡葵低頭一看,立刻明白了她的窘迫,自己也分外尷尬,揮手說:“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就好了。”
茵茵點頭出去,她自己浸入熱水,頓時渾身一陣舒坦。她穿越的地方看來也算大戶人家,有熱水澡洗,有下人伺候。只自己是個什么身份,為何在此呢?
一邊沉思,一邊慢條斯理的洗著澡。正洗著,只聽一陣腳步聲響,她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就見兩個仆婦打扮的老婆子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穿著靛青粗布上衣的端著茶盤,上面一碗黑乎乎的藥湯。另一個穿著褐色的婆子則毫無忌諱的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又轉身出去了。
簡葵一陣羞惱,饒是個現(xiàn)代人,脫光了洗澡時被人這樣上下打量,也有幾分尷尬,忙轉移視線看著端茶盤的婆子。只見這婆子板著臉道:“姑娘昨夜辛苦,這是爺?shù)馁p賜,務必喝了罷?!?
聽得昨夜辛苦四個字,簡葵一頭黑線。哪里辛苦,她根本就昏過去了,人事不知好嗎?不過任她再奔放,也不可能說出來,就問:“這是什么?”
老婆子說:“橫豎是好東西,姑娘用了,老婆子好去交差?!?
“你不說清是什么東西,我不喝?!焙喛刹幌雱倓偞┻^來,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人活活毒死。
這婆子一聲冷笑,說:“既姑娘非要問,老婆子竟也顧不上給姑娘留臉面了。姑娘雖然如今是爺?shù)娜肆?,卻沒本事討得爺?shù)臍g心。這碗避子湯便是爺?shù)囊馑剂耍媚锶缃襁€是乖乖喝下是正理。”
另一個褐衣婆子也過來,帶著幾分惋惜說:“雖你很有幾分顏色,不得主子爺喜歡也是白搭。唉,也罷,你快喝下這藥,我二人等著回話?!?
簡葵聽得一愣一愣的。沒來得及消化她們話里的深意,只聽這碗竟是避孕藥,就連忙端起來喝了個精光。自己剛剛到此,還沒整明白怎么回事,若是再有個娃,豈不是更慘?
兩個婆子看她如此干脆,詫異的對視一眼,便收了碗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