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節(jié)
- 第20章 從此以后我們緊緊相依,不離不棄
- 第19章 有情人終成眷屬
- 第18章 法國之旅,開始新生活
- 第17章 生命垂危,戀人分別
- 第16章 贏得比賽,易峰再陷制藥風(fēng)波
- 第15章 安晴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冷心參加服裝秀
第1章 初露鋒芒
“臭丫頭,你怎么不去死,不去死,還有臉活著。就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要不是因為生了你,曉華就不會離開我,我們還能攢夠錢去意大利,現(xiàn)在也許早就成為大畫家了,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茍且的活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快點去死,去死!”
“啊!”冷心突然坐起來,冷汗涔涔。又是這個猙獰的夢,她都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多少次了。自從媽媽離開,爸爸去世后,這個噩夢就一直糾纏著自己,怎么也擺脫不掉。夢里的父親突出的眼睛,猙獰的表情,惡毒的話語都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這是夢嗎?她常常問自己,但這卻是我真實經(jīng)歷過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是那么的清晰。記憶中父親帥氣俊朗的臉龐瞬間就變得猙獰萬分,張開滿是黑色的大口,好像要把一切有形的無形的都吞噬掉,什么都不愿放過,一起毀滅。不知道父親到底有多怨恨自己,以至于他都已經(jīng)去世這么多年了,自己還要飽受折磨。
“家童,正踢腿要有勁兒,像這樣。哈!你再踢一次?!?
“哈——哈——”
“家童,馬上就要比賽了,可你最近狀態(tài)并不好。”
“教練,我只是最近功課太多了,胃口又不太好,體能就有點跟不上而已,所以沒勁兒,教練我回去一定多吃點,補充體能,您別生氣?!奔彝椭^,雙手背在身后,緊張地絞著手指,低聲地說。
“如果覺得累,你可以退出比賽。”冷心毫無表情,冷冷地說。
“教練,我不累,我要參加,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我一定會參加并取得好成績的,請您相信我!”一聽到‘退出比賽’四個字,家童猛地抬起頭,急忙懇求道。
“注意飲食和休息。繼續(xù)訓(xùn)練吧?!崩湫娜耘f沒有多余的表情,不冷不熱。
“冷心?!卑矕|陽剛出教室就看到了冷心,微笑著打著招呼。
“師傅?!奔词姑鎸@個教導(dǎo)自己12年的跆拳道師傅,冷心依然保留著她淡淡的表情。
“這是韓國青年跆拳道大賽的邀請函,只要贏得比賽,就有希望進入國家隊,你是一個好苗子,值得栽培?!卑矕|陽保持著一貫的暖男氣質(zhì)和摸頭的習(xí)慣,伸手摸摸冷心的頭。
“沒興趣。找別人吧?!闭f完,冷心轉(zhuǎn)身去了更衣室。在更衣室里。冷心給家童的家長打了電話。
“喂,您好,是家童的媽媽吧,我是家童跆拳道的教練,您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和您聊一下家童參賽的事情?!?
“冷心,你站?。 卑矕|陽略帶怒意地叫住冷心。
這還是冷心這么多年來第一次看到安東陽發(fā)怒。不由被驚嚇住了,那種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時隔多年又一次占據(jù)全身??墒悄樕系谋砬檫€是一如既往地保持著淡然的態(tài)度。
“師傅,成為國家隊教練是您一直努力的目標(biāo),現(xiàn)在馬上就快要實現(xiàn)了,您也不會放棄的。您知道我的志向不在此,我還有事兒?!闭f完,冷心離開。
只是冷心沒有看見,安東陽垂在身側(cè)的手緩緩地抓緊,握成拳,又松開。
來到約定的咖啡廳,見到了家童的母親,看到家童母親略微紅腫的眼睛,不用問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家童的比賽在即,這也是他自己爭取得到的機會,希望他可以心無旁騖地準(zhǔn)備比賽,健康地參加,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希望您和您先生可以配合?!?
“我知道了,謝謝您對家童的照顧?!笨赡苁抢湫碾[晦地說出了家童母親的心事,她眼眶紅紅,哽咽地向冷心道謝。
“我還有事,先走了?!闭f完冷心就離開了。
太陽打著哈欠,揉揉眼睛,伸著懶腰蘇醒。
時間還是一如既往的向前走,沒有因為誰而停下前進的腳步。對絕大部分大學(xué)生來說大二的公共課程就是換一個地方睡覺和玩手機,真正能聽進去課的學(xué)生寥寥無幾。不過冷心做的事情卻是在這兩種事情開外——繪畫。作為美術(shù)系的學(xué)生,冷心還是很尊師重教的。
一聲急促的鈴聲打破了課堂的寧靜,這無聊的公共課終于結(jié)束了。
“冷心同學(xué),我是校跆拳道社的社長,聽說你跆拳道打的特別好,誠摯地邀請你加入跆拳道社?!滨倘郎玳L易峰帶著好看的微笑對冷心說。
這個易峰,說起來也算是學(xué)校里的風(fēng)云人物。別看人長得有點弱不禁風(fēng),但實際上人家那叫做精瘦,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長得也是一表人才,頭腦家世都是一級棒,只不過,學(xué)的專業(yè)有一點點可怕——法醫(yī),可不是一般人想學(xué)就能學(xué)的。
“沒興趣?!崩湫牡幕卮鹁腿缢拿忠粯永?。說完轉(zhuǎn)身向下一個目的地轉(zhuǎn)移。
“喂!你拽什么拽。不行就說不行,裝B!”身邊有人為易峰打抱不平。
“中午下課器材室樓頂見?!崩湫霓D(zhuǎn)身對著他們說。
器材室,那是屬于T大的禁地。傳說當(dāng)時的器材室里有一座國內(nèi)最大的藏尸庫,所以設(shè)計的時候也參考了風(fēng)水學(xué),變成了極陰之地?,F(xiàn)在地下一層只放了廢棄的桌椅板凳和廢舊的電子器材,地下兩層放著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有人說停放了尸體,也有人說放置了一些有毒化學(xué)藥劑。因為學(xué)校里總有傳說這里有靈異事件發(fā)生,所以鮮少有人來這里,最后這里就變成了T大的禁地。
“她是瘋了吧!居然要去那個鬼地方!”
“就是,就是?!?
“誒,她不就是美術(shù)系的那個冰美人嗎!她本來就是個極陰的人,那種地方和她最配。”
......
無聊的評論聲不絕于耳。
中午,器材室樓頂,一人,一包,好像在等待著什么人似的。
“說吧,你們是單挑還是群毆。”聽到腳步聲,不止一個人,冷心背對著他們冷冷地說。
“呦呵,口氣還不??!我”
‘我’字還沒說完,就被冷心一個側(cè)踢踹到在地。
“下一個誰上?”冷心指著剩下的人說。
“臥槽,給你臉了。我是不打女人,但你是例外。”一個看上去像是搞體育的大塊頭邊說著,邊揮著拳頭朝冷心沖來。
冷心順著大塊頭的方向跑了兩步,騰空一個側(cè)翻,翻到了大塊頭右邊,看到大塊頭握拳的是左手,力量也就集中在左半身,所以冷心朝著他力量薄弱的右半邊攻擊,“砰!”一聲巨響,大塊頭磕在了一個廢舊的籃筐上,又彈到了地上。
“我靠,這是女人嗎?兄弟們一起上,我就不信了!”
“住手!”一聲冷喝讓剩下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停住了動作。
“老大,是她先動手的!這女的太他么囂張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以為我們跆拳道社的人都是軟蛋呢!”剛帶頭要打架的人氣憤地說。
“你們不等我來,私自動手,當(dāng)我這個社長是軟蛋?!”易峰不悅地說。
“......”
“先把他們扶起來,送去醫(yī)務(wù)室,不該說的不要說!剩下的事,我來解決。”易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嘲笑,但只是一瞬就染上了憤怒。
“老大!”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易峰冷冷地說著。
知道易峰生氣后果會很嚴(yán)重,于是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帶著兩個傷員離開了。
終年不變表情的冷心看著這一場鬧劇,當(dāng)然,易峰的表情也沒能錯過冷心的眼睛。本來只是想來教訓(xùn)教訓(xùn)這些歧視女性,目中無人的家伙,最終卻是以這樣的結(jié)局收場,不免有些失落,但無所謂,還省了自己的力氣呢,隨他們吧。
“要怎么解決?”冷心的聲音打破了安靜的氣氛。
此刻,場地上就剩下冷心和易峰兩個人。
“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不過再厲害終歸還是個女人,在力量上始終不如男人?!币追搴孟裢蝗蛔兞艘粋€人似的,單手解開了襯衫上的兩個扣子,用手隨意撲了撲頭發(fā),變得痞里痞氣的,說話的聲音也慵懶之極。
人前溫溫如玉,儀表堂堂的翩翩公子,人后卻是一副流氓無賴的面孔,傳說中的雙重人格?那他豈不是神經(jīng)?。?
“打你們,夠用?!?
“哼,不自量力。”
冷心不想和他做口舌之爭,背上包準(zhǔn)備離開。突然易峰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扣住冷心的手腕。
“想怎么樣?”冷心不敢動,她沒想到,易峰居然扣住了她的脈門,難道他還精通人體脈絡(luò)?看來這個易峰確實不像那幾個草包,是有真功夫的。
“我沒說完話,不許離開!”
“開門見山,洗耳恭聽?!崩湫牟辉敢饴犓f廢話,讓他撿重點說。
這女人夠帶勁兒,冷冷的,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非要收了她不可。
“做我女人,你不會吃虧的?!币追鍥]有松手,俯身貼近冷心的耳朵,曖昧地說。
“我要是說不呢?”
“‘不’的話,看到這個小瓶子了嗎?這里面的東西足夠讓你離不開我?!币追逡贿叺淖旖巧下N,露出狐貍似的邪笑。
冷心瞟了一眼,不知道這個易峰居然病態(tài)到了這種地步。聽到了他說的這話,也知道這瓶子里的東西是什么了。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總之要先穩(wěn)住他,保命要緊。
“我答應(yīng)你?!?
以為自己要對冷心使用暴力她才肯乖乖聽話呢,沒想到她居然就這么答應(yīng)做自己的女朋友了。
“真的?要是敢耍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易峰還是不敢輕易相信她。
“疑心病真重?!?
“什么?”易峰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不答應(yīng),就要對我用藥;答應(yīng)了,又懷疑我的誠心,要怎么樣你才會滿意?”冷心雖然憤怒,但臉上還是一副淡淡的,冷冷的樣子?!白屛易サ綑C會你就慘了!”
易峰臉上又變成了人前那如沐春風(fēng)的微笑,但說出的話卻和這微笑大相徑庭。
“讓我相信你的誠心,簡單。吻我,我就相信?!?
冷心轉(zhuǎn)過頭來,慢慢地靠近易峰的臉,趁著易峰失神的剎那,狠踩了他一腳,趁著手腕上的力量減弱之時,一個背摔,讓毫無防備的易峰摔倒在地,并順勢一個擒拿手壓住易峰的一只胳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單膝跪在他的腹部。
“少惹我!”
語畢,冷心轉(zhuǎn)身離開。
“咳咳咳,有意思,真有意思,下次你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币追迓卣酒饋?,扭扭胳膊,拍拍土,也離開了樓頂。
“冷心,參加比賽吧。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但你可是代表了我們道館,我也希望通過世界級比賽把道館發(fā)揚光大,你就當(dāng)幫我這個忙,至于說國家隊,是我不好,給你太大壓力了,我向你道歉?!卑矕|陽仍舊不死心,因為冷心是道館里為數(shù)不多的高手之一,而這個比賽她是有資格參加的,如果能通過比賽讓她順利進入國家隊,對自己實現(xiàn)理想也就不遠了;就算不行,借此打響道館的聲譽也是不錯的選擇。
“知道了。先去上課了?!?
“這么多年,怎么就一點都沒變?!卑矕|陽知道冷心這是松口答應(yīng)了,不管怎么說,冷心答應(yīng)就好,剩下的就是訓(xùn)練了,安東陽此刻的內(nèi)心是粉紅色的,還閃著耀眼的銀光,多奇妙的組合??!
下課后,安東陽給冷心發(fā)了一條短信。
“從明天你下課之后,以及比賽之前的周末都要來接受訓(xùn)練。晚上早點休息?!?
“好?!倍嘁粋€字都沒有,還真是惜字如金啊。
剛出道館,就被一個不知從哪沖出來的女孩兒緊緊地拽住了胳膊,冷心條件反射就要把來人來一個背摔。
“冷心,幫幫我,求你幫幫我!”女孩兒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別緊急的事,這件事還挺要命。
“先放手再說。”
“冷心,萌萌去了天上人間,你和我一起去那里找她回來,我一個人不敢去?!迸哼吙捱呎f。
“說清楚。你是誰?給我個幫你的理由?!币琅f不改往日的冷淡。
“嗯?我是你同學(xué)啊!在一起上了這么長時間的課你還不認(rèn)識我?我們同班上素描課,只是你不太愛說話,我們沒有交流而已?!?
冷心不是不太愛說話,是除了有關(guān)作品的評論外壓根就不說話,好多人還一度以為她是啞巴。
“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等找回萌萌我們在聊,OK?”說完艾佳還不耐煩地比了一個OK的手勢,理所當(dāng)然地說。
有求于人態(tài)度還這么生硬,應(yīng)該是從小在家長的溺愛中長大的,驕縱慣了,對誰說話都這樣沒禮貌。
“出事了找警察,我?guī)筒涣四??!?
“你!你怎么這樣?說了我們是同學(xué),同學(xué)之間互幫互助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怎么這么冷血,這么沒有同學(xué)愛?”自己第一次求人,竟然被拒,她也太拿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要不是知道她居然把跆拳道社的幾個人打傷了,有點功夫,又急著救萌萌,自己才不會求你呢。
這個時候的艾佳顯然是還沒意識到自己那并不是求人的態(tài)度,自己出了問題卻還要怪罪到別人身上。
冷心很討厭這樣人,也不愛多管閑事,所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臂,轉(zhuǎn)身就走。
“喂,你怎么這樣,如果萌萌出了什么事,你也要承擔(dān)一部分責(zé)任,見死不救的責(zé)任,到時候你也脫不了干系,你也是幫兇!”艾佳看著冷心這種態(tài)度,也不喚名字,而是用了一個不禮貌的稱謂,急聲厲吼著。
看著冷心越走越遠,艾佳追上去攔住了冷心。
“冷心,你不去的話,萌萌真的會有危險。剛才‘天上人間’的工作人員給我打電話說萌萌已經(jīng)醉的很厲害了,狀態(tài)很不好,工作人員擔(dān)心她會出事。我請求你,和我一起把萌萌接出來吧,拜托?!卑淹蝗晦D(zhuǎn)變了態(tài)度,放軟語氣,有禮貌的說。
“帶路?!睘榱吮M快擺脫這種麻煩,冷心答應(yīng)了。
兩人坐車一起趕到了‘天上人間’,卻沒發(fā)現(xiàn)萌萌的身影。詢問之下才知道她被一個男人帶進了一個包廂,兩人便急急忙忙沖進了那個包廂里。
“砰”的一聲,包廂門被踢開,里面煙霧繚繞,男女混雜,和這夜店的名字倒也十分貼切。
掃視四周,看到了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的萌萌,此刻正依偎在一個長相妖魅的男人懷里。
“萌萌!”艾佳沖上去要從男人懷里拽出萌萌。
“天哥,你叫的妞?”一個微微發(fā)福的人輕蔑地說。
“你們是誰?敢砸我的場子,嫌自己的生活太平淡了!”秦天微迷著眼睛,冷峻地說。
“我不要走,別抓我,我要和辰曦在一起?!泵让葠琅匾獟觊_艾佳抓著她的手臂,帶著傻笑向秦天靠過去。
“萌萌,他不是辰曦,你喝多了。我?guī)闳フ页疥?,乖,跟我走昂。”艾佳溫言細語地安撫著萌萌。
“他就是辰曦,就是辰曦,你放手,別拉我,我不要離開辰曦......”
“夠了!”看到倆人還在拉拉扯扯,秦天怒吼出聲。
“你們當(dāng)這是什么地方,隨便亂闖,打擾我們的雅致,還要隨意帶走我的人,誰給你們的膽子!”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誰敢在他秦天的地盤上撒野,對手還是兩個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人,我要帶走,你想怎么樣?”冷心絲毫不畏懼秦天的氣勢。
秦天看向冷心,這才意識到剛剛進來的是兩個人,貌似門還是這個女人踢開的,只是她從進來到現(xiàn)在沒說過話,自動忽略了這個人。這么一看,長得不算出眾,但是眼睛卻十分深邃,好像要把看她的人的靈魂吸進去一樣。雖看不出女人的情緒,因為她始終是淡淡的,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但偏偏問出這么一句大言不慚的話。
“有點意思?!鼻靥煜胫?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我這里自然也有我的規(guī)矩。想把人帶走,可以。我看你朋友挺能喝的,想必你們也不差,把桌子上這些酒全喝完,就可以離開?!鼻靥鞈袘械叵蚝罂恐?,胳膊肘自然地搭在沙發(fā)靠背上,好整以暇地盯著冷心看。
“說到做到?!崩湫膾吡艘谎圩郎系木?,又掃了一眼秦天,沒有多余廢話,來到桌邊,拿起一瓶酒開始喝了起來。
艾佳看到這一幕愣住了,沒想到冷心居然答應(yīng)了這個過分的請求,明擺著就是故意耍他她們玩,冷心要是喝倒了,誰帶她們出去,不會被這些人給......想到這艾佳就一陣懊惱,早知道就不管萌萌了,給她家人打電話,還能沒人管她。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這下連自己都要栽了。
艾佳把萌萌扶在一邊沒人的地方,拿起酒正要喝的時候,被一只手給擋了下來。
“看好她,這個交給我。”
艾佳抬頭一開,原來是冷心,看到桌上已經(jīng)有好多空酒瓶了,不免有些擔(dān)心冷心。
“我?guī)湍惆?,兩個人快點,你喝多了,我們怎么出去?”
冷心拿下艾佳手中的瓶子,兀自喝了起來。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不識好歹。你這么愛喝,那就喝吧,反正一會兒只要你喝完了所有的酒,我倆就能離開了,管你愛死愛活”艾佳心里不忿地想。
時間一分一秒地溜走,就看到秦天由當(dāng)初的好整以暇,到正襟危坐,臉上的表情也由不屑到震驚,他沒想到居然有人這么能喝,這可是十幾個人的量,喝到現(xiàn)在,她依然面不改色,身不搖。喝這么多水也得上個廁所吧,連廁所都不上,這真是一朵大奇葩。這女人確實有趣。
冷心把最后一個瓶子‘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不漏聲色,快速的把一個小東西攥在手里。眾人也從這一聲中緩過神來。
“我們走?!崩湫膶χ颜f道。
艾佳扶著萌萌跟著冷心走。
“不算,這太簡單了。擾了我們的興致,還想走?不可能”一個大塊頭攔住她們的路,憤憤地說。
這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但這也太有失顏面了,日后要是被人知道了今晚發(fā)生的事,戲耍人不成,反被人戲耍,還是被女人耍,多跌份,以后還怎么混。不行,絕對要刁難她,讓她跪地求饒。
冷心沒說話,也沒理會那說話的家伙,轉(zhuǎn)頭直視著秦天。就那樣與他對視著,誰也不讓誰,好像他們再用眼神打架,室內(nèi)溫度瞬間驟降,冷得要命。
“走吧?!?
“天哥!不可以!”
“我說讓她們走,沒聽見?”秦天心情差到了極點,不想再看見她們,更是對手下人不聽令而感到憤怒。今天是怎么了?處處有人和自己作對。白天西郊的競標(biāo)被對手東方集團奪走,晚上又被這個小丫頭片子擺了一道,手下還不聽自己的話,難道是自己出門沒看黃歷,今天諸事不宜?低低地罵了幾句臟話,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