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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白小主又作妖了

“皇上,白小主又在冷宮作妖了!”來報的小太監(jiān)喉頭喘著粗氣,身子微微顫抖,如果可以,他很想擦擦額頭的汗。

“隨她吧?!鳖櫤聢?zhí)毛筆的手頓了頓,一切照舊。

若不是因為皇太后,他斷不會同意將個籍籍無名的小輩收入后宮。

“圣上當(dāng)真不管?”

一旁研墨的齊淮本倒是對他們口中的白小主頗感興趣。

十次進宮,八次都能聽見這位主兒的斑斑事跡,也是位人才。

顧寒月勾完最后一筆,將手中的字帖交予陳公公,緩緩說道:“難得齊王有興致,不如朕把白答應(yīng)賞給你?”

嚯,這可不是讓開玩笑的!搶皇上的女人,他齊淮本一定是活膩了。

“圣上莫要取笑臣,臣只覺得,這位小主的做派,像極了臣認(rèn)識的一位故人?!?

也不知道她被品牌爸爸罵死了沒。

“阿嚏——!”

墻頭爬了一半,白竹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天還沒入秋,她怎么就著涼了?

管他的,接著作妖!

白竹的目的很簡單,從后宮作妖到冷宮,再從冷宮作妖到趕出皇宮。

加班到昏迷,醒來就穿越,結(jié)果還被告知護駕有功,賞入宮服侍皇上。雖然很想拒絕,但看見侍衛(wèi)手里明晃晃的刀,她慫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

“小主,您快下來!”小太監(jiān)站在墻根,仰著頭朝上望,雙手有些不知所措?!澳@已經(jīng)是本月第八次了,誒呦喂,我的小祖宗!你快些停手停腳吧,摔著您,太后怪罪下來奴才可吃罪不起!”

他一定是上輩子造了孽,這輩子才會攤上這等苦差事。

“你叫伍德對吧?趕緊差人通知皇上。就說我發(fā)了瘋病,留在后宮恐對后宮嬪妃及龍體不利?!?

白竹想到了絕妙的借口。

如此一來,皇上他老人家總會顧及大局,出面安排送她出宮吧。

伍德撇撇嘴,若如此,他還用站在這里擔(dān)驚受怕嗎?白答應(yīng)的想法真單純。

他看不懂,當(dāng)今圣上賢良愛民,是位不愛紅顏的明君,宮墻外的貴門閨閣女,就算一頭磕死在宮門上,也未必能得召入宮。

偏白竹機緣巧合,救了太后,這才有了今日的福氣,可她怎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瘋???朕看你活蹦亂跳,身體倒比守城的衛(wèi)兵還強健許多。”

顧寒月字寫累了,送走齊淮本便一個人往冷宮邊上晃悠。他懶得理白竹,卻沒想到聽見了方才那一番話。

這是著急出宮?還是欲擒故縱想吸引他的注意?

正主來了!

白竹一拍大腿,露出狗腿子般的微笑:“什么風(fēng)兒把您吹來了!巧了皇上,我正在找您!”

“小主!不得無禮,您怎能在皇上面前自稱我呢,您應(yīng)當(dāng)……”

“無妨。”顧寒月?lián)]揮手,他從不在乎這些虛無的禮節(jié),“你做的這些,無非是想引起朕的注意,說吧,你的目的。”

跟聰明人不說糊涂話。

趴在墻頭上的女人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實不相瞞,卻有一事相求,望成全。”

“你是說侍……”

“還我自由。”

剛出宮的齊淮本人還沒到家,就被快馬加鞭趕來的侍衛(wèi)匆匆喚了回去。

“圣上這是怎么了?”前腳踏進門,他瞧見了一臉深沉的顧寒月。難道是哪個大臣上了一道令人頭痛的折子?

“淮本。”顧寒月開口,“朕看起來,很不體面嗎?”

這......倒沒有吧。不過齊淮本確實感覺到他的難處,顧寒月已許久不稱呼他為淮本了。

“圣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會不堪?可是這宮中有眼無珠的人沖撞了您?”

“是白竹?!鳖櫤掠挠膰@氣,抱著手肘伏在案上,“我本無意寵幸,不過是礙于母后夾在中間,我與她逢場作兩出戲罷了。任憑她做出什么荒唐事,我都不與之計較,可是今日我遇見她,她說她要出宮?!?

這有什么問題嗎?齊淮本不解,但他也不敢問。

相識的這些日子里,他了解到萬民眼中的明君,居然是個玻璃心的大男孩,可能顧寒月是水瓶座吧,不過水瓶座生日是幾月來著?

“淮本,你有在認(rèn)真聽朕說話嗎?”

“圣上,臣只是在想,既然您對白答應(yīng)無意,那應(yīng)了她又有何妨?太后那邊,臣愿意幫您想個由頭。”

三五句話能解決的事情,有何難的?位居帝位,看來是今日的折子不夠多啊。

顧寒月抬頭瞪了他一眼,微怒:“事關(guān)朕的魅力,你風(fēng)涼話說多了小心閃著腰!”

“那圣上的意思......”

“你幫朕去問個明白吧。”

齊淮本走在后宮的小路上,幫顧寒月在前朝賣命還不夠,現(xiàn)在居然又一腳踏進了后宮,圣上當(dāng)真是抬舉他。

“小主,您快些手下留情吧!這塘里的荷花可不能折啊!”真要了他的親命了,晨時上房揭瓦,好在圣上英明神武,不怪罪一個小小的答應(yīng),若不然,三頭六臂都不夠斬的。

聽聲辨位,齊淮本朝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望去。

到底是宮中的水土靈氣些,雖是初夏,塘中卻是成片的碧葉,還有幾支半開的荷花立在塘中,嬌滴滴的,像是等著誰來光顧。

嬌小的美人兒將裙擺挽起,赤腳站在塘中,纖白的手臂上掛著水珠,面頰上也有幾滴。

“王爺,這里是后宮,望止步!”伍德雖資歷不深,卻是在太后身邊學(xué)到一些本事,眼尖手快,最是機靈。

齊淮本背過身去,“我是奉圣上旨意,特來問答應(yīng)幾句話。此時不便,我去清涼亭那邊候著?!?

古時的女子最是重清白,連腳踝都不能被異性看去,更何況是小腿。

這些齊淮本都懂得。

“皇上讓你來找我?”

齊淮本抬眼,便瞧見了白竹大喇喇的坐到他的對面。

此時她換了件豆蔻色的長裙,發(fā)絲挽起,有幾縷垂在耳際,比方才的靈動更添幾分風(fēng)情。

“圣上托我來問答應(yīng)幾句話?!饼R淮本垂下頭,不再打量,“圣上問,他看起來,很沒有魅力嗎?”

“噗——”

白竹一口水還沒咽下去,就勢噴了出來,“大哥,你沒搞錯吧?那可是皇上!早上我見他還一副我欠他錢的高冷模樣,現(xiàn)在拖你來問這種問題,確定這里沒有什么大???”

細(xì)嫩的指尖戳戳自己的腦袋,白竹大膽猜想,當(dāng)今圣上會不會是個普信男。

她連說話的語氣都像極了齊淮本認(rèn)識的那個白竹,不是今生,是穿越前,那個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求抱大腿的小員工。

“答應(yīng)想出宮是為了什么?”齊淮本發(fā)問。

“當(dāng)然是為了追求自由!”冷不丁嫁給一個陌生人,正妻她都不稀罕,更何況是妾,還是排不上名號的妾。

想到這里白竹就腦殼痛。

“既如此,臣知道如何回話了?!笨磥眍櫤掠帜X補過頭了。

齊淮本起身離去又折返,“答應(yīng)很像我認(rèn)識的一位故人,只是不知,她如今過得還不好。”

版權(quán):紅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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