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少非要倒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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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10評論第1章 沒白犧牲,至少錄音了。
錦都,號稱桐城第一夜總會,是名副其實的富人娛樂場所。
虞休休在洗手間換好內(nèi)部員工服,將錄音筆反著扣在腰間,又在胸前別上一個微微鼓起的勛章,里面塞的是微型攝像頭。
站在鏡子前迅速瞄了一眼,確認著裝沒有明顯的破綻后,她走了出去,小跑著趕上前面戴帽子口罩的兩個男人,隨著他們走進包廂。
包廂極昏暗,墻壁上的啞金色透著奢侈深沉,縱使裝扮再富麗堂皇,也壓制不住整體帶給虞休休的感覺。
壓抑,見個面為什么要訂那么壓抑的包廂,難懂。
“不是談虞知忱的事嗎,傅總難道是寂寞了?”一陣輕笑,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傳來。
虞休休心里跟著咯噔一下。
這個包廂并沒喊小姐來服侍。
她朝著說話的人看過去,那人眸下一顆淚痣,她默默在心底記下這個特征。
“過來倒個茶。”若說上個人眸中戲謔,這個人的眸子便是銳利冷峻,只是這種如鷹的眼神分秒間就消散了,替代的是滿目懶散。
虞休休眨巴了兩下眼睛,確認是在跟自己說話后,她趁著那人還沒著急,就用手語向著兩人比劃,白嫩精致的小臉上只有茫然。
“嘁,居然是個聾啞人,錦都是窮瘋了嗎,聾啞人也要?”話上雖然鄙夷不屑,卻伸手指了下杯子,示范了一個倒茶的動作,才勾手讓她上前。
虞休休遵從的走上前,視線微垂,斟上兩杯茶放好,順便尋機讓胸前的攝像多錄了幾下兩人的臉,正想退身,一只腳剛抬起,手腕倏然被扣住。
虞休休驚魂未定,扣著她的那只手一用力,她就順勢倒了下去,身子砸在沙發(fā)上。
夜總會的員工服說白了就是略微修身的襯衫短裙,她長得高,一米七二的個子,這么躺著,裙子只能虛掩到大腿根的位置。
確確實實一眼望去全是腿。
而扣住她手腕的始作俑者,此時正明目張膽的打量著她。
“嘖,傅總可真會玩?!?
男人聲色清冷的似乎不近人情,“資料在我車上,你先去拿?!?
“行,我代勞,您先快活著?!蹦侨怂剖橇?xí)以為常,欣笑兩聲轉(zhuǎn)身離開。
“這個廂沒喊小姐,你知道嗎?”
包廂只剩兩人,一只手覆上下巴,連帶著一抹觸目驚心的涼意,虞休休滿臉無辜的睜大眸子,兩只胳膊生澀的探向面前的男人,試圖圈放在他的頸部。
這是女人向男人獻媚的正常動作,能來夜總會的人自然會懂。
然而面前的男人卻毫不領(lǐng)情,欣長的身體剎那翻去,膝蓋枕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按住虞休休的肩膀,另一只手握著她的手腕。
這動作相比男女之間的曖昧,倒更像是在抓捕犯人。
虞休休甚至覺得自己的意圖被他發(fā)覺了,她嬌哼一聲,看向自己被握住的手腕時,清澈的眸子泛起水光,人見猶憐。
虞休休確定男人還是憐香惜玉的,正比如此時被松開的手腕。
電光火石之間,她迅捷伸手,試圖摘下男人臉上的口罩,這人身手比她更敏捷,從沙發(fā)上翻身下來的同時,一只手迅速探向她胸前的勛章,另一只手在拿到勛章之后將她推開。
虞休休踉蹌了幾步扶著沙發(fā)穩(wěn)住身子時,她胸前的勛章以及攝像已經(jīng)被丟進水杯,沉浸在杯底,在杯底分隔開來。
自然不敢想被這些人抓住會是個什么凄慘的下場,虞休休眼疾手快的從桌上拿起煙灰缸向男人砸了過去,趁著他側(cè)頭躲煙灰缸的時間逃之夭夭。
為防止和另一個人碰面,虞休休從洗手間換好衣服后將鴨舌帽壓的極低,跌跌撞撞的奔向后門。
“快上車?!?
門外,一輛黑色跑車。
站在門口的喬所已經(jīng)等待她多時,一見虞休休出來便直接將人拽進車里。
“我不是讓林句等嗎,你怎么來了?”,坐進副駕虞休休才松了口氣。
系安全帶的時間喬所已經(jīng)迅速啟動車子,飛速行駛著,駕駛座上身著白大褂的男人一臉凝重,不答反問道,“膽子變大了,夜總會都敢進去?”
虞休休不以為意的嘆了口氣:“本來這次勢在必得,沒想到那個人挺厲害,發(fā)現(xiàn)了我的攝像頭。”
喬所替她忐忑,嘴里吐出的話也柔和不到哪里去,“你什么時候能膽子小一點,整天沒個女孩樣兒,你也知道那群人多危險,還往上湊,怎么進的人包廂?”
虞休休聳了聳肩:“還能怎么進,走進去的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里面的員工服什么樣兒,不穿工作服你進得去別人包廂?就憑著你這張臉,穿那身衣服也不怕被人睡了?!?
“要是被睡了那件事情能水落石出,讓我替爸媽報仇,那我也甘愿被睡了?!?
這話一出,一記爆栗當(dāng)即落在頭頂,虞休休捂頭,忍痛地抬眸。
“你甘愿個鬼,小小年紀整天報仇報仇,成什么樣子!”
對比喬所的憤怒,虞休休顯得氣定神閑的多,她謔而不虐道:“下次不要打頭,頭上三尺是神明,你打到我的神明怎么辦?!?
喬所早就習(xí)慣她這種故作輕松的樣子,不想再讓她回憶往事,開口道:“吃飯了嗎,我讓小句做了你喜歡吃的。”
虞休休道:“沒吃,我一大早就在這里守株待兔,都要餓壞了?!?
聞言,喬所加快了車速,擦著限速的邊兒把車開到林句家。
喬所按了門鈴沒兩秒,里面就傳來清朗的聲音,“等兩秒!”
說是兩秒就是兩秒,話音剛落林句就從里面打開門,給人拿拖鞋的功夫還不忘調(diào)侃:“兩位爺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我這盤子剛端上桌,桌面都還沒暖熱?!?
虞休休和喬所換好鞋洗完手,林句已經(jīng)將桌椅和餐具擺的賞心悅目。
虞休休湊近桌子瞧了上去,笑逐顏開說:“咱們林大少爺?shù)膹N藝可是越來越精湛了。”
三菜一湯,糖醋排骨,水煮牛肉,年糕炒青菜,隨便一道不是色香味俱全。
喬所對這點是很認同的,對虞休休的說法自然不疑有他,點頭符合道:“那可不是,誰要是嫁給小句,可享了口福?!?
林句皮笑肉不笑的說,“這話休休說可以,喬大法醫(yī)就別開口了,您一說話,我就覺得您又要給我相親?!?
三個人各吃各吃的,雖不互相夾菜,但是吃的自在。
喬所小聲嘟囔了一句“不知好歹”。
虞休休摸了摸鼻尖,忍俊不禁。
喬所給林句介紹對象是有特點的,特點就是那人要不特別能吃,要不就是白白胖胖的團子,長得怎么樣另說,反正這兩個特點至少得占一個。
用喬所的話說,一個會吃,一個會做,可不就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虞休休在車上已經(jīng)將夜總會攝像被發(fā)現(xiàn)的事說給林句,此時卻見她滿臉輕松,林句看著憋笑的人,反問道:“空手而歸還那么高興?”
虞休休從衣服里掏出一支錄音筆,斂了笑意挑眉道:“雖然沒有錄像,但我?guī)Щ貋砹藥拙滗浺?,也算沒有辜負你幫我拿到的員工服?!?
“放來聽聽?!眴趟K于再次插上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