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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佬媳婦是奇葩

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落在安郡都(dū)俊朗的臉上,他皺了一下眉頭,緩緩睜開眼睛。

意識慢慢回攏,他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側(cè),已經(jīng)沒有那個女人的身影。

他的心竟然有些失落。

那個女人的事情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雖然昨天晚上跟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這算得了什么呢?都是新時代男女,很正常的事情吧。

這也不能改變什么。

他依舊很討厭她,對于一個奸細(xì),一個傻乎乎的女人,他連討厭都談不上,若不是她每天晚上回到碧海學(xué)府,他恐怕都不會記得這個人。

安郡都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那個吊燈垂下晶瑩的吊墜,很是好看。

安郡都掀開被子,下床,穿衣,一切都是那么利索干脆,就像他的為人一樣,從不拖泥帶水。

打開門,剛出現(xiàn)在二樓走廊處,劉媽便在樓下畢恭畢敬說道:“四爺,可以備飯了嗎?”

安郡都嗯了一聲,拾級而下,走到一樓的餐廳。

餐廳是很時尚的歐式裝修風(fēng)格。

桌子很大,左邊八個座位,右邊八個座位,前后兩邊各一個座位,總共十八個座位。

那個女人坐在這么大的餐桌邊吃飯,總是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吃完飯便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

好像這里有什么洪水猛獸。

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有一年,因?yàn)槭羌俳Y(jié)婚,并沒有住在一起。

中西搭配的精致早餐,并沒有讓他覺得有多美味,反而覺得如同嚼蠟。

今天的一切都好像不在狀態(tài),那個女人的面容時不時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讓人很是討厭。

“夫人呢?”他最終還是問道。

劉媽愣住了,這位爺很是討厭夫人,兩個人在家里也說不上幾句話。

四爺更是把夫人當(dāng)空氣,今天這是怎么了?還關(guān)心起夫人來了。

“回四爺,夫人早晨從房間出來,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連早飯都沒有吃,就上班了?!?

“秦宇開的車?”

“夫人自己開車去的?!?

安郡都皺起眉頭,跟她說過多少次,作為安氏集團(tuán)的女主人,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哪家高門大戶的先生太太小姐出門不是專車接送的?哪用得著她親力親為。

她若不是老爺子安插在他身邊的奸細(xì),留著還有用,否則早把她轟出家門了。

安郡都來到公司,處理了申秘書遞過來的文件,便端起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這里是安氏集團(tuán)的總部,位于京城最中心的地帶,很是繁華。

申秘書敲門進(jìn)來,看到安郡都站在窗前,細(xì)細(xì)思量了一下才說道:“四爺,明天元旦放假,員工們都特別開心,干起活兒特別帶勁。尤其是財務(wù)室,袁會計正帶著手下的一行人,核算員工的績效和年終獎,年底財務(wù)室活兒多,要是沒有袁會計,恐怕都要炸開鍋了。”

安郡都面露不悅,看了他一眼,坐在老板椅上,放下杯子。

杯子里面飄著裊裊婷婷的白煙,咖啡的味道很是好聞。

“我一向不喜歡多事的人。”

申秘書一顆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慌忙說道:“對不起四爺,是我多事了?!?

這事兒也賴不著申秘書。

昨天晚上,安郡都正在辦公室聽申秘書匯報情況。

安郡都是有名的工作狂,經(jīng)常會加班,很晚才回家。

正說著,秦宇和秦天突然就闖了進(jìn)來。

安郡都面露不悅,還沒等訓(xùn)斥,秦宇便快走過去伏在安郡都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安郡都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大佬喜怒不形于色,今日能看到大佬這么難看的面色,想是遇到很不好的事。

果不其然,大佬聽完,就猛地站了起來,秦天早已經(jīng)拿來外套。

安郡都接過來外套,邊穿邊向外走。

申秘書也跟著去了。

一路上這位爺面色冷峻,眉頭緊皺,很不開心。

目的地竟然是紫郡酒館。

申秘書跟著安郡都下了車,一股刺骨的涼風(fēng)灌進(jìn)每個毛孔。

安郡都率先走進(jìn)酒館,門口處掃視了一遍,便看到了目標(biāo)。

申秘書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里見到袁清菡,袁會計。

袁清菡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簡直是天方夜譚。

說起袁清菡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奇葩的人物,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袁清菡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是不可多得的高材生。

之前一直在安氏集團(tuán)旗下的小公司從事會計工作。

一年前來到總部,由一個小小的高級會計師,變成了會計室的主管。

這個人生得漂亮,智商很高,目測超兩百,對于數(shù)字有常人難以擁有的敏感,口算能力超強(qiáng)。

不過可惜了,她腦子缺跟弦。

這不是開玩笑,是真的。

不知道是小時候撞壞腦子了還是怎么著,她情商超低。

低到什么程度呢?別人稍微拐個彎兒罵她,她都聽不懂。

她還有人際交往恐懼癥。

討厭逛街、聚會、聊天、K歌等一切與人打交道的行為。

若不是她長得實(shí)在太漂亮,真的可以說是兩腳書櫥——書呆子。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出現(xiàn)在酒館,你說神奇不神奇,這比公雞下蛋還讓人震驚。

袁清菡好像喝多了,軟綿綿拿著酒杯,往嘴里灌酒。

一個年輕的男人守在旁邊,滿眼都是YELLOW。

長得人模狗樣的,心思壞透了。

安郡都邁開長腿走過去,從袁清菡手里拿過酒杯。

那個男人很不高興,站起來,嚷嚷道:“你丫誰呀?!”

安郡都拿過旁邊的酒瓶子,照著那男人腦門就是狠狠一下。

那男人被打蒙了,血順著額頭的頭發(fā)流下來。

申訴看到秦宇和秦天站在不遠(yuǎn)處,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也是,這位爺,平時的愛好是打拳擊劍,特長是跆拳道黑帶,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他們兩個保鏢上去也無用,干脆站得遠(yuǎn)遠(yuǎn)兒的。

安郡都拽著袁清菡的胳膊,把她從座位上扯下來。

袁清菡很是不滿,說道:“不要嘛,我還要喝?!?

聲音嬌嬌嫩嫩、酥酥麻麻,聽得人一顫,與平時只知道工作冷若冰霜的袁清菡判若兩人。

袁清菡還要掙扎,安郡都一把把她摟進(jìn)懷里。

低頭瞅著她,眉頭皺起。

申秘書離得近,看得真切,袁清菡眼神縹緲,竟然是被人下了藥。

那人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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