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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故地重游

“我記得,那邊山上有湖,上下接連,可以在那里戲水玩樂,風景很是不錯?!?

“那我們?nèi)ツ沁吷筋^吧!”身后的人激動了,躍躍欲試。

“卻有個石洞,挺深的。沒什么意思的。也沒什么花花草草,小動物什么的?!?

我不太想過去。我還記得那方山頭上有些其它“東西”,我曾去過的,不想再去。我似乎在那兒遇到過什么東西,以至于我丟掉了什么重要的什物。

“你看我們離那邊那么遠,天色不早了,過了這里,我們就該到地方了?!笨墒牵覀兊降滓ツ?,“地方”是哪?我怎的不知道,或許是不記得了。這地方的草木倒是長得茂盛,不似那邊,山頂光禿禿的,四周的樹葉長得稀疏,雜草也未見幾根。與邊上的湖水之地不像一個地方的。可是從這邊山看去,除了光禿的山頂上有幾塊大青石頭,也不見那兩處地方。

“你怎得知?”身后的人挺奇怪的樣子。我還想問呢。我也不知道啊。奇怪!

“這是哪?”身邊這位應該還是剛剛的身后之人,只是,他是誰?一臉夯樣。

“看到這些圖沒,跟梯子標志向下走?!蔽译S嘴答著,我知道這是哪。剛剛我們說起的那座“光禿”山頭,那個沒什么意思的山洞。我好像還對這里挺熟的。

“??!媽呀!”身后之人驚叫一聲,跑沒了影。哎,鬼叫什么嚇我一跳。墻頭又浮現(xiàn)一黑色身影,影影錯錯,飄飄忽忽的!我也“啊”了幾聲,黑影消失了,覺得挺沒意思的。我已經(jīng)意思意思地表達了驚訝之情了,就不管了。我正要向前走,四周卻出現(xiàn)了許多向下的梯子??吹玫筋^的那種,因為它有拐角,拐向其他地方去了。而我居然知道它們大概都拐向哪兒。

黑影又出現(xiàn)了,我不想搭理它,正想著隨便選個梯子下去,黑影卻顯出了身形。

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他其實看外貌并沒有那么老,只是我就是感覺他有那么多歲數(shù)了。不,或許更“老”些。

他穿著藏綠色的中山裝,黑色的褲子,黑色的布鞋,很老式的那種白底黑幫。人站得筆直,面上很精神。像似軍人。對我顯出些和藹來。鬼知道一個大叔樣的面上,顯出我外公的那種和藹可親有多令人吐槽。

“跟我來?!编牛粡U話,我喜歡。

我看著他手里突然出現(xiàn)的紅色蠟燭,莫名覺得有些好笑,我也就真的笑了出來。他轉頭默默看我一眼,手上虛晃了一下,燭光亮了起來。

跟著他走了不知多久,往往繞繞的。也許就十幾分鐘,也許只是一瞬。他是故意的,帶我走過的這些地方都給我很熟悉的感覺,仿佛在這兒活了許多年,我曾經(jīng)走過的。因為他帶我來到一扇藏綠色大門前時,我知道其實有許多條“路”可以從我剛剛的地方直接到這門前的。

門自動打開了,這里很空曠,確實是有四面墻的,灰蒙蒙,霧影影的,感覺可以無限延伸,又覺得走個六七步便可以觸到墻。這是長方的房間,空空蕩蕩的,沒什么物件。就只面向不知東西南北的地方放著一張木質長桌,挺矮的。走的彎路多了,有點分不清方向,認真來說,這桌子是放在了進門后的左側。

老頭進屋后,隨手將紅燭立在桌上右側,盤腿坐了下來。也不嫌地臟,我也學他坐在了他的前面,中間就隔了一張長長桌。長桌挺窄,我們伸手就能碰到對方。

“他人呢?”我問的是先前跟在我身后的人,我沒想多的,我只是覺得這個老頭應該知道。

“一會就到?!崩项^笑了笑,別說,挺好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一三十來歲的帥大叔,未婚的那種。其實人家也確實未婚。

一切的熟悉感,讓我到了這間屋子后,我倒是更覺自在些。坐也不好好坐了,撐起腦袋,趴在桌上。桌上還有幾個老式的瓷碗,我伸頭看了一眼,瓷碗里外沒有一絲花紋。呵!還沒洗呢。背著我吃好吃的!

我抬眼看了看老頭,意思明顯。我突然愣住,我為何有這樣的想法,什么“背著我”!他是誰都沒弄明白??墒?,好熟悉啊,腦中有些畫面隱隱約約,該死的看不清。

老頭笑了笑,不語,摸了摸我的頭。我看不懂他眼里的意思。覺得有點無奈的意味。

“你在這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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